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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阿姨好,鄙人姓李,跟惟依,齊姐是好朋友。”我落落大方,這孟惟依的媽媽見孟惟依這麼動,不
好奇,兩隻杏眼滴溜溜地看著我,還主動站起來跟我握手,我輕輕一握,只覺得這小手溫潤軟滑,心中暗歎母女一脈相承,姨媽的瓷白美腿如此不凡,怪不得孟惟依也雙腿堪稱極品,我不小心又多看了兩眼。
“他是源景縣委的副書記,子玉的同事。”孟惟依對她姨媽小聲說,人的大眼睛向我投來深情目光,她姨媽更是驚喜,可齊蘇愚的臉
就不太好,喪子之痛猶在,她又怎能不嘆氣,孟惟依的媽媽也跟著神傷,倒是孟惟依的心情依舊,她還悄悄地在桌下摸了摸我大腿。
我不想氣氛壓抑,柔聲安她們:“江阿姨別嘆氣,齊姐也別難過了,人死不能復生,節哀順變吧,子玉臨終前要我好好照顧惟依和齊姐,我絕不食言。”孟惟依的媽媽突然蹙眉:“子玉臨終也跟你在一起?”
“是的。”我回答。
孟惟依的媽媽接著問:“他還有什麼遺言。”我尷尬道:“改天吧,改天有機會我再詳細告訴江阿姨,今天你們出來吃飯,滿滿一桌海鮮,要吃得開開心心才是。”
“對對對。”孟惟依給我倒了一杯紅酒,嫵媚雙眼出脈脈眼波:“中翰,謝謝你,房子很大,很漂亮,裡面的裝修太奢華了,有一個一百多平方的室內恆溫泳池,我好喜歡,我兩個媽媽都喜歡。”孟惟依的媽媽動容道:“難道那房子是李書記……”
“是他送的。”齊蘇愚抿嘴一笑,頹態盡去。
孟惟依的媽媽驚呼:“哎喲,我敬李書記一杯。”我剛喝下這杯敬酒,姨媽來電話了,我趕緊告辭,孟惟依有點不捨,她姨媽看在眼裡,表情怪異。齊蘇愚親自送我門口,委婉地告訴我,說要給陳子玉做法事,頭七之前,不希望我去“御苑”的新房子,我自然懂得這些喪禮忌。
回到玉蘭廳,我大吃一驚,姨媽臉鐵青,小姨也是一臉怒容。
“中翰,送你媽媽回去吧。”林玉蘭冷冷說。
“我們走。”姨媽股一扭,悻悻離去。我不知所措,見姨媽出了包廂,我只得揮手跟小姨告別:“玉蘭姨娘,再見。”姨媽駐足,狠狠瞪我一眼:“見什麼見,以後不見她。”說完,頭也不會,走得很急。
“媽。”我追了上去,一直追出酒樓,上了車,姨媽依然生氣,也不知道剛才在玉蘭廳裡發生了什麼事。
“陪我去喝酒解悶。”姨媽氣鼓鼓說。
“去哪喝。”我很意外,堅決贊同。
“那個夜酒吧怎樣。”姨媽煩躁不堪,她把身上的首飾全摘了,放進手包裡,還將髮髻放下,那大波
烏髮如雲飄下,我的天啊,姨媽美得要命。
“好,就去那家。”我大聲同意,心中不暗喜,腦子已幻想著姨媽酒醉後,我就近在伯頓酒店開一間總統套間,她的絲襪唾手可得,當然,我不僅僅是為了一雙絲襪。
在上寧,我知道的酒吧不少,伯頓酒店就有一家很高級的情調酒吧,那裡只有漫,沒有
情,姨媽現在需要
情。一般亂哄哄的
情酒吧,我絕不敢帶姨媽去,儘管姨媽身懷絕技,尋常十個八個男子也無法近她身,可她如此美麗
人,很容易引起騷動,去玩也玩不開心,會員制的夜
酒吧就比較適合我們。
到了夜酒吧,在存包處存好了手包,我和姨媽就坐在酒吧的吧檯邊,她坐在高腳椅上,我則站著,居高臨下欣賞姨媽晚裝裡的峰巒。吧檯的調酒師認出了我,很殷勤地為我們調出兩杯“心心相印”雞尾酒,在他看來,我們肯定是一對情侶,如今
