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潼終於明白什麼叫命被玩於股掌之間。眼前這個人只消動動嘴,就能讓他活一次死一遭。

他心裡是不信的,但面對梁予辰這樣的反應忽然也沒有了十足的把握。或許一年未見,梁予辰已變了心,愛與一分為二,能與他人只論笫不論情。

不過他仍是不信的。他眼神倔強,想開口梁予辰回答,喉嚨裡卻像進了一大團棉花,滯澀得發不出聲音。

梁予辰也看著他。

他賭氣般不肯移開目光,眼眶裡卻積了一泓淚,洩了受傷的內裡。

面對此情此景梁予辰表情雖然總還冷峻,心裡卻也不忍。

不過他最終沒有輕舉妄動。他是怕了,一個人體會過極度的痛就自然而然會延展極度的後怕。

痛苦會發一個人本能的防禦機制。

紀潼又問:“真的?”眼淚不比他爭氣,掛在鼻尖要掉不掉。他將臉往被子上蹭,擦完淚又問一遍:“真的?”梁予辰就此算了:“假的。”

“房子是租來的,東西是房東的,我沒用過。”紀潼聽得怔住,許久無言後慢慢哭出來,眼淚鼻涕一起往下,是種釋懷、死裡逃生的放縱。

聽著嗚咽聲越來越響,小火車一樣,梁予辰哭笑不得:“這是做什麼?”聽得他都有些上氣不接下氣。

紀潼卻笑不出來。

他連掛在腮邊的淚都顧不上抹,忽然就像小豹子一樣撲上去抱緊了梁予辰,撞得梁予辰身體一聲悶響連帶著後移寸許。

“所以你們沒關係,一點兒關係也沒有?”他死死摟著梁予辰的,仰起下巴盯著。

“不能這麼說,我們是朋友關係。”紀潼嘴角癟得像倒懸的月:“那你剛才幹嘛嚇我?”梁予辰手掌向後撐著:“我沒有嚇你。”

“怎麼沒有?你有,你完全是故意的,你知道……你知道……”知道半天,仍舊是知道不出個所以然。

今天他說話總是虎頭蛇尾,開頭時膽大包天,末尾處聲細如蚊。

“你還沒回答我,”梁予辰騰出一隻手來替他擦淚,“剛才那個問題對你很重要?”

“當然。”他死裡逃生,再無遮掩,“跟你有關的事對我都很重要。”梁予辰像是不信,沉默不回應。

他立刻急得要命,用從楊驍那兒學來的手勢指天為誓:“真的!哥,你相信我,我還從來沒有像在乎你一樣在乎過其他人,你不知道我有多怕你們倆真好過。我只要一想到你們倆可能好過,我就——”

“你就怎麼樣。”

“我就快死了。”紀潼知道自己不會說好聽的話,但他懂得用肢體語言表達。他將胳膊收緊,兩人身體貼得更近,渾身上下如同炙熱又滾燙的炭,仰頭對梁予辰說:“真的,你不理我我就要死了,你跟別人在一起我就死定了。”生就一條命,捏在別人手裡,他這一年過得生不如死。

梁予辰被他嚴肅的模樣逗笑了:“什麼死不死的。”

“真的!”紀潼目光真切,語氣更真切,“我一個字也不騙你,哥,我離不開你。”梁予辰收斂起笑容:“想清楚了,不怕?”紀潼拼命點頭。

他別的不怕,只怕見不到梁予辰。此刻能再重新抱在一起,讓哥哥只看著自己,那就再沒什麼好怕的了。他渾身血如同一壺滾水,連軀殼都能頂破,望著想念了一年多的眉眼再也不懂矜持,脖子一伸便親了上去。

“潼潼——”梁予辰喉間悶響,潼潼兩個字一下子被憋在了嘴裡。紀潼卻不管不顧,壓著兩瓣薄吻得很貪又很急。

“哥……”他含含糊糊地喊。

哥哥的有點涼,自己的要熱些,剛貼在一起他就忍不住一靈,先是毫無技巧章法地壓著梁予辰的盡情地碾,碾夠了又去含住上,學著梁予辰曾對他做過的那樣輕輕舐咬,拿貝齒磨蹭,直到把梁予辰的磨得發麻才伸出舌來試探。

“潼潼,”梁予辰沙啞著嗓音推他,“還有話沒說完。”他們之間還有許多事要商量,比如父母、比如回國,這樣莽撞地開始一段關係不夠理智。

但紀潼不管。他只知道哥哥沒跟別人在一起過,哥哥還是他的,高興得無法宣洩,只能拼命去吻哥哥,可卻是不得要領。

明明同樣是舌,梁予辰第一次親他時就靈巧如蛇,輪到他自己了就笨拙得很。

他壓著哥哥的嘴囫圇告白:“哥……我喜歡你……別推開我……”這句話擊潰了梁予辰心中最後一道防線,無法再推拒他的吻,轉而抱住了他的。紀潼察覺,不由得更加動,想去絞哥哥的舌頭,臉頰拼命往前壓,鼻尖抵在哥哥鼻尖一點氣都不過來,半晌方才面酡紅地邊吻邊道:“哥,你教我……”梁予辰只好接過了主動權。他右掌託著紀潼的,先是去那兩片紅腫溼潤的雙,側過頭,鼻尖巧妙錯開,呼打在臉頰上滾燙灼人。還算斯文地吻了片刻,左手又托住他腦後,緊,汲一般換津,將紀潼口腔得麻酸不已。

最後才是舌。

他說:“張嘴。”紀潼就把微微張開,眼前霧濛濛的什麼也看不清,只剩哥哥英的鼻樑跟狀似薄情的眼。

梁予辰的舌長驅直入,捕獵物一樣貼著他舌不離,兩尾軟舌在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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