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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鬱金香真好看……」我撥著他口彆著的白玫瑰,說著南轅北轍的胡話。

「你?!」那人驚訝地到一口涼氣,大手猛地抓住我的手腕,眼睛緊張地環顧周圍,「這不是鬱金香……這只是普通的白玫瑰……」我拔掉他口的白玫瑰,將它一片片撕碎,對於奴隸來說,這樣做是對主子的大不敬,但這也是我們聯絡彼此的暗號之一。

「玫瑰固然好,卻少了鬱金香的高貴……」我假裝調情地摟住他的脖子,在他耳邊悄聲說:「撒旦已經降生,我們將生活在被煉火荼毒的天堂,我聖潔的鬱金香啊……和我一起墮落吧……」那人聽我說完最後的暗語,放心地將他金的頭髮在我光的脖子上磨蹭著,遠遠看去就像一對普通的貴族和奴在調情,那人壓低聲音在我耳邊說:「上面派我來接你,這次行動結束後,你馬上離開這裡。」

「我知道了,前幾天在西廂花房那邊留暗號的是你吧……」看著那人在夜中依然耀眼的金頭髮,我的神情有點恍惚,突然意識到自己周圍潛在的危險,我的聲音驟然變成了從未有過的冷靜、果決:「情況有變,他們已經有所察覺了,安排了新的行動,明天在狩獵場東南的那棵百年巨槐下見,我把新的情報給你,你拿到消息之後馬上離開,他們計劃3天后行動,我們的時間不多了!」

「好的!」左右看看有沒有人注意,繼而放開摟著我的雙臂,「我先走了。」看著他似曾相識的金頭髮,似曾相識的背影,我終於忍不住問道:「你和……梅爾森·迪爾尼安是什麼關係?」那人有些驚訝地回身看看我,復又笑道:「我叫阿瑟·迪爾尼安,梅爾是我的堂哥。」警惕地看看周圍,那人壓低聲音說,「這裡不安全,等到咱們完成任務回到總部再聊吧……」目送著那抹金消失在夜中,我久久不能回神……梅……他和你長得好像……我在心中喃喃自語,梅你放心……就算拼上命,我也一定會讓他毫髮無傷地完成任務,我會讓他成為英雄……正當我還沉浸在自已的思緒當中,無法自拔的時候,一條強壯的胳膊突然摟上了我的……難道是哪個不長眼的客人看上了我??我儘量放鬆身體,將後背靠入對方寬大的懷裡……天哪,這個傢伙還真是高,我的頭頂竟然只能勉強到他的肩窩!

「你哭了?」低沉的聲音從頭頂傳來,我的身體無法抑止地僵硬了起來……

「老爺?」在我意識到之前,我已經驚呼出聲。我驚訝地轉身面對他,老爺俊美無雙的面容果然出現在我眼前。

「怎麼……那是你的老情人麼?」老爺高深莫測地看著我眼角的淚,「這還是我第一次看到你的眼淚呢,很奇怪……不是麼?」不敢抹掉眼淚,那簡直就是不打自招,我心底暗叫糟糕,這不知何時湧出的淚水真是要害死我了!在這個緊要關頭,我不能出任何紕漏,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哎呀,老爺,您要是喜歡看我哭,早點告訴我啊……我正不知道該如何討好您呢!」我諂媚地笑著,光的身子在老爺的西服上來回磨蹭著。

眼角撇見梅·希曼僵硬地站在老爺身後,滿臉嚴肅而又哀傷地盯著我,我的心臟不由得又搐了一下。

「你想討好我?」老爺的聲音裡帶著戲謔,帶著手套的手指抬起我的頭,讓我看進他優美深邃的眸子,「那就讓希曼先生告訴你,如何討好我吧……」一把將我甩到梅·希曼面前,老爺帶著一幫侍從揚長而去。

看著梅·希曼有些憔悴的臉,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過了許久,梅·希曼悶悶地說:「老爺剛才決定,讓你參加明天的狩獵……」深深了口氣,梅·希曼一字一頓地說,「你將成為這次狩獵季的獵物之一,這下你滿意了吧?」我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梅·希曼,直到他說完最後一個字。上前抱住他強健的身體,我向他獻上我的嘴

「吻我……梅,吻我吧……」梅·希曼哀慟地看著我,說:「你知道我無法拒絕你,你一直都知道的……」掙開我的擁抱,梅·希曼淡淡地說,「我要去找老爺他們了,你多保重!」看著梅·希曼的背影消失在夜幕之中,我的心被千萬種複雜的情緒衝擊著,心裡有個聲音叫囂著,不斷要我給自已一個答案,但是不管那個聲音如何強大,早在4年前,命運之輪已經開始轉動了,也許更早,一切都已無法逆轉,我們將被權力鬥爭的洪傾軋,顛覆,最終屍骨無存。

