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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倆安靜的走在小區的道路上,氣氛有點尷尬,我不知道怎麼開頭,安雅也安靜耐心的等待,似乎在等著我說。

我最後終於憋不住了:「安雅姐,我們是朋友,我想聽聽你的看法。」安雅沒有看我,抬頭看著天上的那輪明月,沒有正面回答我:「晴晴,你知道嗎?這種事情從來沒有淺嘗輒止,要不從來沒發生,將來也不會發生;要不發生了,他還會再發生。」我心裡突然一驚,有了一個想法,「安雅姐,難道這不是你的第一次?」安雅有些不好意思,微微笑了一下,點了點頭。

想法被證實,即便是有準備,這個衝擊也太大了,我心跳的快了起來。

「多久了?」

「三年。」我如遭重擊,停下了腳步呆立在原地。

安雅曾是我夢想中的女形象,剛認識她的時候,我一度曾向她取經,如何向她一樣保持優雅,平衡工作和生活。

誰能料到她背後其實過的是這樣的黑暗生活。

我對未來越發的茫。

安雅看著我的神態,眼神柔和起來,挽著我的胳膊帶著我往前走,「晴晴,我當初也是很痛苦。但這麼多年也這麼過來了不是?你也許已經明白那種覺了,這種事情會產生依賴,很難擺脫,說實話……你是不是已經開始對下一次有期待了?」

「我……」我不知道怎麼回答,低下了頭。

安雅輕輕的嘆了口氣,心疼的摸了摸我的後背,「咱們都是女人,又一同經歷了……那種事,我懂你。這樣吧,如果你把我當姐姐,咱們就沒有顧慮的把事情敞開了說,如何?」我點點頭。

安雅拉起我的手,在小區的公園長椅上坐下,她開始跟我訴說自己的換經歷。

安雅十年前隨丈夫祁山一起來的美國,開始祁山在一家研究機構裡做博士後,後來申的綠卡定居了下來,工作買房,一切看起來步入了正軌。

安雅知道祁山喜歡上一些成人論壇,並且喜歡看一些換的內容,也常常拉著安雅一起看。

二人做愛的時候,祁山也時不時的說要找幾個男人一起來安雅。

那時的安雅只當祁山想增加做愛時的情趣,完全沒想過會成為現實。

後來祁山介紹了新認識的朋友東青給安雅認識,東青是臺灣人,溫文爾雅,特別的有文人氣,經常來家裡做客。

東青個高帥氣,特別懂女孩子的心,對安雅更是投其所好,每次的殷勤都恰好獻在點上,使得安雅對他好倍增,把東青視作自己的藍顏知己。

終於有一天,趁著祁山不在,東青把安雅哄到了上,安雅半推半就的在他面前脫光了衣服,然後就腦子混沌不清的和東青媾和了一場。

直到現在,安雅也想不通當時自己為啥會那麼的順從。

那次偷情使得安雅體驗到了從未在丈夫那裡得到的情,東青上功夫了得,身體素質極,再加上偷情背德的刺,使得安雅這個高貴典雅的美婦被叫連連。

東青把安雅從臥室到客廳,從沙發到餐桌,他倆的體幾乎灑遍了整個屋子。

最後,東青讓安雅扶著鏡子,從後面懟著她的股站著爆了一百多下才了出來。

要不是那天快到祁山回家的時間了,二人還能再戰幾回合。

祁山到家的時候,安雅剛剛打掃完一片狼藉的戰場,她戰戰兢兢的觀察祁山的表情,直到他什麼都沒有察覺上睡覺了才鬆了一口氣癱坐在沙發上。

安雅回味著白天二人的苟且,又看看屋內睡的丈夫,一股難以名狀的愧疚油然而生。

但是她一閉上眼睛,腦海裡浮現的就是最後東青衝刺的時候,自己被捏的變形的子,扭曲而快樂的面龐,以及嘴裡發出的叫。

她細細的嗅著屋裡的味道,雖然淡,她還是可以分辨出自己水的腥臊味道,又想想自己所坐的沙發,在幾個小時以前自己還以觀音坐蓮的姿勢騎在東青的間聳動。

一霎那,她覺自己下體溼了,一股痠麻充斥在下體,她咬著嘴,撫摸著自己的子和下體,回憶著與東青的情,狠狠的自了一把。

自那天之後,她逐漸失在與東青扭曲的男女關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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