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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坐到了後座一角，和肖司明之間彷彿隔著一條銀河。

肖司明見狀，意味不明地笑了一聲。

阮陽默默縮了縮脖子。

別墅裡安安靜靜的，老皇帝不在廚房，八成又約會去了。

剛一進門，阮陽就被肖司明圈進懷裡，對方彎低頭，用自己的覆住他的，兩人先換了一個齒纏的吻。

阮陽順從地抬著頭合他，眯起了眼睛，兩條手臂也跟著攀附上去。

肖司明一手環著阮陽的，一手託著他的股，將人抱上了樓梯。

外套在走廊上就被剝掉了，還被隨意地丟棄在地上，阮陽伸手推了推肖司明的膛，被親得哼哼兩聲:“衣服……”肖司明百忙之中，空掃了一眼地上早就損壞了的外套，牙齒繼續抵著阮陽的瓣輕輕碾磨:“壞了，不要了。”

“不行。”阮陽的態度卻一下子強硬起來，眼睛瞪得像是氣鼓鼓的兔子，連親都不給親了，撐著胳膊就要下來撿衣服。

林老闆給他的支票還在兜裡呢。

然而下一秒他又被肖司明親得縮進他懷裡，肖司明知道他耳朵，細碎的吻便一點點落在他的耳朵上，得他兩隻耳朵充血泛紅，一路紅到了鎖骨以下。

肖司明聲音低啞，眼神深邃得像兩汪幽潭，有幾分誘哄的味道:“那就等會兒再撿。”阮陽被親得昏昏沉沉，手腳都有些發軟，於是無暇再顧及其他，只知道要牢牢抓住肖司明的衣角，才不會讓自己摔下去。

兩人一邊你來我往地親吻，一邊跌跌撞撞地推開房門。

房間裡沒有開燈，阮陽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他們進的是肖先生的房間。

肖司明不知道什麼時候扣住了他的手，跟他換了一個綿長的吻，銜住他的瓣廝磨的時候，像是要從他這裡汲取什麼。

阮陽腿腳發軟，上的力道一緊，兩人一齊向後倒去。

身下的被子十分鬆軟，軟得像是能叫人陷進去。

阮陽蓬鬆的捲髮散在被子上，上身被身下黑的布料一襯托，顯得過分蒼白又脆弱，像一朵黑暗裡開出的花，散發著瑩瑩的光亮。

肖司明一隻手撐著，用微涼的指尖輕輕描繪著阮陽的眉眼。

（用脖子上方的嘴打啵鎖個線）“肖先生……”阮陽低低地喚了一句，他用胳膊環著肖司明的脖頸，清楚地受到自己逐漸加重的呼。

心臟也在怦怦直跳，聲音大得阮陽有點不好意思起來，總覺得肖司明能聽見他的心跳聲。

肖司明目光幽深，忽然問出一句:“你之前一共談過幾個男朋友？”阮陽:“？”他沒想到肖司明會突然問這麼一句，眼神有些懵懵然。

肖司明嘖了一聲，屈著手指在阮陽額頭上輕輕敲了一記:“算賬呢，老實待。”

“就一個，”阮陽豎起一手指，擔心肖司明再吃醋，於是乖乖保證道:“沒有了，真的。”肖司明緊接著又問:“和那一個進展到哪一步了？”阮陽:“？？”他有些茫然地看著肖司明，光線昏暗，他只能看到一個大致的輪廓，不知道對方現在是什麼表情，但是聽聲音，肖司明語氣還認真的。

原來肖先生一直計較著這件事嗎？

可是他的前男友如何，具體的肖先生不都瞭如指掌麼。

擱平常，阮陽一眼就能識破肖司明是在逗他，但眼下他考慮不了那麼多，心裡還有些忐忑。

沒有，他跟別人連牽手都是沒有過的。

他想回答，然而剛一張嘴，就被肖司明蜻蜓點水般碰了碰嘴角。

“你們這樣親過嗎？”阮陽搖了搖頭，也仰頭學肖司明的樣子親了親他:“沒有。”肖司明俯身含住了他的下，舌尖在他嘴角輕輕舐，然後含著他的重重。

兩人早就親出習慣來了，阮陽下意識伸手虛虛地環住肖司明的，伸出舌頭跟他貼了貼，正要收回去的時候，又被對方親暱地裹住。

阮陽臉上升騰起熱意，悶哼了一聲，卻全無反抗的意思。

許久之後，阮陽乖乖收回舌頭，覺自己舌尖那塊都有些發麻。

肖司明的呼像一團火，掃到哪裡，他那塊皮膚就發起燙來。

肖司明的膝蓋也強勢地頂了進來，抵著他的鼠蹊部，輕一下重一下地蹭。

阮陽聽見他在耳邊聲音低沉地問:“這樣呢？”背上像是有微弱的電經過，阮陽渾身都熱得厲害，紅著臉，一個勁地搖頭。

滾燙的吻從下巴漸漸落到脖子上，肖司明輕輕咬了他一口，手掌從褲探進去，正好包裹住衣服布料下弧線良好的兩小瓣兒，語氣聽起來前所未有的強勢與溫柔，帶著幾分笑意:“那我會是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阮陽眼中波光閃爍，他輕著，搭在肖司明上的手手指驟然收緊，指尖泛白，聲音也越發甜膩，軟糯得就像一團夾不起來的糯米糰子。

肖司明的眼神像是要將身下的人吃入腹。

從他存在的那刻起，便想著去噬。

每時每刻他都在飢腸轆轆，可無論食了多少野鬼怪，心中總是壑難平。

他一直以為，這是因為他是混沌，無休無止的噬就是他的本能。

但是此刻，上的黑霧緊緊包裹著兩人的身體，肖司明親了親阮陽汗溼的額頭，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