13城堡北面有一片面積極大的森林,那裡就是城堡的狩獵區。狩獵區的邊緣有專門供人休息的狩獵別墅,大小近千平米,裡面的東西一應俱全,是個享樂的好地方。

一大早,我和其他被選做獵物的奴隸一起被帶到狩獵別墅的地下室,進行狩獵前的『化妝』。大腹便便的狩獵主管,挨個審視著這次被選中的奴隸,一個一個為他們『定妝』。

「這個……就扮成兔子吧。」主管打量著一個皮膚白皙,個子嬌小的奴隸,回頭對後面的侍僕說。

嬌小的奴隸被帶下去進行裝扮,主管搖搖擺擺地來到我面前。「你……就是2078?」主管眯著眼睛仔細打量著我,「最近……你很出名啊……」我儘量謙恭地低著頭,兩眼緊緊盯著腳尖前方兩釐米的地面。

「也許……孔雀比較適合你呢!哈哈哈哈……」沒有再理會我,主管身後的侍從示意將我帶下去『化妝』。

我被帶到一排類似婦產檢查用的椅子前,椅子上坐滿了正在『化妝』的奴隸。

之前要被畫成兔子的男孩也躺在其中一個椅子上,負責『化妝』的『化妝師』正在往他的體內進一個尾部帶著兔子尾巴的巨大,男孩狹窄的甬道無法承受那樣的碩大,原本白皙俊秀的小臉因為疼痛而扭曲。

有一張『化妝』椅空出來了,我被侍僕帶了過去,侍僕對坐在那張『化妝』椅前的化妝師說:「這個是孔雀。」化妝師聽後,略帶驚異地看了一眼平淡無奇的我,很快又回覆的原狀。快速地在我光的皮膚上塗抹橄欖油,將我及肩的頭髮小心地束起,化妝師在中間編入綵線,並在辮子尾端繫上漂亮的羽和其他裝飾品。我的臉上被畫上濃重的油彩,明亮的黃顏刷在我的眉上,還配上了相應的藍綠,用反差極大的黑和白加深我的輪廓,在化妝師極富想象力的手指描繪下,不一會兒我已經被描繪成一隻高貴的『孔雀』。

「躺上去吧。」化妝師向那個特殊的化妝椅撇了撇嘴,對我說。

我順從地躺在『化妝』椅上,兩條腿搭在高高的椅子扶手上,赤的私處完全開放地展現在了化妝師面前。沒有羞恥,我現在只是一個沒有情、沒有思想的工具。

一絲涼意從後庭傳來,化妝師練地用沾滿了潤滑劑的手指疏通著我乾澀的甬道。我儘量放鬆力道,讓他進入得更加順暢。很快的,我的門鬆軟得可以接納下他的三手指了,化妝師滿意地點點頭,從化妝椅旁邊的盒子裡,取出一個東西。

氣!」隨著化妝師的命令,我只覺的一個冰冷的巨大物體在使勁擴張我的口。我的下體好像被無限地擴張開來,從未容納過的巨大執意要進入我窄小的體內。

我掙扎地抬起身,眼睛大睜地看向我的下體。還未完全坐起來,站在一旁的壯侍僕一下子將我重新按回椅子上,但是隻是那一眼,我已經看清楚即將進我體內的東西到底是什麼-——那是一個足有拳頭大小的孔雀石!

「不,不可能的……」我驚愕地張大嘴巴,「不!」侍僕手腳麻利地將我的身子捆在了化妝椅上,兩條腿也被緊緊地箍在扶手上。

下體的壓迫突然消失,但是我的神經並沒有因此而鬆弛下來。化妝師的手指沾著更多的潤滑劑,又進入我的體內疏通擴張我的狹小。

「放鬆。」化妝師安著,「它沒有你想象得那麼大,你一定可以的……」

「快點!抓緊時間!」侍僕顯然對化妝師這樣『溫情綿綿』地安我表示不滿。轉過臉,侍僕兇狠地掐住我的脖子,惡狠狠地說,「你要是下面緊,我找人幫你鬆快鬆快,別在這裡裝處女,賤貨!」化妝師投給我同情的一瞥,復又開始手上的工作。有了更多的潤滑劑,但絲毫沒有給異物進入的難度帶來任何改善。巨大的寶石表面被鏤刻了許多花紋,凹凸不平的表面給細壁帶來了不小的傷害。我到下體開始火辣辣的疼痛,但是化妝師一直安我說那裡沒有出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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