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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受不住,白聞點了點頭,“我知道了。”他還是不敢掉以輕心,依舊對這人心存戒備。

最後他也乾脆不用輕功,就跟在這人身後,他去哪裡自己也跟著去哪裡。

傅晏寧察覺到身後的人總落了他半步。

即便看不見他的眼神,傅晏寧依舊能覺到如芒在背,總叫他不舒服。

若是別人這樣看他,他早就將人打回去了,但畢竟自己還抱著人家主子,他不放心也是人之常情,傅晏寧只能擺著臉一聲不吭,硬著頭皮忍著。

寬大的紫衣袖垂在下面灌著涼風,細細的手腕在夜中顯得蒼白脆弱,傅晏寧幾次不得不停下來抬袖擦汗。

梁景湛是真的重,明明沒有多少,抱了也沒多久,可胳膊就是又累又酸。

這小祖宗真夠煩的,整文不會武不,就是會找事,找來一堆事還得勞煩別人幫他兜著。

“我看你也累了,主子給我吧,這姑娘輕,你揹著。”白聞見到機會來了,上前一步伸手就要人。

傅晏寧沒理他,繼續往前走著,恍若未聞。

白聞看他這樣子一聲冷哼,“子這麼執拗,脾氣還古怪,和朝裡那個傅侍中倒是很配。”傅晏寧已經快步離去了,他低著頭看著懷裡的人,眼裡的情緒難得一見地如月光般溫和。

細數下來,他已經很久沒有這樣光明正大地看過樑景湛的面目了。

不過現在趁著人家睡著了再看,好像也不是什麼光明正大的事。

可傅晏寧沒空想那麼多。

懷裡的梁景湛閉著眼睛,好不容易沒有平的聒噪和輕浮姿態,就這樣安安靜靜地,還好。

傅晏寧的視線順著他的眉眼移下來,最終停在了梁景湛帶血的上,一時有些恍惚。

梁景湛本就紅齒白的,沾上血就愈發紅潤,傅晏寧的視線又一次順著他的嘴下移,到他的頸子上,最後落在他突出的喉結上,喉結上曾經還有傷口,現已完全看不見了。

那塊傷口,他再清楚不過了。

傅晏寧停了下來,伸出拇指輕輕撫過他上的血,抬袖為他抹去頸上的血,摸到喉結上的時候,傅晏寧鬼使神差地按了按。

他剛按了沒一會,手下的那塊喉結動了動,傅晏寧觸了針般收了手。

他重新抱起梁景湛,移開眼神加快腳步,一路上眼睛倉促地眨著。

“是不是偷親本王了,你害羞什麼啊?清……”梁景湛眼睛慢慢睜開,就看見抱著他的人眨著眼睛。

梁景湛的眼尾尖如柳葉,半眯著的時候就像只狐狸。

傅晏寧更不敢去看他。

梁景湛看他害羞的模樣覺得好笑,忍不住打趣。

剛醒來時的少年聲音慵懶而沙啞:“清……”平字還沒說出來,傅晏寧皺眉,伸手點了他的昏睡

為何懷裡的人每次做夢都能對著他的臉叫卿卿姑娘,京城第一名卿卿生得和他到底有多像?

傅晏寧莫名覺得不舒服。

好在明又有料子彈劾了。

白聞隱約聽到一些聲音,在身後問他:“殿下方才是不是醒了?”傅晏寧眼睛眨都不眨,冷冷道:“沒有。”作者有話要說:傅晏寧:做夢都在想卿卿,臣到底哪裡比不上她?

梁景湛:我不是!我沒有!你很好!

第16章梁景湛眼,雙手撐在榻上,慢慢坐了起來。

他已經在自己殿裡了。

渾身痠背痛的,脖子也疼得厲害,梁景湛按了按脖子,昨晚的事就像做了一場夢。

他隱約記得昨晚發生了很多事,可想起來都是模模糊糊的。

印象中,他好像夢到了傅晏寧,還夢到自己吃了芙蓉糕。

對了,江姑娘呢?

梁景湛吹了三聲長哨,這次出現在面前的是白聞。

他從榻上下來,抓著白聞的衣袖,“江姑娘去哪了,不會被抓走了吧?”白聞低著頭,因著昨晚的事,心裡一直惶恐不安,他從架上取下樑景湛的衣服為他披上,不敢抬頭看主子一眼:“殿下小心著涼。江姑娘已經平安回宮了,方才去見了聖人。”

“噢。”梁景湛舒了口氣,被白聞扶到榻上坐下,想了一會昨晚的事,頭就開始疼了,他摸著額抬眼問,“昨晚我暈倒後發生了何事?怎麼一點也想不起來。”白聞聽不出梁景湛話裡是否暗含責怪,不管如何,這次確實是他的錯,主子怪他也是應該,就是讓他死都不為過。

白聞惶恐的情緒全顯在了臉上,他忙跪在地上,額頭挨著地面:“殿下,昨晚是卑職的失職,白鶴託我照顧好您,可卑職辦事不周,害殿下受了傷還中了蠱。中途殿下被人追殺時,卑職還跟丟了殿下,未能保護好殿下的安危,請殿下責罰。”梁景湛從白聞進來時就發現了他的焦躁不安,也知道他在擔心什麼。

他蹲下身扶著白聞站起來,溫言安,“此事與你無關,不要放在心上。”可白聞像粘在了地上,死活都拉不起來,梁景湛累得身子都沒力氣了也沒能把他從地上拉起來,“沒有怪你的意思,我是真的忘了昨晚的事。”白聞神情複雜地抬頭看著他,“殿下……您……不記得了昨晚的事了嗎?”梁景湛總覺得白聞看他的眼神怪怪地,他抬手拍了拍腦袋,閉著眼想了想:“我只記得我昨晚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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