行姐弟戀,女友成
一點很正常。
成美豔的姨媽拿起雞尾酒,一飲而盡。
我暗暗好笑,這種雞尾酒專門騙不懂事的小女孩,入口香甜,還有各種水果口味,如同喝果汁,可如果小女孩以為是果汁,那就大錯特錯了,三五杯沒問題,十杯八杯就見後勁,再多喝的話,註定會跟男人“心心相印”。
我當然不會勸姨媽少喝,她懂這些門道就無所謂,萬一她不懂,萬一雞尾酒的後勁上來,那可愛的姨媽就任我擺佈,予取予奪了,我還從來沒有跟酒醉後的姨媽歡愛過。
“這酒好淡,一點都不像酒,像甜水,我要威士忌。”姨媽揚了揚手,示意上威士忌,老是盯著姨媽看的調酒師馬上調出了用威士忌做低的雞尾酒,與我連幹了三杯,味道不錯,勁道也更足了。我滿臉發燙,柔聲勸道:“心情不好,千萬別喝烈酒。”姨媽卻扒開我的口袋,掏出一疊鈔票扔進酒吧檯,讓調酒師再調十杯出來,我頓時目瞪口呆,此時,別說姨媽,就連我自己也有了酒意,這威士忌的威力,絕對比剛才的甜水猛得多,我本來就不善酒,三杯進肚子,那覺就是喝下了三道火。
姨媽的大眼睛亮了,轉動高腳椅,看著舞池中扭動的男女,她吃吃笑問:“萬一媽媽喝醉了,你是帶媽媽回山莊,還是帶媽媽去開房。”話一說完,我和姨媽都哈哈大笑。我心跳加速,貼了上去,姨媽張開絲襪雙腿,接受我的緊貼,那一刻,我硬得不能再硬,在酒吧裡,如果一個女人張開雙腿接受一個男人的緊貼,那意味著她已願意跟那個男人上。
我堅硬的下體,甚至頂到了姨媽的腹部,她已經能受到我褲襠傳輸的熱力。
姨媽的鳳眼一片水汪汪:“你別笑,快回答我。”我用隆起的下體頂了頂她的身體,壞笑道:“其實媽媽已經有了答案。”姨媽主動環抱我際,嫵媚嬌柔:“媽媽現在整天就想著跟你做這事,媽媽是不是很
蕩。”我低頭,吻了吻姨媽的櫻
,用男中音對她說:“
蕩又怎麼了,再
蕩也是對我一個人
蕩。”姨媽含笑,更嬌媚了,玉手舉起威士忌:“算你會說話,乾杯。”又是一道烈火進肚,我呼出了酒氣,再看姨媽的絲襪美腿,再被鳳眼裡的勾魂眼波電幾下,我衝動地用下體磨蹭姨媽的身體,甚至微微彎
,將隆起的部位頂在姨媽的雙腿間,小聲道:“媽,我想
你。”姨媽渾身微顫,她揪住我衣服,吐氣如蘭:“在這裡啊?”我環顧四周,輕輕點頭:“又不是沒試過。”姨媽想起了那次,也是在夜
酒吧,也是在酒吧檯,我們曾經大膽地偷偷
合過,在公共場合中做愛,那種刺
難以形容。姨媽漸漸放
,她的高跟鞋勾住我的腿,一個勁地媚笑:“我們一邊喝酒,一邊幹,好不好。”說著,連她自己都覺得不好意思,羞得用手遮臉。
慾火燃燒我全身,這是我第一次見識到姨媽的直接挑逗,以前,她即便挑逗我,也是含蓄的,我知道,姨媽發情了,我喜歡她動情,她只說兩三句話,我已無法自持,隆起的下體正壓迫她的陰部,摩擦她飽滿的
地,姨媽在呻
,我們的姿勢很下
。
在這情慾橫的地方,誰又會注意我們的下
姿勢。
姨媽大膽握住我褲襠,輕輕,抬頭凝視我:“你老實告訴媽媽,你昨晚去哪了,凱瑟琳好糊
,媽媽可不好糊
。”
“去了秦美紗那。”我必須老實承認。
姨媽捏了捏硬物,吃吃嬌笑:“她比媽媽騷嗎。”
“都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