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26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娘嗎?”蕭魏升手拍在木桌上:“想!”梁景湛引著他的思緒,問道:“你看那父親和他女兒之間,有矛盾嗎,是因為矛盾而離開的嗎?”蕭魏升答:“不是,我問過那位丟了女兒的老伯了,他說他女兒丟了的前一晚上,還和他一起商量著嫁娶的事宜,兩人想法一致,並沒有什麼矛盾,所以那位老伯才認定他家女兒一定是在街上就丟了的。”
“不是因為矛盾離開,所以目前能肯定的一件事是,他女兒是被人拐走的,那在京城裡,哪個地方的姑娘最多?”蕭魏升脫口而出,情緒動:“當然是
風樓。”梁景湛又繼續問他:“哪個地方最需要姑娘?”蕭魏升:“還是
風樓。”梁景湛一手拿著酒杯,抬手喝著酒潤口:“不錯。那言濟看,老伯家裡的那位女兒家境如何?身份又如何?”
“家境並不好,可以說是貧寒了,也無甚身份可言。”蕭魏升酒都來不及喝,覺得答案很近了,便也越發著急起來。
“是了,貴門冥婚以貴女為先,才算莊重,若是寒門想以姑娘冥婚,貴女更為重要,這不是京城裡一向的習俗嗎?若死的男子本出生寒門,配的冥也出生貧寒,到了地府,卻是過得更加艱難。”蕭魏升跟著他的話只點著頭:“那答案是什麼呢?”梁景湛聽到蕭魏升都說出答案了,結果最後又問出那麼句話來,他忽然覺得自己好像對蕭魏升抱了太大期望:“……那你方才說過什麼還記得嗎?”蕭魏升眼裡全是茫然,他指著自己:“我說過什麼了?”——————回到殿裡後,天已經黑透了。
他看了會逍遙心法,又複習完長清師父教過的傀儡術基本知識後,長清師父就尋來了。
“出去練。”長清晃著寬大的月白衣袖走向了殿門口。
梁景湛跟了上去。
地方仍是昨晚他們練劍的那個涼亭。
只是他們還沒進涼亭,梁景湛就遠遠聽到了悉的聲音。
他拉著長清師父的衣袖停在了一邊,藉著茂盛的花草擋著身子。
涼亭已經有人了。
而他不選擇離開的原因,是因為……涼亭裡面有那抹披著月光的紫身影,還有另一道身影,也是他
悉的人。
“那不就是你宴上看的那位小公子嗎?”長清指了指那抹人影。
長清的聲音不大,聽在梁景湛耳中還是很刺耳,不過只有他知道,刺耳的不是聲音,而是長清師父的話,讓他想當做看錯了,都沒有那個機會。
梁景湛拉著長清弓下了身子,兩人的身子也徹底被花草淹沒在其中,仔細一看,也難發現花草堆裡竟藏了兩個人影。
“你終於還是肯過來了。”梁景湛就算閉著眼,也能聽出那是梁添的聲音。
傅晏寧規規矩矩地在桌前坐下,低著頭看著桌上的某處,頭也不抬就問:“殿下這次又有何事要吩咐臣?”梁添在他身後站著,看著傅晏寧的背影:“我有事要問你。”傅晏寧的目光離開了面前的桌子,投向了無盡的夜:“殿下請問。”梁添轉到了他面前,一隻手按在石桌上,藉著月,梁景湛能看到他似乎在生氣。
“你為何要三番兩次地救他?明明只差一步,他就再也不會威脅到我們了。”他?梁景湛不知道梁添口中的他,是不是自己。
“臣沒有救他。”傅晏寧的頭揚了揚,目光對上了梁添銳利如劍芒的目光,他的話在梁添話音還沒落完時就說了出來,像是著急與別人爭執著什麼。
梁添嘲諷地笑了起來,陣陣笑聲又讓梁景湛想起梁添謀反的那晚。
劍上的血,梁添的笑,他到現在都記得清清楚楚,彷彿已經是昨之事。
梁添的手抬到了傅晏寧的下頜,銳利的目光像針一樣,一寸又一寸鑿進傅晏寧的眼睛裡:“沒有?我聽說你與他的關係可是好得不得了呢?”傅晏寧垂著眼睫,厭惡地躲開了他的手,一板一眼道:“臣與容王沒有關係,臣也只是幫著殿下,在他身邊阻撓他調查真相而已。”傅晏寧的話語裡透著夜的涼寒,帶著銳刺深深刺進了梁景湛的心裡。
原來傅晏寧願意接近他,就真的只是為了阻止他調查皇兄謀反案的線索嗎?
真的……真的是這樣的嗎?
怪不得每次提到皇兄,傅晏寧都會僵住身子,怪不得他們一有線索,藏在陰暗處的對方就像是提前得了消息般,好不容易找到的人最後都死在了別人手上。
原來竟是因為傅晏寧告的密嗎?
他又為何那樣做?
是因為他也參與了陷害皇兄謀反一事嗎?
為什麼會是他?
梁景湛只覺得口鼻難以呼,整個人就像被人按著頭,按到水裡後又被人猛地拽著頭髮提出水面,心也像被一隻手緊緊攥著,像是有人要將裡面的血都擠乾淨。
這種覺,還是平生第一次有,竟比他蠱毒發作還要難受。
無可比擬的難受,他只希望自己是在做夢,醒來後什麼都在,沒有傅晏寧說過的話,他也什麼都沒聽見。
要是夢,該有多好。
可惜耳邊的涼風和涼亭裡真真實實的人影,都讓他很清楚地知道這並非是夢。
梁景湛本以為自己還能承受下去的,只這一句而已,傅晏寧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