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章無恥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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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姜承見谷浩話語穩健不卑不亢,而且修為深不可測,拿不準對方底細,所以也不想多生事端。況且谷浩已經答應,隨他去見少主,也樂的做個順水人情,所以一抬手道:“請隨我來。”然後架起快艇,帶領著眾人,向停靠在荒島旁的大船駛去。谷浩內力催動,小舟如影隨行地緊緊跟上。盧曉娟總歸修為低下,見過的場面少,雖然有谷浩這個靠山,讓她安心不少,但總歸有些忐忑,所以不知不覺中靠近谷浩,挽起了他的一隻手臂。
谷浩瞭解盧曉娟此時心情,扭頭衝她微微一笑,輕輕拍了拍她的玉手示意放心。盧曉娟也察覺到自己失禮,臉一紅但是挽著谷浩的手,卻沒有鬆開,因為只有這樣,她才覺著心裡踏實些。谷浩也沒有勉強,只是思考著脫身之計。
不大功夫靠近大船,近觀與遠望效果差別頗大。谷浩看到,這艘大船確實雄偉,船長足有二十丈,寬也有十丈多,簡直是一個小型島嶼。
上面建有三層木樓,都是雕龍畫鳳取龍鳳呈祥之意,船身上並用油彩畫有大量的男女合歡圖,都是赤-身--體相互糾纏不堪入目。船頭船尾
滿錦旗,陣陣琴瑟絲竹聲傳來,顯然上面正在排演什麼舞曲。
盧曉娟那裡見過這樣的船,一張臉早就佈滿了紅雲,腦袋低垂雙目緊閉,一顆心砰砰亂跳。心中暗想這艘船的主人,到底是何種憊懶人物,竟然無恥到如此地步。
“這位公子請。”到達大船旁,姜承微微一笑,縱身跳上了船頭。
谷浩畢竟已是經過風的人,雖然咋一看到如此下
的畫面,心裡也有些不舒服,可是臉上不動聲
,一攬盧曉娟的纖
,兩個人輕飄飄地飛起,彷彿兩片落葉相仿,輕輕地落在了船頭。
“哈哈哈,天高氣貴客臨門,學禮不勝心喜,請到樓上來。”不等姜承通報,一個
朗的聲音,就已經從頂樓上傳來。
姜承知道少主已經查知谷浩二人到來,也不再多說話,手一擺做了一個請的姿勢。三個人循著樓梯拾階而上,一直來到了頂層。這裡乃是一個天的平臺,面積足有五丈方圓,只見正上方有一位面目略顯蒼白,丹鳳眼薄薄的嘴
,身上只著輕紗,肌膚若隱若現的俊美少年,正慵懶地躺在一張木榻上,四周有五六個也是身穿薄紗侍女,捶腿捧羹服侍。
四周也有五六桌,年紀有老有少,但無一不是修為高深之輩,此時也是懷抱美姬肆意暢飲。在中間的空地上,正有十幾個坦背赤足少女翩翩起舞,就是那彈奏之人,也無一不是美貌少女。
“哈哈哈,想不到在這茫茫的大海上,竟然遇到了名聲鵲起的天道盟谷大長老,看來咱們兄弟有緣,快快請坐,這是我新排的一支舞曲,名喚《麗人行》,請谷長老品鑑。”說著話,已經有一位侍女走上前來,引領者谷浩與盧曉娟,來到一張空位上。谷浩想不到這個吳學禮,竟然認識自己,雖然這種場面,他頗為厭煩,但是不知對方何意,只好靜觀其變見機行事,拉著盧曉娟入座。
等到一曲終了,吳學禮擺手示意舞姬退下,開口對谷浩言道:“谷長老覺著我這舞蹈曲子如何?”
