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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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2020年9月20映入清姨眼簾的是一個較為年輕的白人男子,只見他有著一頭棕黃的頭髮,褐的眼珠,泛紅的鼻頭上分泌著一層厚厚的油脂,大的臉上佈滿了大大小小痘坑,宛如月球表面般糙不平。

對於這張臉清姨算不上悉乃至可以說是陌生,然而卻有著相當深刻的印象,也正因為如此她才能在只遠遠見過一回的情況下立刻就認出此人來。

他就是船長的兒子哈尼。

雖然清姨並沒有和這個人正面打過道,但當初她在營救芭蒂時可是見識過此人的殘暴,她現在都還清晰的記得芭蒂吊在木架上被他殘折磨的樣子。

清姨想到自己眼下的處境,她眼中不由閃過一絲懼,她強忍著頭髮被拉扯的疼痛,儘管以她的身手想要擺脫哈尼的手,甚至反制都不是難事,但她不敢輕舉妄動,只能忍痛道:「你……你想幹……幹什麼……放,放手……」

「你就是那個綁架我母親和弟弟的臭婊子?」哈尼一邊說著一邊眼神貪婪的在清姨半的身體上巡睃,褐的眼眸裡情慾的味道越來越濃。

清姨心裡越來越害怕,她非常清楚哈尼眼中的情慾代表著什麼,她不知道自己現在該怎麼辦?要不要反抗?如果不反抗那麼必定會被強姦凌辱,可是要反抗的話,此人畢竟是船長的兒子,要是萬一再不小心傷了他,清姨真的不敢想後果會是什麼?「媽的,難怪老頭子捨不得殺你……」哈尼嚥下一口唾沫,一隻手慢慢撫過清姨的臉頰,眼中情慾的光芒愈發明顯。

當哈尼的手來到清姨的下巴處時他勐然將其捏住,隨即語氣一轉,惡狠狠道:「那我就看看,你這個臭婊子到底有什麼本事能把老頭子住?」說罷,哈尼就這麼抓著清姨的頭髮向前用力一推,手臂壓在她的後背上,迫使她整個人趴在落地窗的玻璃上,兩隻翹房都被壓成了圓餅狀,緊接著,這個傢伙的另一隻手開她的睡袍,將其卷繞在間,出了她那光熘熘的下體。

「啊……住……住手……啊……」聳立的脯壓在玻璃上幾乎成了圓餅讓清姨氣都不過來了,不過更讓她到恐懼的是自己即將面臨又一次的強暴,而且還是另外一個人,更讓她無法接受的是這個人還是船長的兒子,自己相繼失身在父子手上,光是這個倫理關係就讓她到崩潰,這不但是對她身體上的摧殘,更是心理上的重創。

「不,不要啊……我……是你父親的女人啊,你……不能這樣……」清姨強忍著羞恥,搬出船長的名號,希望可以藉此阻止住哈尼的暴行。

聞言,哈尼毫不為之所動,反而獰笑道:「臭婊子,你以為你惑住老頭子我就不敢動你嗎?笑話!你不過就是老頭子身邊的一條母狗,我玩玩母狗他還能說什麼?」清姨只覺一陣頭暈目眩,驀然,她覺到一火熱而又堅硬的東西擠入了她的瓣,眼看就要頂在她的陰上時她終於忍不住了,一個身扭動,瞬間就將夾在她縫裡的那甩了出去,同時人也轉了過來,然後一手握住哈尼那隻揪住自己頭髮的手腕,另一隻手捏住他的拇指關節,向下微微用力一按,頓時這個傢伙發出殺豬般的慘叫,揪住頭髮的手不由的鬆開,而後,清姨一個肩抵肘推,哈尼隨即向後踉踉蹌蹌的退去。

雖然及時的避免了被強暴,但看著哈尼那狼狽的模樣及痛苦的表情,清姨心裡也著實的忐忑和害怕,她雙手緊緊捏住睡袍的衣襟,驚恐而又不安的看著哈尼齜牙咧嘴的握著幾乎不能彎曲的手指顫聲道:「這……這是你……我的……」

「臭婊子,我殺了你……」哈尼惱羞成怒,近乎發狂的從後摸出一把黑的手槍,對準了清姨就要扣動扳機。

清姨大驚失,想也不想的就甩動手臂,只見一道細小的黑影劃過,哈尼還沒來得及扣動扳機就覺得手背一麻,手指不由鬆開,手槍頓時落在厚實的地毯上,緊接著,一個黑的小物件也滴熘熘的落在地毯上,哈尼不一愣,定睛一看,原來是一個黑紐扣,再一細看,這個紐扣有點眼,很快想到什麼,抬手一看,正是自己襯衣袖子上的扣子,一時有點愣住了。

