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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行動那晚,來屠宰場的一共八人。豆瓣醬和沙茶醬在場內被池漁以麻醉槍狙擊,其餘六人在屠宰場外遇到衛生協管,溜之大吉。

她當時以為大晚上冒出來的衛生協管是神獸保鏢多管閒事,後來才知道是魔怪作的妖。

羊小陽形容魔怪:長得特別醜,聞著特別臭,說話特別衝。

從林鷗第一次鼻子,刻意遠離執法隊員,池漁便先在腦海裡寫下“氣味”;嚴隊長的表情變動極少,面孔固然方正,表情卻很僵硬,額頭像打了毒桿菌一般平整,池漁記下“表情/長相”;而當這幫“執法隊員”撅著股刨土,“說話是不是特別衝”已無需論證。

池漁從屜拿出《畫經之騶虞》,翻到她不久前看到的那頁。

「……御災捍患,見則魔物、異怪俯之,欣然而祭。」“陶吾吾,老陸給的飼養指南說魔怪見了你自願給你當祭品,那就是能吃的意思,對麼?”小神獸重重地“唔”了聲,在包裡翻動著,似乎迫不及待地想爬出來。

走出地庫,池漁面朝西方,接這天最後一抹絢爛而不刺眼,溫柔而不暴烈的光。

她屈膝蹲下,將小神獸放出揹包,燦然一笑。

“上吧。”作者有話要說:2/2-本來計劃是昨晚(7晚)寫完的,但是忘了帶鑰匙,又突發大事,於是和我家小朋友過了個七夕,於是……

來晚了,實在抱歉。以後真的不豎旗了。

第二十九章一聲令下,小神獸宛如出膛的子彈,空中拉出一道白殘影。

池漁摸摸鼻子,蓋住側止不住的笑意。

——看那隻球,好像飛奔去找骨頭的小豹。

小神獸消失在視野,池漁拐了個彎,憑對屠宰場的瞭解,選了條隱蔽的路線去北區。

“執法隊”共計十二人,雖然一半跟領頭的嚴峰去北大門刨土,還有兩組六人在南區建築裡晃悠。

走進兩邊是高牆的通道,池漁拿出手機,打開林鷗那邊的直播回放。

算時間,她剛把照片發給對面不具名的哥/姐,嚴峰立刻接到電話。通話時間很短,嚴峰嘴巴一開一合,便急不可耐掛斷電話繼續刨土。

池漁相信自己的判斷,這支所謂的“執法隊”是哥姐派來的沒錯。

慨之餘,她居然莫名欣:沒報警,來這麼一出暗度陳倉,哥姐們總算沒蠢到把自己送上窮途末路。

但,跟受屠宰場眾租客厭棄的魔怪搭夥,哥姐們給自己挖坑的角度還清奇。

因為嚴峰自打進了屠宰場,裝模作樣樓上樓下掃了圈,連地下都沒去,直奔北區荒草地,顯然另有圖謀。

“嚴隊長”現在刨的,怕是將來哥姐們棺材板上的第一捧土。

小道兩百多米,走出去天邊堆積的錦簇雲團仍描著金邊,餘暉灑在東樓,池漁捕捉到二樓窗口一閃而過的影子。

她驀地想到什麼,低低喊了聲:“陶吾,回來。”也就是話音落地的功夫,小神獸重回視野。

夕陽徹底沉入地平線,暮四合,屠宰場主調轉向青紫,小神獸低空滑翔的白影子在池漁眼中愈發清晰。

看難以形容確切形體的球,看久了,漸漸展出貓科動物外廓。

“老闆,你去哪兒?”小神獸問。

池漁剛看完回放,切回直播,頭也不抬道:“會會‘嚴隊長’。”結束北大門的勘察,嚴峰領頭的兩個小組返回中間停白車的區域,後在附近停下,又叫了個小組過去,一時半會兒似乎沒有收隊離開的意思。

這幫披著制服人皮的魔怪難不成還想在屠宰場曬月亮?

池漁沿西側養殖中心走向北區,主要看手機,偶爾抬頭看兩眼前方。

球形體逐漸淡薄,保持著她目光追得到的速度,飛飛停停,不時回頭看她。

那雙澄黃眼睛像黑暗中的燭火,時而搖曳,像有什麼話要說,又好像已經把話說完了,等待回應。

“陶吾。”池漁招招手,示意小神獸過來,輕聲道,“不用太著急,他們人多,咱們一個一個來。”球蹭了蹭她的手腕內側,順著手臂盤上去,“我能行。”室外暴曬一整天,地面和建築熱氣反撲,室外溫度比地下高出幾檔。球體溫略低於她,絨的清涼印在皮膚,霎時像貼了張冰貼,孔舒張收縮。

池漁禮尚往來地在小球眼睛上方撓了兩下。

球仰起頭,眼睛微微眯起。

養寵物原來是這樣的覺。池漁心想。順著若有似無的脊骨線,握住球的長尾巴。

無論神獸以前如何威風八面,當下社會唯物主義是主導,跟以前的環境大不一樣。

畢竟阿植“鬚收音”還得看土壤成分,誰知道老陸的小冊子有沒有誇大成分。

萬一《畫經》沒跟上現實條件及時更新呢?

小神獸這一步三回頭,可能也是在忌憚什麼……吧?

盡信書不如無書,小神獸還是幼崽,穩著點來總沒錯。

反正非人們快回來了,魔怪進來容易,想出去,得問問大夥願不願意。

“老闆,我自己可以的。”球用腦袋頂她的掌心,“你回去。”池漁舒了口氣,遲半拍反應過來小神獸“我能行”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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