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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不可置信地瞪了過去,顯然沒想到對方居然把自己摘得一乾二淨!
他臉氣得通紅,指著林橋破罐子破摔道,“分明就是你
錢慫恿我,讓我在考核的時候故意為難紀釐,好讓他三次考核不通過被公司放棄開除!”
“胡說八道!我好歹是林氏製藥的少爺,要什麼有什麼,我幹嘛想不開和紀釐過不去?”林橋上前一步,刻意把自己的身份擺了出來。
宋藍冷眼看著他們‘互相甩鍋’的把戲,暗自盤算——林橋是了大價錢進來的,按照孟總的意思,再怎麼差勁也得‘保送’給出道。至於出道後的成績,全看對方自己的造化。
趙勁風是該被炒魷魚了,至於這林橋的去留,恐怕還得上報給孟總做決定。
“趙勁風,你立馬收拾東西走人。”宋藍壓下心底的厭惡,對林橋警告,“不許在公司拉幫結派那一套,再有一次,你也可以直接離開了!”林橋低哼一聲,全然沒把宋藍的勸告放在心上。他挑釁般地睨了趙勁風一眼,大搖大擺地離開了訓練室。
趙勁風眼睜睜地看著‘始作俑者’離開,頓時悔得連腸子都青了——他當初就不該相信這人的鬼話,更不該財心竅去為難紀釐。
現在倒好,別的好處沒撈著,反倒硬生生把自己的工作給折騰沒了!
…
…林橋一離開訓練室,就接到了林母打來的電話。
“媽,誰能比你兒子更優秀?”
“就我這身份,沒人敢為難我,連他們公司的藝人總監都得讓我三分。”林橋晃盪在走廊裡,神得意都快飄上天。
——唰啦。
忽然間,樓道的拐角處潑出大量髒水,猝不及防的林橋被淋了個徹底,從頭到腳都溼透了。
藏在拐角陰影處的紀釐繞到後方,將清潔桶暴扣在了林橋的頭上,緊接著抬腳一踹。
“啊!”林橋應聲倒地,腦袋還蓋著水桶,渾渾沉沉地半天爬不起來,“誰!是……是誰幹的?”紀釐將對方的狼狽樣子看進眼底,側才有了點上揚的弧度。
他早就料到以林橋的少爺身份,宋藍一時半會兒動不了他,充其量是辭退了趙勁風這個‘從犯’。
可一想起原主前先所遭受過的欺凌,紀釐就咽不下這口氣,於是他等在這監控死角,抓準時機動手。
好歹,要給林橋一些苦頭嚐嚐。
回憶間,又一道腳步聲響了起來。
紀釐聽見動靜,迅速躲在了樓梯間內。
趙勁風一臉喪氣地走了過來,他看見地上的動靜後,步伐明顯一頓。
好巧不巧的,林橋拿掉水桶後的第一眼就望見了他。
聚在腔裡的怒意爆發,林橋想也不想就認定是對方乾的好事,“媽的!姓趙的你敢和我玩陰的。”他爬起來,狠狠朝趙勁風揮去了一拳。
趙勁風因為對方的甩鍋而丟掉了工作,同樣憋著一肚子火氣,這會兒又平白無故地被打,頓時不樂意了。
趙勁風反身就和林橋扭打起來,拳擊的重悶聲、口吐的謾罵聲織在走廊裡,要多
烈有多
烈。
紀釐透過門縫看見了互毆到鼻青臉腫的兩人,眉梢微挑。
俗話說得好,惡人自有惡人磨。
只不過,紀釐對這‘狗咬狗’的把戲沒興趣,他看了一眼窗外的天,轉身下了樓梯。
夜幕漸漸籠罩了整個橫城。
裝修豪華的房車裡,一名男子從淋浴間走了出來,浴袍將他的身材遮得嚴嚴實實,可即便如此,還是能從中窺出點成人的優越
。
趴在地毯上的德牧瞬間晃起尾巴,眼巴巴地望著男人。
男人走近坐在沙發上,順勢摸了摸它的腦袋。
輕微的電子聲傳來,德牧從沙發邊飛速竄離,一臉警惕蹲在門前。
齊岸上車的步伐一頓,彎拍了拍‘門衛’的腦袋,笑道,“少將,在外面等著,遲點我帶你溜圈。”
“嗷嗚。”少將的耳朵一聳,顯然聽懂了這話,鑽下車子。
“秦櫟。”齊岸喊了一聲,快步走到好友的身側,“剛剛才下戲?”
“嗯,白天拍攝順利,所以我讓鄭導提了提後面同場景的戲份。”秦櫟了
眉骨,語氣裡是難以掩飾的疲憊。
齊岸見他這樣,不由嘆了口氣,“幹嘛這麼拼命?”對方在二十二歲那年出道,十年的時間,他拿滿了四座影帝獎盃、一座視帝獎盃。放眼望去整個華國娛樂圈,秦櫟可稱為是傳奇的第一人。
齊岸是他的同窗兼經紀人,兩人相輔相成走到現在,還共同創立了一家影視公司,是圈內人一致認定的金牌搭檔。
在齊岸的眼中,對方就沒有不拼的時候。
“早晚都要拍的。”秦櫟笑笑,轉而問道,“國際雜誌的拍攝時間安排好了?”
“明後兩天,老鄭批假倒是快。”齊岸頷首。
秦櫟在拍戲時向來敬業,很少有過請假外出的情況。這回難得‘請假’,導演見拍攝進度順利,想也不想就同意了。
齊岸喝了口桌上威士忌,突然想起一事,“對了,趁空給你看個視頻,王嶂給我發過來的。”
“他的新戲預告?”
“不是。”齊岸將平板遞了過去,說道,“是一個新人的考核視頻。”秦櫟眉心微蹙,完全不知道這兩人葫蘆裡賣得什麼藥。
齊岸靠在沙發上,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