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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

那種眼神他在悉不過了，那是對喜歡的人小心翼翼的討好和緊張，他曾在很多人眼裡看到過，包括沈清辭，從前也是用這樣的眼神看他的，他絕不允許沈清辭用這樣的目光看向別人。

“注意你的形象。”沈清辭呼猛然一窒，陌生而冰冷的氣息裹挾著他，甚至能聞到淡淡的雪松香氣。

他絕對用香水了。沈清辭腦子突然蹦出來這麼一句。

還沒等沈清辭大腦反應過來，沈清函又開口道:“作弊這事，回去再收拾你。”？？？這是什麼他媽情況？沈清辭“啊”了一聲，試圖為自己辯解:“是他抄我的，他是校霸，你知道什麼叫校霸不，就是我不借給他他就打我那種，會打的我歪嘴斜眼，口齒溢血，肝膽全碎，遍體鱗傷，奄奄一息啊。”沈清函就算畢業很多年了，可他也不是傻子。

“這麼能說，下次語文作文不拿滿分把你剁了餵狗吧。”聽聽，這是人話嗎？這分明就是暴君。

沈清辭嚴重懷疑他是某個頻道古穿今穿過來的暴君，沒準身上還帶著系統。

倆人聊著聊著就走到那個男生旁邊了，那個男生面帶猶豫地看了兩眼沈清辭，終於還是攔住了他們。

沈清函微微眯了眯眼，站在一旁沒有出聲。

“清辭，我聽說昨天你考試被抓了，沒什麼事吧？”男生看了看沈清辭，又看了看他身後的沈清函，覺得自己剛剛好像看錯了。

這個男人看起來清冷又自持，怎麼可能會吻清辭呢？太荒謬了。

“啊？”沈清辭突然被人叫住，還有點懵，這人他本不認識啊。

“你是……？”聽到沈清辭居然不認識他了，男生一瞬間表情有點恍惚:“你，你不記得我了？”然而還沒等沈清辭開口解釋自己失憶了，肩膀上卻突然覆上了一隻手，把他輕輕推到身前:“快走了，趕緊去上課，還有心思在這聊天？”沈清函的聲音明顯更冷了幾度。

沈清辭“哦”了一聲，正好他懶得解釋這件破事，轉身就走了。

等他走得沒影了，沈清函才淡淡地開口:“你是他朋友？”男生還沒從沈清辭不認識他這件事的震驚中回過神來，嘴裡機械地回答他:“沒分班以前是同桌。”以前是朋友吧，也可能在他眼裡朋友都不是。

沈清函表情冷淡而疏離，抬手看了一眼腕錶說道:“他一向對不太重要的人不怎麼上心的，而且記不太好。”這話聽著像安，其實全是刀子啊。那男生看了一眼沈清函，語氣裡也變得冷硬了一些:“我不相信他會變成你說的那樣。”沈清函輕笑了一聲，他很少笑，如果有悉他的人在場絕對會出一身冷汗，因為他一這麼笑絕對有人要遭殃:“人都是會變的，要學會放棄。”那男生眼神越來越絕望，卻突然想到了之前在辦公室門口看到的那一幕，那麼親密的動作，儘管他沒看清楚到底做了什麼，可當時男人的眼神他看得一清二楚，那雙眼睛寫滿了佔有慾，要說沒有什麼他打死也不相信。

“你不也是一樣？”男生突然開口，語氣帶上一絲嘲。

沈清函眯了眯眼:“你說什麼？”

“我說，你不也是一樣嗎？咱們兩個有什麼區別呢？”男生輕笑了一聲，瞬間恢復了之前的鎮定。

是啊，你不也是一樣嗎，對沈清辭來說，都是不重要的人。

沈清函聽懂他話裡的意思，臉上的笑意隱去。

那男生不知道是初生牛犢不怕虎，還是真的有足夠的膽量，站在原地死死盯著沈清函。

“我跟你不一樣。他是我想要就要的東西。”沈清辭慢慢地走到他面前，“我想要就能要，因為他喜歡我，就算他不喜歡我，我有足夠的能力讓他聽話……可你呢？”男生忍不住一拳打了過來:“你把清辭當成什麼了！”這一拳被沈清函穩穩接在手心裡，他輕輕笑了笑:“你覺得你有資格問我這話嗎？”沈清函猛的甩開他，淡淡地俯視了他一眼，又抬手看了看腕錶說道:“沒有時間跟你費了，你也打不過我，有時間不如多學習學習，才能趕上我十分之一。”第9章什麼破論壇說完這些，沈清辭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那個男生卻眼神閃著執拗的光，一步一步地往沈清辭那個教室走。

“為什麼……為什麼會忘了我。”男生站在四班窗外喃喃低語，引來一教室的人的目光也渾然不覺。

“我靠！外面的是何源嗎？”有幾個女生輕聲驚呼，沈清辭聽到聲音抬頭看了一眼，正好和窗外的男生對視上。

沈清辭被他看得有點起雞皮疙瘩，這個方向，絕壁是在盯著他看吧！

“老白，那男的是誰啊？”沈清辭已經自動把白栩劃分到自己的兄弟一欄，暱稱也越來越隨意。

正在埋頭拼命補上節數學課作業的白栩被他一叫，飛速看了一眼外面的人又扭回頭，“啊”了一聲又說:“這不內誰嗎，內個誰啊！嗯對就是內個誰啊。”沈清辭踹了他一腳。

可憐的白栩皺巴著臉，差點被這一腳從凳子上踹下去。他只好乖乖的認真的看了一眼窗外是什麼牛鬼蛇神。

“我的乖乖……”白栩輕了一口冷氣，臉有一瞬的凝固。

成功被吊起胃口的沈清辭連忙追問:“誰呀到底，你這麼個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