(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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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夢蕊起來的時候,看見一桌子早餐,愣了一下,然後看我一臉討好的笑容,沉默著去了衛生間。

吃早餐的時候我幾次試圖開口都被她轉移了話題,看來她還是沒消氣。

她今天不上班,我還要加班,不用送她,我就自己坐地鐵走的。

一整天我都心不在焉的,臨下班的時候華總還給我發微信問我進展怎麼樣。

我真想給他一巴掌然後說就這樣,老子不幹了,結果手指卻不聽指揮地打出了一句「進展順利,馬上就能得手。」

「你沒暴是我讓你去的吧?」

「沒有。」等我反應過來,我又已經在和盈盈聊起來了,而且聊得很開心。

媽的。

把聊天記錄刪了個乾乾淨淨,我才敢回家。

接下來的一個星期,我都沒能找到和夢蕊解釋的機會,我一開口她就打斷並轉移話題,不過除此之外我們的生活彷彿回到了正軌。

結果週五晚上我回來之後,進門並沒有看見夢蕊在家。

人呢?

不會又突然生起氣來,然後跑了吧?

我真的快要煩死了,一個電話打過去,不接,再打過去,被秒掐,然後再打就是關機了。

我現在也有點開始生氣了,這事雖然是我不對,但我實際上並沒有做出任何真正意義上對不起她的事,而且也主動跟你道歉了,你不聽我解釋還一直這麼鬧彆扭,到底幾個意思?

我做這種事情,還不是為了我們這個家?你以為我願意嗎?

行,那我就如你所願唄。

我發了條微信給盈盈,問她晚上有沒有空,我想請她吃個飯。

結果盈盈說沒空。

我氣得差點直接把手機砸了。

真他媽的諸事不順。

我把門帶上直接出門了,打算找個地方揮霍一把,吃喝嫖賭一條龍,省吃儉用還四處受氣,我還不如把錢拿來給自已找樂子呢,這子不過了!

我在這邊也沒有朋友,大學同學除了夢蕊沒一個在這座城市的,親戚也沒有,所以只能自已一個人跑到酒吧去喝悶酒,因為沒怎麼來過,雖然周圍的人們好像都很嗨,音樂也很嗨,我依然覺和他們格格不入。

穿著一身30歲職場男人的襯衫西褲,和周圍的女們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周圍貌似都形成了一個真空圈,大家都覺得和這樣一個獨自在這喝悶酒的絲碰到了都會沾一身晦氣。

我也懶得理他們,一杯接一杯地喝,最後實在喝不了了,結了賬,跌跌撞撞地走了出去。

走到一處公園,坐在公椅上,對人來人往的散步者的異樣目光視而不見,覺整個世界都在旋轉一樣。

呃,電話響了。

隨手接起來,餵了兩聲,對面沒什麼回應。

「誰啊?」我把手機拿起來,糊糊地看了眼,夢……心心心……這是誰?

哦,是夢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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