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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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10月9第十章「不是你的錯,又是誰的錯?」婦人咬緊牙關,將臻首撇向一邊,不去看男人那張可惡的臉龐。聰慧如她,只要稍稍動腦,就知道武修文的死和女婿脫不了干係,丈夫身上的梅毒八成也是出自男人的手筆。

要說那個老實憨厚的郭靖會揹著子逛青樓,以致於染上花柳病,她黃蓉是一萬個不信。

「不,你錯了,這一切都怪你。」耶律齊輕輕挑起婦人下巴,對她一笑,「若非蓉兒生得如此美貌,又久曠飢渴至此,小婿怎敢行此大逆不道之事?」

「你……你……」黃蓉又氣又惱,揮手捶打在情郎肩上,舉止間居然有幾分嬌嗔之意。

「我說得不對嗎?」耶律齊似笑非笑抓住婦人的玉手,湊到她耳邊不停呼出熱氣,「好蓉兒,別忘了,是你先勾引我的!事已至此,你我更應該同舟共濟才是。」此話一出,婦人羞得滿臉通紅,嬌軀無力地癱軟下去。

男人伸出左手將癱軟的婦人攬在懷裡,右手將婦人間的束帶扯開,讓那一席襦衫鬆垮垮地披在雪白的酮體上,月下觀之別有一番風趣。

「小婿之所以敢昧著良心行事,還不是為了徹底得到師母您嗎?非要怪的話,只能怪你這婦一身的美太過誘人,讓小婿我豁出命也在所不惜,何況區區陰謀算計?」耶律齊在婦人耳邊「傾訴衷腸」,「岳母大人若是覺得愧對丈夫,便將小婿斃於掌下,小婿亦不會有半點悔恨!」說完,男人放開黃蓉,閉上雙眼不再言語,一副隨婦人處置的模樣。

片刻之後,香風襲來,滾燙的嬌軀撞入他的懷中。

「小壞蛋,師孃一顆心都拴在你身上,怎麼捨得傷你分毫?」婦人在他耳旁糯糯說著,臻首靠在男人健壯的膛上,呼悉的體味,一時間竟有些沉醉。

「怎麼,小母狗兒不咬人了?」耶律齊又一次挑起她的下巴,故意調侃道。

「不咬了,小母狗只想咬。」婦人目光離,掀開男人衣襟,在那米粒大小的頭上輕輕舐,同時一臉情動地抬頭,和自己的女婿四目相對。

「你見過哪隻狗兒會穿衣服?還會雙腳直立?」男人不僅沒有同意,反而向後退了好幾步。

婦人聞言白了男人一眼,猶豫片刻就將已經完全敞開的衣衫褪下,讓雪白豐腴的體暴在夜幕之中。她彷彿一隻在月光下甦醒的雌獸,四肢著地後高高翹起部,手腳並用向男人下爬去。

「好師孃,再一些。」男人用手擋在陽具前,故意挑逗地上發情的母獸。

「小壞蛋,給我……」婦人低吼著,緊盯男人下,一副要撲上前的架勢。

「不急,月下遛狗,當細細品之,別有一番風趣。」男人戲謔道。

黃蓉臉漲紅,被一句「月下遛狗」說得四肢無力,全身上下彷彿被火燒了一般,雙腿間更是水氾濫,絲絲粘順著白的大腿滑下。

為了讓小男人滿足自己,她居然探頭去咬女婿的褲腳,一邊咬還一邊抬頭拋媚眼,活像一隻真正發情的母狗兒。

「好一頭不知廉恥的畜牲!」耶律齊被這一幕刺得不輕,他收起繼續撥婦人的心思,將捂住部的雙手拿開,把褲襠裡的玉莖掏出。婦人立即飛撲上前,張開櫻將那龐然大物一口下,有滋有味地品砸起來。

「嘶……輕點!」男人敞開衣襟立於月光下,大氅扔在假山旁,褲子褪到腳踝,面前趴伏著一具潔白無瑕的嬌軀。為了控制婦人吐的節奏和深度,他將婦人盤起的長髮解開,然後攥緊一簇髮束,時而拽起時而按壓,每次都將陰莖深深杵進婦人的喉嚨裡。

