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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明明是個問句,末尾的音還上挑,卻拍案似的,一錘定音。鍾在御滿腦蜂,亂糟糟的,無力地張了張嘴。
吳窺江說:“我是甩手掌櫃,院裡明裡暗裡事兒多的,缺人搭把手,百爺年齡大了,看不過來。”他不擅撒謊,偶爾一次,也不違心,沒臉紅,“我也想好好經營。”見鍾在御發怔,吳窺江身量高手臂長,在他眼前一揮,掌心裡被吐了一口溼熱的呼
:“怎麼樣,我的經理?”鍾在御的內裡,啪嘰一聲,軟了、癱了、化了,他一點都藏不住喜悅,滿臉興奮,跳起來:“好!我當經理啊!可以做全職的!”喜完,他冷靜下來,重新坐下,趴著桌子,像探出殼的烏龜,“可我沒當過,不會做啊。”他打工兼職,都是當小弟,就算演戲,也是小弟。
“你試試唄,可以先想想怎麼當。”吳窺江隨口哄著,覺得他喜氣洋洋時,滿屋子都是陽光。才哄玩,他又逗人家:“要不寫個三千字心得?”鍾在御上學寫作文都掰著手指頭數字,比喻排比一概跟他結下樑子,多一個標點符號都得拿出玩命勁頭。這一時片刻,各種情輪番上陣,驟急驟喜,情急之下,不知哪
脈被打通了。他捂著鼻子,痛苦不堪,
彎成蝦米。
吳窺江想起他捱過一次打,明明一點彩都沒留,這反弧也太長了。管不了許多,他快要被嚇死了:“鼻子還疼?就應該送你去醫院。”鍾在御哭和笑都是身經百戰,演起悲情戲:“沒關係,那麼晚了,也沒醫生。”吳窺江試圖掰開他捂著鼻子的爪子,三兩下都掰不開,急道:“有夜間急診!你鬆手,讓我看看。當時怎麼不叫疼,隔了那麼多天,疼成這樣?”對嘍,那麼大的漏
,鍾在御恍然,怎麼沒想到這點。
吳窺江用勁溫柔,沒能扒開,有點惱:“你還猶抱琵琶半遮面是吧,把狗爪子鬆開,讓我瞧瞧值不值。”捂得那麼緊,又傷著頂頂重要的小臉。
吳窺江年輕時,掉一汗
都得找個沒人的地兒疼半天。他再一使勁,豁然開朗。
鍾在御問他:“值嗎?”值嗎?
吳窺江帶著一腔私心,找不出可以回答的字眼。
這是……不怪罪了吧,就當不怪罪了。鍾在御想法本身就很美,美起來就找不著東南西北,放肆,“那我三千字總結可以免了嗎?”情在這設陷等著他,吳窺江還攥著他的手腕,鬆開手:“行,活罪可免死罪難逃,別忘了想想怎麼當,不用寫,直接動嘴說。”這豈不是黴運又回來了,他不甘願,還意猶未盡,逮著那沒來得及收回的手腕狠狠一攥。
不用寫字就成,鍾在御也不同他計較什麼狗爪子:“我一定好好幹!”臨出門前,還傻兮兮地想,還有料嗎?
有吧。
鍾在御走一路,播撒一路的歡,撒得比田螺姑娘勤快。細細地聽,嘴裡還哼著曲,曲裡吊兒郎當地沒調。
作者有話要說:謝謝觀閱。
第8章秘密吳佩漢屬線的,頭一開就沒玩沒了,扯著百鶴和夏還妃聊天。
鍾在御過了那陣熱,冷靜下來,假裝鎮定地湊過去,百鶴又急急忙忙地躲,他都沒介意:“姐,牌子上給我加兩個字。老闆說了,升我當經理。”電影院開的這幾年,都是百鶴和夏還妃湊合著過,這次是忙不過來才招人,擔了極大的風險,從來沒有經理一說。百鶴知知底,嗤笑一聲:“行啊,你與眾不同嘛。”夏還妃懶得琢磨:“那行,馬上就加,我再申請公費,
個急單。”吳佩漢冷不丁嗷了一嗓子。
炸炸咧咧,三更半夜能嚇死個鬼,嚇得幾人都瞪著他。
吳佩漢從口袋裡摸出一名牌,打眼一瞧就金貴,估摸鑲的都是真金。他怕忘帶,一早就在口袋裡,嘟嘟囔囔:“差點忘了。”他新來的,覺得做什麼都應該,熱切地說:“夏姨,
給我吧,我去定做,正好一起把大家的都換了。就按我這個做,請的是珠寶設計師呢。”舊名牌是夏還妃大手一揮定下的,不過面前這位是下凡體驗人間疾苦的爺,她沒法計較:“那就
給你了。”她再一瞧,鍾在御沒聲了,梗著脖子刷手機,在搜“如何當好經理”以及“如何管理一家電影院”。
鍾在御不知道怎麼幹經理,挑了幾張大道理洋洋灑灑的收藏,準備慢慢琢磨,同一個夾的都是《論一論吊炸天的演技派》《看了這些你才明白影帝為何是影帝》《看完你會跪地叫爸爸》。關鍵是看完確實想叫爸爸,也一點幫助都沒有。
吳佩漢就一人形立牌,晦暗的燈光一打,特像膚白貌美大長腿的明星,女顧客們興奮不已,認識路都假裝不認識。他也是個單純的,愣是直接把人送到廳裡,還找準座位,就差連瓶蓋也替人家擰了。
雖然外面是夜市,也有擺攤賣水的,鍾在御在影院裡溜達一圈,決定當經理的第一夜,向吳窺江申請自動販賣機。
才過凌晨,吳窺江出來拿外賣。
鍾在御想他上次拿三份外賣,主動說:“還有嗎?我來拿吧。”吳窺江沒拒絕:“還有兩份。”他一走開,鍾在御就問百鶴:“他每晚都要點那麼多外賣嗎?每個一口,挨個寵幸?”百鶴都要縮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