“我谷浩出身貧寒見識淺薄,對於與音律方面一竅不通,不敢擅自評鑑。”谷浩微笑說道。
“那這位小姐觀如何?”吳學禮突然對盧曉娟問道。
“我,我不知。”盧曉娟沒有見過這種陣仗,也沒有想到這吳學禮突然向自己提問,一時有些緊張的說道。
“曲法自然乃是大道,就如同我的修煉一般,只有全身心地融入這天地之間,方才是天地正途。外間盛傳我吳學禮放形骸,真乃低俗之見,豈不知這天地道法,應該直問本心道法自然,才是我輩修士掙脫這天地枷鎖的唯一途徑。”吳學禮侃侃而談。
“這世間修者千萬,各有各的道,正所謂道有不同各有體會,我等本是凡俗之人,吳少主對我們談道,無異於明珠暗投,如今天不早請恕谷浩失陪了。”谷浩不願多坐起身告辭。
“我們道法雖有不同,但又何必匆匆而別。況且如今天已晚,就算谷長老沒有憐香之意,爭奈吳某有惜玉之情,不如就在我這船上暫住一晚。”吳學禮擺手說道。
“谷浩兄妹乃俗人,在這裡恐怕汙了吳少主雅靜。再者谷某俗務纏身要連夜趕路,咱們後會有期。”谷浩說罷一抱拳,拉著盧曉娟的手,飄身下了吳學禮的大船,架起小舟追而去。
望著漸漸消失的小舟,吳學禮摸了摸下巴笑道:“哈哈,有點意思。”
“少主,你既然看中了那位女子,為什麼不強留下她。”這時一位老者陰沉地說道。
“那谷浩自來到船上,坦然自若不卑不亢,顯然已有應對之策。而且看其身法,已經對風水意境頗有領悟,我怕的是如果強留不住,平白讓那蔣玉波與張凱抓住把柄,前來聒噪。”吳學禮眉頭微皺道。
“哼,就算是身法了得,也還只是一個武尊罷了,我與韓老出手,定然能夠馬到成功。”此時一位中年大漢冷笑道。
說話的中年大漢,乃是一位初級武宗,而所說的韓老,也就是方才說話的老者,修為已經達到了中級武尊,而且氣息綿長悠悠不絕,顯然內力修為渾厚,是一位磨練多年的老武宗了。
“出兩位武宗高手,對付一位區區地武尊,咱們也算是看得起這位谷長老了,不過你們切記,要整形易容不要洩
了行蹤。”吳學禮想了想道。
“少主放心,諒那區區谷浩,逃脫不了我二人掌心。”韓老與大漢答應一聲,飛身下了坐船,登上一艘快艇,向谷浩離去的方向追去。
谷浩與盧曉娟登上自己的小舟後,谷浩就一言不發,只是加緊催動內力,裹著小舟疾行。在谷浩的控下,小舟如同一隻離弦之箭,在海面上劃出一道白
。
盧曉娟看谷浩凝重表情,有些不解地道:“谷浩你幹嘛如此著急,難道怕那吳學禮追上來不成?”
“我觀那吳學禮非磊落之人,咱們還是快些離開的好。”谷浩答應一聲,依舊加緊催動小舟,行沒有二十里,谷浩冷笑一聲道:“果然不出所料,派人追上來了。”
“啊,那怎麼辦?”盧曉娟有些惶急地說道。
“無妨,前面不遠處有一礁島,我且送你去那裡安身,多沒有遇到對手,就讓我會會這大宗門出來的高手,看看有什麼不同之處。”谷浩說道。
“我們避過他們不行嗎?”盧曉娟又說道。
她冰雪聰明如何不知道,事情是因自己而起。此時她懊惱的是,自己修為低微,不但幫不上忙,還成了谷浩的拖累。
“這大海茫茫並無遮攔之物,雖然此時夜逐漸降臨,可是在修者眼裡,並無什麼妨礙。而且對方乘坐的乃是快艇,比咱們的小舟要輕快許多,擺脫是擺脫不了的,這一戰在所難免。幸好那吳學禮好像有所顧忌,只派了兩個人來。”谷浩解釋道。
“全是我連累了你。”盧曉娟自責地說道。
“盧姐姐休如此說,其實我還應該謝你呢。”谷浩笑著說道。
“謝我什麼?難道
謝我給你找麻煩嗎。”盧曉娟疑惑地問道。
“嘿嘿,實不相瞞,這些子來沒有遇到過對手,我這心裡癢癢得很,這次放手一戰正是求之不得。”谷浩的語氣裡有些興奮地說道。
“嗨,你們男人為什麼總是喜歡打打殺殺呢?
“盧曉娟嘆了一聲道,不過此時她恐懼的心情,被谷浩的三言兩語安撫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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