「好蓉兒,還記得第一次在這假山下,你為我做了何事?」耶律齊看著眼前的假山,突然有而發。

婦人含著陽具嗚咽兩聲,示意自己還記得。

「那一晚,你為了表明心意,毫不猶豫了我的眼,那一刻我就知道,你再也逃不出我的手心。」男人一邊說著,一邊出陽具,雙手按住婦人臻首,雙腿岔開向前跨步,將婦人的俏臉夾在間。

婦人不顧瓊鼻被睪丸堵住,順著男人的動作伸出舌頭,向男人股溝間探去。

兩人彷彿回到了那個夜晚。

「黃女俠,其實那天晚上我就想問了,小婿的眼滋味如何?」男人將雙腿夾緊,兩片瓣在俏臉上肆意摩擦,一邊還要羞辱下的婦人。

婦人嗚咽著,口鼻被瓣和滿,哪裡出得了聲。

「我們換個姿勢,黃女俠,考驗你功夫的時候到了。」耶律齊嘿嘿笑著,鬆開了夾著婦人臻首的雙腿,他示意婦人儘量將頭顱向後仰,四肢撐地擺了個鐵板橋的姿勢,白花花的美完全暴在月光下。男人走到婦人頭頂,部微微下沉,縫正好壓在婦人的嘴上,兩顆碩大的卵囊吊在婦人的脖頸和下顎之間,玉莖則直翹起,挨著兩團白、肥膩的

「冤家,哪來這麼多法子……唔……折騰人家……」婦人嬌嗔一聲,運氣內力才勉強保持住身體平衡。這套姿勢太難維持,幾乎要把她的嬌軀對摺起來。

男人哈哈大笑,肆意眼前的,不時將身沉下,把玉莖杵進兩團肥裡。

「好岳母,你看旁邊的倒影,像不像一匹馬?」耶律齊指著兩人疊,在月光下形成的倒影。

「嗚嗚……」黃蓉嗔怪地哼唧兩聲,她那豔冠武林的俏臉正被男人的瓣蓋住,哪裡看得見旁邊的景?

直到男人的縫、部沾滿了婦人的唾,溼漉漉的好不涼快,耶律齊這才從婦人臉上跨下,讓婦人轉身呈狗爬狀伏於假山前,起陽具直水氾濫的牝戶。

婦人頓時發出「啊」得一聲嬌,如泣如訴。

「賤狗,看爺怎麼收拾你,叫你記住自己的身份!」耶律齊部開始衝刺,同時用力扇打婦人的,在左右兩片瓣上各留下疊的紅掌印。黃蓉被得滿臉紅,臉上浮現出痛楚又滿足的神,口中發出一連串靡的呻聲。

婦,喜不喜歡大爺這樣你?」情到濃處,耶律齊無端生出一股暴,他下意識壓在婦人背上,雙臂用力環抱住婦人的脖子,一手使勁捏婦人前白的肥,另一隻手用力掐住婦人纖細的脖頸,直把婦人掐得雙目上翻,口中的呻也變得含糊不清。

就這樣幹了近一個時辰,男人總算在婦人牝戶中了出來,滾燙的陽全部入婦人的子宮,讓其拉長舌頭失神良久。

男人舒了一口氣,抬起部將陽具拔出,月光下一具肥美的嬌軀趴伏於地,雙腿間晶亮的花如同溪湧出。

「岳母大人,小婿伺候得如何?」男人起身披上大氅,隨手在婦人的翹上扇了一巴掌,讓原本就通紅的瓣上又多了一重掌印。卻見婦人捱了巴掌之後,嬌軀猛地一震,口中發出一聲嬌居然飛濺而出。

「好個婦!」男人哈哈大笑,心中快意無比。昔名譽武林的黃女俠,現如今已是被他掌摑翹就能發情的母獸。這一切多虧武修文那蠢貨配合,加上自己深諳婦人的心思,才能逐步蠶食婦人身心。

到了這個地步,他終於要完成計劃的最後一步了。

婦,老爺要你幫忙完成一件大事,事後你我二人之間將再無阻礙。」耶律齊湊到婦人耳旁,將自己的大計全盤托出。

婦人聽得雙頰通紅,美目中彷彿蒙上了一層水霧,她猶豫了片刻,終究在男人的目光視下緩緩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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