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馴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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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她就發現手機裡竟然還有她自己的照片。

馬豔萍的照片被專門整理在一個文件內，裡面有她講課時的照片，有她雙手抱在場上監督學生做的照片，有她批改作業時的照片，甚至還有不少是她股和絲襪腳的特寫照片。

最後一張照片是她上廁所大便時的偷拍照，照片裡她蹲在坑位上，一邊撒，一邊眼裡拉著屎，濃密雜亂的陰蓬鬆繁多，又肥又大的黑陰被拍得格外清晰。

馬豔萍看到自己的不雅照登時紅了臉，心中又氣又羞，「廖天竟然連我也偷拍了……」就在馬豔萍把注意力全集中在手機上時，一繩子悄無聲息地套在了她的脖子上。

「是誰！」她到脖子一緊，急忙扔掉了手機，雙手慌亂地去扯脖子上的繩子。

對方的力氣大得多，他緊緊地勒著繩子，不斷往後退去。

馬豔萍也不斷跟著後退，她劇烈掙扎著，脖子被勒得劇疼無比。

高跟鞋從腳上脫落，兩隻穿著黑短絲襪的臭腳踩在地面。

對方一直把馬豔萍勒著倒退了數米，並且手上的勁也越來越大了。

「救……救……」馬豔萍的臉憋得通紅，舌頭不受控制地伸到了嘴外，口水、眼淚、鼻涕一下子全了出來，戴著眼鏡的銳利雙眼逐漸翻白。

她的西褲襠部滲出了一片水漬，很快大量騷臭的從褲襠滴落，打溼了地面。

「我要死了！我要被殺了！誰來救救我啊！我不想死啊！」缺氧的馬豔萍意識開始混亂，極度的恐懼與絕望沖垮了這位物理老師的理，她的大腦很快失去了邏輯思考的能力，她那原本睿智聰穎的腦子裡現在只有一個念頭:「我不想死！」不知過了多久，馬豔萍停止了掙扎，雙手垂在身體兩側，無力的雙腿擺成x形狀，黃的仍舊源源不斷地從她的膀胱裡瀉出。

她雙眼徹底翻白，金框眼鏡歪在臉上，舌頭拉聳在嘴外，口角著白沫，劍眉緊皺，瘦長的馬臉上五官痛苦地扭曲在一起，出一副可憐醜陋的失神表情，絲毫不見平時裡幹的模樣。

那人見勒暈了馬豔萍，便怪笑幾聲，從陰影中探出臉來。

此人竟是馬豔萍的學生廖天。

廖天扶住癱軟的馬豔萍，在她耳邊喃喃道:「對不起了馬臭腳，是你非要看我手機裡的秘密的，是你我的。」昏中的馬豔萍沒有作出回應，只有喉嚨裡發出虛弱的「呃……呃……」聲。

廖天用肩膀扛起馬豔萍，撿起地上的手機與高跟鞋，又拍拍她的股，笑道:「臭腳老師，我們走吧。」馬豔萍被自已學生扛著，消失在昏暗樓道的盡頭……一輛紅寶馬平穩地行駛在馬路上。

開車的人正是廖天，而這輛車卻是馬豔萍的。

在車子的後座上有一個裝著活物的大麻袋，麻袋不時動一陣。

在袋子的束口處出兩隻穿著短黑絲襪的臭腳丫，這雙腳的腳踝處被一紅的跳繩牢牢地捆著，塗了紅指甲油的腳趾有時還會蜷曲一下。

一雙黑的魚嘴高跟鞋擺在麻袋旁邊。

在後座下面，有一個敞開的黑手提包，口紅、保溫杯、身份證、皮夾、耳機線、衛生巾、鑰匙等物品散落一地。

廖天哼著小曲，慢慢地行駛在暴雨中。

車子的雨刷來回擺動，車門上的窗戶佈滿了雨滴，在車外本無法看清後座上的情況。

馬豔萍的手機靠在車子中控臺上，連著車載音響播放行歌曲。

手機屏幕顯示著馬豔萍與兒子王曉龍的微信聊天界面。

馬豔萍的微信名稱是「永不熄滅的燭光」，她兒子的微信名是「曉龍一號」。

微信中最後的對話剛發不久，對話的內容是:永不熄滅的燭光:「今晚我有急事，要晚回來，你自已先睡吧，不用等媽媽了。還有，沒事別打我電話，我可能沒空接。」曉龍一號:「ok！」在手機旁邊擺著金框眼鏡、手錶、鑽戒、項鍊、耳釘。

副駕駛的座位上扔著一條散發著騷味的米西褲與黑短袖上衣。

在西褲下面還壓著一套藍的蕾絲內褲與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