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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人機被擊落的那一刻，應該就已經撤離了。”幻接著他的話說道:“我們也不用在這裡猜來猜去，調取監控錄像看看就知道了。”監控錄像回放到琥珀擊落無人機的時間點，以一棵高大的櫻樹作為掩體的縱者果然不假思索轉身而去。那是個長髮男人，身材高大，整個人都被裹在暗紅的冬外套裡。

“反應機，訓練有素，看上去不像小嘍囉，應該是stone派來的殺手。”千空蹙眉沉思:“如果推測出是你把我救走的人就是他，那這個人不好對付……”幻看著畫面中一閃而過的人影，出疑惑的表情來。他突然打斷千空:“等等，小千空，把錄像倒回去……好！暫停！”畫面定格在那男人轉身一瞬出的側臉上。

“這個人我認識！”幻驚道。

他在網絡上以自己和“獅子王司”這個名字為關鍵詞搜索，搜索第一欄跳出一檔綜藝節目來。

“我和他一起上過節目。”

“他是藝人？”這回輪到千空驚訝了。

“不是，是個地下拳擊場的拳手。據說高中的時候就已經能輕鬆打敗成年人了。節目為了噱頭，還編了個‘靈長類最強高中生’的花名給他。”幻像是想起來什麼極為不快的事情，道:“這個alpha，毫不掩飾自己的銳氣，和他一起坐在嘉賓席錄節目別提多難受了。”千空挑眉:“你還真討厭alpha。”琥珀出受傷的表情:“老闆原來討厭我？”幻忙道:“小琥珀你別聽他胡說，我只是不喜歡仗著自己是alpha就強迫別人的人。你看，不是有很多alpha會強行標記omega嗎……”琥珀疑惑:“這個獅子王是這種人嗎？”幻:“倒也沒聽說過……”算了，越解釋越不清楚。幻堆起一臉職業笑容，準備打個哈哈把這個話題矇混過去，千空突然回過頭來，對他笑道:“你放心，我永遠不會強迫你。”

“你說什麼呢！”幻差點跳起來:“有外人在。”琥珀微妙的察覺到氣氛有點不對，急忙道:“既然殺手不在附近，也沒我什麼事，我就先出去了。”不等她的老闆應允，金髮的混血小保鏢已經飛快溜走，還重重一聲關了門。

燈光下，被震起來的灰塵落雪一樣洋洋灑灑。

原本以為跟兩個alpha待在一起幻會覺得難熬的，沒想到，琥珀這一出去，他就更難熬了。這屋子又不大，也沒窗，頂燈還不怎麼亮。剛才的話題明顯還沒說完，作為識大體的成年人，就算這會兒他再怎麼彆扭，也不能像琥珀一樣說出去就出去。

“然後呢？你還對他了解多少？”千空像什麼都沒發生一樣，把話題拉了回來。

“嗯……我想想，我記得他好像缺錢的，看上去並不擅長在這種場合拋頭臉，但只要有節目邀請，他就會去。後來有段時間銷聲匿跡了。”與此同時，stone的老大身邊出現了一位年輕的副手。據說只要有人與組織為敵，就會被收拾得服服帖帖。也就是這個時候起，本來依託醫療行業發家，僅僅只是石神製藥競爭對手的小組織，在黑道也突然讓人聞風喪膽起來。

“沒道理啊，他們又不知道我和百夜的關係，我這麼個小角值得用宰牛刀？”千空思索著，抬起頭時，發現幻正在看他。

兩人對上視線，魔術師像被抓包般下意識移開。

這雙紅的眼睛，昨晚就出現在他的夢裡。

難以啟齒的夢境主角，現在近在咫尺，和昨晚坐在沙發上一樣，正仰頭看著他。昨晚被自己咬過的嘴破了點皮，結痂之後，是赭紅的一小塊。也不知道琥珀看到沒有。

“幻老師。”察覺到什麼的人壞笑起來:“看著我讓你覺得難為情嗎？”眼睛是最容易出賣人的地方，不管你有多會偽裝，眼神永遠無法掩飾。而可恨的是有那麼一種人，他們天生就擅長解讀別人的眼神。幻是這種人，千空更是。

高段位玩家棋逢對手，先被動搖的人先怯。

千空很容易就察覺到，幻看他的眼神已經不再純粹，而是糅雜進了成年人心照不宣的那種意義。他開玩笑道:“說好了只賣身啊，你可別真喜歡上我。”這笑容讓魔術師惱了，因那個越界的夢境羞愧了一早上的某弦一下子崩斷了。他也笑起來:“賣身是吧？小司司他可不是一般的殺手，你昨天付的那點，本不夠讓我豁出去幫你啊？”他居高臨下，捧住千空揚起來的臉，也沒避開臉上才消退下去的淤青。指腹就這麼按壓在那柔軟的臉頰上，然後低頭吻他。他的舌頭到了千空上被他咬破的小小傷口，後者叫痛，一張嘴，就被他侵略進去。

經驗不足，吻技不好，但是報復的快讓他很滿足。更讓他開心的是，千空完全沒有表現出一點抗拒。

那句話怎麼說來著，不管嘴上怎麼使壞，身體還是不討厭他的。

“我可不是這麼隨便的人啊……”千空擦了擦嘴角帶出來的體，瞥見幻那張長期缺覺而慘白慘白的臉上少見的有了紅暈，自己也不耳發燙。

“好巧啊，我也不是隨便的人。”淡淡的花香味彌散在屋子裡，幻想起昨晚千空那番關於他信息素濃度的言論。他們待在這個小屋子裡有多久了？剛才半掩著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