哈尼剛才看的很清楚,就是這個紐扣打在自己手背上才令自己的手槍落地的,剛才釦子打在自己手背上時覺一麻,並不痛,可現在手背已經明顯腫起來了,同時也到了一陣陣鑽心的疼痛。

此時的清姨心裡也緊張極了,剛才她完全就是出於本能的反擊,那個釦子就是她先前扭住哈尼的手腕,用反關節術迫使他鬆開揪住自己頭髮的手,然後把他推出去時不小心順手把他衣袖上的扣子給拽脫下來,當時她就順手捏在手心裡了,只是沒料到後面哈尼竟然要開槍,情急之下她只能把手裡的這個釦子當做飛刀甩出去了。

哈尼完全沒想到這個看似纖弱的東方女孩竟然如此厲害,一時倒不知道該怎麼辦了?而清姨也對眼下的局面有些不知所措,一時之間兩人是你看我,我看你,氣氛陷入緊張可怕的沉默之中。

「哈哈……不錯,不錯……」一個聲音忽然打破了沉默。

清姨和哈尼齊齊朝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只見船長不知什麼時候進入房間,臉上掛著似笑非笑的表情,誰也不知道他剛才那話的意思,不過哈尼並不在乎這個,這時他也回過神來,語帶憤懣和不滿道:「爸,你為什麼還不殺了這個臭婊子?」船長沒有回答哈尼的話,而是不緊不慢的踱步來到清姨跟前,而清姨則是緊張害怕極了,隨著船長不斷走近她只覺得好像有一座山朝自己壓來,令她幾乎都快不過氣來,她恨不得立刻逃開,逃開船長的注視,可她本不敢動,只能侷促不安的等待,像是一個犯人在等待法官對自己的審判。

「跪下!」走到近前的船長驀然一聲低喝。

清姨腦袋一懵,幾乎想也不想的就雙膝一曲跪了下來,船長出滿意的笑容,像是獎賞寵物般的在她頭上拍了拍,然後轉身對哈尼道:「看見沒有?現在這個女人就是我身邊的一條狗,並且你剛才也領教了這條狗的兇狠,哈哈,你說我怎麼能殺?」

「可是……爸,你別忘了她曾做過什麼?」哈尼氣急敗壞道。

「我當然沒有忘記!」船長陰陰道,「所以我得讓她付出代價。」清姨心裡不由一顫,而哈尼則還是很不甘心道:「可是……」

「好了,不用說了,這個事情目前就這麼決定了。」船長不容置疑的一擺手,阻止了哈尼要說的話。

哈尼還是有些畏懼船長的,聞言只得悻悻的住了口,這時船長轉身坐在了一旁的沙發上,翹起二郎腿,然後衝清姨勾了勾手指道:「過來!」清姨不敢怠慢,連忙便要起身,可這時只聽船長冷冷道:「忘記我跟你說過什麼了嗎?」一隻腿已經曲膝站立清姨頓時身子一僵,她當然記得船長說過什麼,臉不由陣紅陣白,似是充滿了猶豫,但最終她還是咬緊嘴,慢慢的將那隻曲膝站立的腿重新放下,然後四肢伏地,一點一點的朝船長爬了過來。

哈尼瞪大著眼睛看著,眼中的慾火簡直都快要燃燒起來,眼前的這個東方女孩此時是纖下沉,白睡袍下的渾圓部高高翹起,曲線畢現,由於是四肢伏地,寬鬆的睡袍襟口下垂,導致領口大張,他可以清楚的看到那兩隻倒垂的房如兩個瓷碗倒扣在她前,隨著她的爬動只是在微微的晃動,顯得極為結實,完全不像他見識過的其他白種女人那樣鬆散。

很快,清姨爬到了船長身前,船長滿意一笑,一邊摸了摸她頭一邊斜瞥了一眼哈尼,他自然早就注意到自己兒子的眼神,不動聲道:「哈尼,你是不是對這個女人很興趣啊?」哈尼倒也毫不掩飾道:「沒錯,這個臭婊子雖然子不大,股不大,但看上去也很有味道,爸,既然你執意不肯殺了她那我也無話可說,只是你能不能把她給我幾天?」聞言,清姨臉「倏」的一下變得慘白,恐懼的都微微顫抖起來,她抬眼近乎乞求的看著船長,其意味之明顯就差直接衝他搖頭哭求了。

船長沒有立刻回話,而是饒有興趣打量著清姨,對此,清姨像是等待命運對自己的審判,緊張的一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而哈尼則是一臉期待的看著自己的父親,他覺得自己這個要求並不過分,應該可以得到滿足。

「我說過,這個女人對我還有用處,所以不能給你,你也不能碰她,至少目前不行。」船長澹澹道。

聞言緊張的心都快跳出來的清姨頓覺心頭一鬆,近乎的看著船長,這一刻她甚至有一種船長就是自己保護神的覺,對他竟然產生了一種依賴!哈尼此刻則是面大變,脫口憤懣道:「爸,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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