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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停車擋,指尖到掌心,都是剛才的細膩觸

他懷抱過,過圓肩,摸過大腿,今兒還逮著機會,好好掐了把細。待會回去,套頭衫一脫,說不定間還印了倆紅彤彤的大手掌印。

相比之下,十指相扣算不得什麼。鍾在御對他免疫,微微扭了扭,坐正了。

都沒吭聲,直到下車。

請客不成,反被請,鍾在御一直懷揣不好意思,尋了話頭:“這地方我小時候來過!”多稀罕啊,土生土長的本地人,還“小時候來過”。

仿魔都明珠的建築,上層開放觀光,下層觀景西餐廳。然而天地人不和,觀光生意不景氣,後來改成中餐廳。分大堂包廂,吳窺江定的當然是包廂。

鍾在御解釋:“這是第一高樓啊,建成時全市慶祝。”吳窺江一口分不清南北的普通話,咬字時有點語音播報的覺,顯然不是本地人,他以為他不知道,有意顯擺。

吳窺江問:“上來過?”鍾在御悻悻:“在底下看過。”他早就料到老闆帶他來的地方非同一般,這裡倒是在他的意料之中。但這地出了名的坑遊客,沒想到老闆也受騙上當,他小心翼翼地,“你來過?”意料之中,吳窺江理所當然地攬著他的肩:“沒有,這裡燒蘇幫菜,你來者不拒,應該吃的慣。”鍾在御有吃就是娘,都覺得這話不對,突然聽人朗聲:“吳先生!”吳窺江一瞧,想起來了。是個銀行的副行長,他壓沒想過同這家合作,直接pass了。

這人帶了七七八八中年屬下,像是來辦慶功宴:“這麼巧,吳先生也來吃飯,正好湊一桌。”生意人見面,甭管厲害,先握手客道。眼力見還是有的,吳窺江他認識,另一個比明星漂亮,“這位是——”

“弟弟。”吳窺江搶話,順便把人家頭頂禍害成鳥巢,很客氣,“打擾你們聚會多不好意思,下次有空再聊。”而鍾在御一點都不在乎髮型,詫異地看著吳窺江。

這個老闆,這種語氣,他從未見過!

換做以前,吳窺江三句必狂妄,五句顯自大。近來他準備重開公司,該有的客道統統拾起來,禮貌優雅,紳士風

包間入座,穿旗袍的服務員掛好外套就出去。門才關上,鍾在御不看風景,先看吳窺江“你為什麼說我是你弟弟,你弟弟不是我啊。”那直勾勾的眼神,吳窺江哪裡敢看,只能嘴硬:“我對你這麼好,當你一回哥怎麼了?又丟你的臉了?”話不中聽,可也不討厭。鍾在御嗡嗡地回:“能。”可惜吳窺江志不在此。他不缺弟弟,也做好了吳曼英找人代孕,給他生個親弟弟的準備。想想就好笑,再一看,鍾在御趴在落地窗前,看風景了。

地段不好,黃金商業圈的建築擋了一半的山,風景也只剩一半。許是過了年齡,鍾在御沒看一會就回來:“活該倒閉,還不如去隔壁樓上看。”影院附近的樓,隨便挑一個爬上去,風景都比這好。

“所以請的大師傅手藝好。”論挑剔,誰能比不過吳窺江。剛才還誇讚手藝好,筷子一夾,挑起刺來,角度刁鑽,言辭古怪。挑出最和菜心,夾進對方碗中。

鍾在御沉默聽著,勾勒出一個一無是處的大師傅。

吃完又納悶,他也沒長伸筷子,怎麼碗裡的一直吃不完?

鍾在御說:“老闆,等我賺夠了錢,也請你來吃飯,同等規模的。”攀比似的,要爭高低,咋呼,“不,我要請規模更大的!”點菜時瞥菜單,心裡估量這頓飯價值,一錢都不想欠。

吳窺江品著這認真的口吻,還真怕吃垮了他:“你做一頓吧,就當請了。不是說過會做飯嗎?天天早上都去菜市場。”會做飯的是,鍾在御只會四道菜,兩道還是湯,能湊一頓。開始琢磨怎麼收拾自家陋室,如何介紹和太爺爺。他說:“老闆,我家亂,還有和太爺爺,你別嫌棄成嗎?”吳窺江從沒聽他談論過父母,十幾歲拼了命賺錢,早就猜出一二。又想兩個老人家,難怪那麼會照顧人,難怪才認識幾個月,百威明就親他。

“我送你回家還是攝影棚。”上了車,吳窺江非要解釋,“我得回去處理合同,吳佩漢也在,晚上不一定過去了。”鍾在御和吳佩漢不對付,像倆不斷磨牙的小孩,不是你找茬,就是我犟嘴。他吃了午飯,懨懨的,也懶得兩頭跑:“攝影棚吧。”趕場拍戲的結果是人仰馬翻,林森不得閒,見到鍾在御來了如見救星,“快幫忙熨裙子!”剛才導演大罵道具,據說場面彩絕倫。重拍夢迴大唐的戲,道具上也不能含糊,裙子上的褶皺沒了,要重熨出來,還要明顯。

道具組熨斗不夠借熨斗,熨斗夠了,又發現人手不足。

鍾在御接過熨斗:“我給你帶了灌湯包,外套裹著,還熱乎著呢。你趕緊去吃。”漫不經心提了句好吃,臨走前服務員就送來打包好的一份。

林森不用問都知道打哪兒來的,他不吃獨食,抓了一把一次筷子,招呼熨衣服的小姑娘們,替劇組省了頓夜宵。

一頓灌湯包請出了個絡,小姑娘們嘰嘰喳喳地抱怨臨時加班,抱怨陳卿人走下坡路還事多,罵得文替辭職,導演圍著他轉,問一句為什麼?人家是投資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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