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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到東到西佈置一樓。

眼看眾非人有條不紊地進入水線作業,林鷗總算閉麥,有所似的抬起頭,看向514窗口。

池漁咬了下舌尖,按捺住問林鷗“你搞什麼”的衝動。

昨晚林鷗送羊小妹,問好不好在屠宰場留宿。

明知道路上有殺手團,池漁不好大半夜趕她回去,便沒正面說不能,林鷗便以沉默等於默許留下來。

羊小妹的房間就在池漁樓下,兩人嘀嘀咕咕了一晚上,以至於池漁後來好不容易睡著,居然夢到林鷗領羊小妹上直播,向觀眾隆重介紹這位三叉舌的天賦型說唱歌手。

沒想到第二天林鷗又搞了一出大的。

事情好像越來越失控了。

池漁在衣櫃裡找出單肩包,把小球放進去,拉鍊留了側縫。

球在裡面滾來滾去,好像不是很舒服。

池漁把手放進去,觸手是烘烘的熱量,先前摸起來和體溫持平的髮體超過四十度。

看來也是怕熱的主。

老陸說陶吾休息好了就能重新上崗,池漁覺得小神獸純粹貪圖安逸。

這種工作態度,還想要五分好評,零蛋吧你——腹誹完,池漁給下面墊了幾隻水袋,小神獸不滾了。

三伏天暑意盛濃,對眾生皆然。

殺手三人組今天也特別消沉。

殺手一號若無其事地和她打了招呼,但總有種言又止的糾結。

二耙子結結巴巴的,一句“小池總”頓了好幾次,時不時地瞟著殺手三號。

三號半靠著消毒間的玻璃牆,頭歪向一側,看上去和前幾天沒什麼區別。

前晚因致幻菌袒一切的殺手ab則完全喪失了求生,消沉得像兩坨沒骨架的人形泥塑。

池漁給三人組換了水和速凍饅頭,照舊看自己的書。

殺手一號和二耙子默不作聲吃完早餐,一號向二耙子使了個眼,後者深呼了幾次,喊:“小池總。”池漁正好看到《山海經·南山經》狌狌的章節,眼皮不抬,“嗯?”

“我兄弟情況不太好,您能看看他嗎?”二耙子用出懇求的口吻。

池漁讀完那段,方才放下閱讀器。

殺手三號低頭的幅度不正常,似乎人徹底失去了控制力,全由地心引力和腋下穿過的鎖鏈牽引。

池漁額角突地一跳。

查完脈搏和呼,她扭頭看了眼殺手一號和二號,心想要不要說“節哀”,猶豫了下,只是淡淡道:“沒氣了。”二耙子了好幾下鼻子。

“小池總。”殺手一號長長地出了口氣,“屍體得儘快處理,這天氣很容易腐爛。你這裡是屠宰場,應該有高溫焚化爐,你懂我意思吧?”池漁挑了下眉。

“我們是兄弟沒錯,但我們知道自己乾的是下地獄的活。知道遲早有這麼一天,都做好準備了。”殺手一號說,“就是……麻煩小池總了。”池漁沒再聽下去,用作檯把斷氣的殺手三號送進焚燒間。

和眼刀男來的那晚不同,現在她對屠宰場有所瞭解——屠宰場如果發現疑似瘟疫牲畜,是要及時焚燒處理的。

江南屠宰場自然也配備了高溫節能無煙排放的新型焚化裝置。

所以,不用殺手一號提示她知道怎麼毀屍滅跡更方便。

裝爐前,池漁想起好幾天沒見小球吃過東西,於是把球從包裡拎出來,問:“要吃嗎?”許是死去沒多久,三號尚未發出異味,然而小球不知從哪兒伸出爪子抱緊了池漁的小臂。

“不要?”小球沒回話,繼續往池漁懷裡鑽,長尾巴將自己團團纏起。顯而易見的嫌棄。

池漁無聲地笑了笑,撳下點火鍵。

暴漲的自白火焰頃刻間沒了殺手三號。

池漁回到冷庫,問殺手二人組要不要骨灰作紀念。

二耙子一臉震驚:“您是魔鬼嗎?”殺手一號:“……不用了,謝謝小池總。您費心了。”池漁無所謂地聳聳肩,“那我衝下水道了。”二耙子哭笑不得:“我們要也沒用啊,您會放我們出去嗎?”池漁沒接話。

殺手一號卻意識到什麼,忙道:“小池總,我叫錢多,二耙子是我堂弟,錢多多,死掉的那個是同村的,錢三多,祖籍湘南懷光峰南村;我的原身份證號……”他一口氣報出三人的身份證號,又道:“最近用的是身份是冀北巖松海陽村,身份證號……”自報完家門,見池漁沒什麼特別反應,殺手一號開口問:“小池總,您身邊是不是有什麼特別的……保鏢?”池漁不動聲地反問:“比如?”

“老三昨晚醒了。”殺手一號拿手蹭著光禿禿的大腿,“他跟我們說了件事,就是那晚……”

“那晚?”

“就我們埋伏你那晚。”殺手一號說,“我們哥兒兩個完全是被你打個措手不及,一瞬間的事,啥都不知道了。”池漁回想了下。

殺手一號最先中她的麻醉劑,然後是二號,三號則因陶吾的到來陷入和眼刀男如出一轍的驚恐,接著,失去神智。

“老三不是,老三說他看到了什麼東西……”殺手一號嚥了口唾,“我們不大要相信的,但是老三是我們中間,別看他年紀小……心最狠,下手很快,膽子也是最大的。”池漁問:“他看到什麼了?”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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