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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聽戲無害,比上賭桌有意思。這個世界非要把男和女對立起來,旁觀和參與對立起來,無處不在的爭奪和壓迫,閹割與被閹割。怎麼當個女孩子,就要裹腳,要認低做小,被男人。他也想試試陶
和周子寄的滋味呢!但捨不得碰陶遷。
“不習慣…”他放空了一會,任自己胡思亂想著,在周子寄發脾氣之前悶悶地回答。
“那叫他過來教你怎麼走路吧。你這腳,要走起來才漂亮。”他屈辱地,卻如願以償地見到了陳。拉著陳的手在桌子前親密地說話。
“我都不知道你嫁人了,過得還好嗎?”陳笑起來像三月的微風,卸了妝是出奇的乾淨玲瓏。
陶知把腳出來,隨意地晃了晃,“你瞧呢。”陳眯起眼睛,點了點頭,“潤縣唱過,我們就要進城了。聽說城裡很不一樣。”怕陶知陷入低落的情緒當中,陳很快換了個話題。
“怎麼不一樣?”
“更方便吧。大概遺存更多。電路、水線,這裡供應不到的,城裡都有。就和書上寫的,很久以前,最好的那陣子一樣。”
“哪本書?”陶知聽的眼睛發亮,嚮往之情溢於言表,顯然忘記了,即使有書,他也看不懂這個事實。
陳伸出一食指,示意他噤聲,“他們不讓看的書。”
“誰們?”
“男人們。”陶知覺得這句話聽著奇怪,又不知道奇怪在哪。
“唉,我也好想去啊。”陳摸了摸他的頭,在他耳邊輕聲說了一句:“也不是不行。”就這樣把他騙走了。
23.
走之前,也給陶知一個甜頭。他們合力暈了周子寄,陳問他想不想打他一頓,陶知拒絕了。用那把威脅他良久的匕首在周子寄褲子上割了個大
,把匕首
進周子寄的股縫之中。
陳給他豎起一個大拇指。
周子寄絕對猜不到自己會在陰溝裡翻船。
但他不知道,正是陰溝裡翻的船,才翻得兇呢。
陶知考慮過要不要回陶家,他實在很想陶遷。可週子寄醒來,第一個會去找的地方,肯定是陶遷那裡。他不能給三哥帶去危險。於是跟著陳的戲班子一起朝那個夢幻一樣的“城”裡走了。
離開潤縣的範圍。
陳才兇相畢。
一天晚上,陶知正在馬車上睡著。就覺得自己的耳又癢又熱。伸手一摸,嚇了一跳。嘴巴被捂住。
是陳。
陳在他的耳朵!
“你怎麼就嫁給別人了,一聲不響地不見…可想死我了!”陳的前後不一太難消化,陶知忽然想起陶對他的警告:他連陳的名字都不知道…
他渾身被纏住,難受地向後推拒,嘴裡可憐巴巴地發問:“耳東…耳東你要幹什麼呀?”其餘的人都在地上紮好了帳篷睡了。陶知是“偷渡”過來的,一直被陳藏在自己的車裡。
“叫得真好聽…”身後的人啞著嗓子對著他的脖頸吹氣,“幹什麼?當然是幹你了…”陶知嚇出了哭腔,“嗚”的一聲,“我、我騙了你…我是個男人啊…”陳愣住了,摸在他的腿間,唾了一聲,像摸到了什麼髒東西。
“,真是個男人!”說完厭惡地把他推到一邊,自己跳下車去換氣。
陶知覺得自己被抱住的時候觸十分怪異,又說不出怪異在哪。拉開車簾偷偷去打量月下的陳,
覺到無盡的委屈和
茫。
他也下了車,慢地挪到陳的身邊。裙子被車上的勾子掛了一下,勾壞了一大片絲。除了這身衣服,就還有些私房錢了,陳不要他跟著的話,他實在不知道往哪走。陶遷和周子寄似乎合力把他養廢了許多,還不如在陶家的時候更有獨立的勇氣了。
“陳…”他軟綿綿地喊了一聲,不知不覺地拿出對男人撒嬌的語氣。他已經習慣用此保命,又以此為武器了。女人不都是這樣的?用嬌弱使人軟化,而達到自己的目的。同樣是一種控。
陳被他拉著,退了半步。
“你這是在求/你知不知道?”陶知眼裡含淚,倒映出明月清輝。
陳被他盯得心煩,似乎要驅散什麼一樣揮了揮手,最後在他如水的目光中敗下陣來。把他的後腦托住,舌頭鑽進他軟熱的口腔之中,掠奪不休。
陶知被親得臉蛋發紅,手掌不由自主地扶住陳的膛。陳比他高半頭,要不是足夠得瘦,演起旦角來幾乎要沒有說服力了。
陳把他的手掰開,放在自己的上,忿忿地咬住他的
瓣:“只准我碰你,不准你碰我!”陶知
不過氣,腦袋搭在他的肩上,
覺自己
股裡被毫不客氣地
了好幾
手指頭。
“嗯…”他叫了一聲,又咬住下,不知道這個陳是什麼癖好。
“叫,我喜歡聽你叫。”陳摟著他,就著站立的姿勢,用手指把他玩到崩潰。
“唉…”陳把意識模糊的他抱回車裡,親了親他濡溼的額髮,“男人的
覺好像也還行。”陶知的腦袋
糊糊地蹭到陳的
,好像是軟軟的。
24.
一路上陳都在玩他的身體,陶知不常下車,光吃不動,倒被養胖了許多。陳捏著他的
股蛋,笑他,“心寬體胖”。陶知有點委屈,扶著窗框偷偷像外張望。
“要到了嚒?”他遠遠看見了古舊的高大的城牆。他聽人說城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