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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公公並沒有急著離開,而是很耐心的將太醫留下的那些藥一個個的說明用法,告訴秦雨如何使用,並叮囑秦雨這些天千萬不要亂走動,有什麼事直接叫聰兒去做。看樣子連聰兒那邊也已經有人去代好了。
一切都安排好了之後,喜公公這才離開,臨走時那低頭哈的、殷勤討好的模樣格外的明顯。
喜公公可不是什麼傻子,跟在德公公身旁侍候皇上也有了好些年頭了,這些年皇上對宮中的嬪妃是個什麼樣的態度,對這秦雨又是什麼樣的態度,哪裡會看不出來,因此他對秦雨的態度自然也跟著恭敬討好起來。說不定過不了多久,這女子可就成了這宮裡最尊貴的人。
喜公公離開不久,聰兒便來了,見秦雨傷到了腳卻也沒有多問,只是看她時目光中多了幾分恭敬與小心。
秦雨見狀也沒有多解釋什麼,只是說這些天要多麻煩聰兒了,聰兒一聽連忙搖頭,連說這些都是她應該做的。
看到聰兒的樣子,秦雨更加肯定一定是有人早就跟聰兒代好了,也不讓她多問多說,因此心裡倒也沒有再多想。看到聰兒小心翼翼的樣反倒是想起了容若來。
聰兒與容若終究是不同的,若眼前的人是容若,只怕一定早已擔心得要命,說不定還會教訓她一番,然後嘴裡不停的唸叨著卻又不停的跑來跑去為她忙這忙那。
可聰兒雖也很勤快的包攬了幾乎所有的事,可看得出來卻都是因為受命於人,對於她的腳到底傷成什麼樣卻並不太關心。甚至於在換藥之前她都沒有正眼朝那隻受傷的腳看過兩眼。
不過,這些秦雨倒並沒有太放在心上,畢竟像容若那樣的人並不是隨處都找得到的,而她也並沒有那麼掏心掏肺的對待聰兒,自然也不會對聰兒有太大的期望。
一連過了好幾天,繡房裡著實沒有半點的風言風語,一來這些子大家都忙,二來,她們也都只是知道秦雨扭傷了腳罷了,至於是怎麼受傷的,傷勢如何這些卻並沒有誰真正關心。
王姑姑倒是來看過秦雨一次,問了一下腳的情況後,順便又看了一下繡品的進展,也沒多說什麼,只是誇秦雨做的繡活的確出眾,然後又讓她安心養傷,有什麼需要只管讓聰兒去說就成了。
上次替秦雨診治的太醫也來過兩次,檢查了一下恢復的情況後,見沒什麼問題便又留下了一些藥,然後便匆匆忙忙的離開了。
轉眼到了第十天,秦雨的腳已經好得差不多了,只是聰兒還不讓她走太多,所以多半時候還是坐著。
手中的繡品也已經快完成了,只是今秦雨似乎很是心不在焉,一連錯了好幾處地方。
聰兒只當她是累著了,便取下了她手中的繡活,讓她先休息一下,反正時間多得很,不急著這麼一下。
秦雨想了想,乾脆讓聰兒將東西全都收了起來,今實在是沒有心情再繡了,沒有人知道她現在心中有多麼的焦急,因為今天已經是第十天,是張元初所說的拿到那東西的最後時限,同時也是慕宇霖佈下圈套,準備收網的最後一天。
雖然,她十分相信慕宇霖的能力,可是趙子青與張元初也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人,不到最後一刻,她還真是放心不下。
聰兒見差不多到晚飯時間了,便出門去領晚飯去了。秦雨一人呆在屋裡,越發的坐立不安起來。
很快,門口傳來了敲門聲,她只當是聰兒回來了,便隨口應了聲進來吧。門被輕輕的推了開來,只是並不是聰兒,而是喜公公。
她連忙站了起來:“原來是喜公公,秦雨還以為是聰兒回來了。”喜公公見狀,連忙笑著讓秦雨坐下,說是太醫吩咐了半個月都不能亂動的,這才第十天還是得多注意一些才行。
秦雨自然說無礙,早就好得差不多了,卻也還是坐了下來,笑著謝過喜公公的關心。
喜公公也是個機靈的人,應該客套的話說完了馬上便轉入正題,畢竟他可是來辦差的,這正經事還是得放在首要位子。
“秦姑娘,皇上讓咱家給你帶兩句話。”喜公公說著,十分恭敬的朝向東方行了個禮,然後這才轉到秦雨這邊繼續說道:“皇上說‘情況有變,還需多等數,不過一切盡在掌控之中,不必擔心,靜心等待便可。’”皇上的這幾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指的是什麼,喜公公自然不會知曉,而且他也清楚皇上吩咐的事只管妥妥當當的辦好就行,別的什麼都不能多問多說。這是做奴才最基本的規矩。
“勞煩公公了,秦雨都記住了,還請公公回去後代秦雨叩謝皇恩。”她朝喜公公微微笑了笑,心中倒不再似剛才那般焦碌不安。
喜公公見差事已辦完,也知此地不宜久留,便匆匆回去覆命了。
第二十四章:出口惡氣“情況有變,還需多等數,不過一切盡在掌控之中,不必擔心,靜心等待便可。”秦雨歪在椅子上,心裡不斷的重複著這幾句話,說不清此時的心情到底是什麼
受。
情況有變?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為何有變,又是什麼樣的變動?她完全不清楚,可慕宇霖讓她不必擔心,說是一切盡在掌控之中,這是否說明計策並沒有任何不妥之處?
難道是張元初發現了了些什麼,或者他們那邊臨時起了些什麼變化,所以還沒有動手?如果真是這樣的話倒還好,總歸他們對那樣東西是勢在必得的,動手的話只是時間早晚的問題了。
想起慕宇霖讓她不必擔心,靜心等候,她的心便莫名的寧靜了不少,是啊,反正網已經撒出了,魚兒遲早總會上勾的,這麼久都過了,也不差這幾天了。
她長長的舒了一口氣,估計著聰兒差不多回來了,便將心思收起來了些,不想讓人發現她有什麼不妥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