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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留有八字鬍的偏將厲內荏地威脅著,喊叫著。
顏絮歡也不阻擋,任由他高聲呼喊,只是涼涼地道:“一會兒,你就會銘記我是誰。”走到獨孤煙身邊,見著她因憤怒而渾身顫抖的模樣,柔聲道:“不會有事了。”轉頭對著要跑出去的八字鬍偏將說著,“打開。”
“你他孃的是誰?哪裡來的.....”話未說完,一隻胳膊就憑空折斷,痛得他發出一聲豬叫聲。
見著這紅衣女子詭異的很,牙關打著顫、抖抖索索地掏出一把銅製鑰匙,朝著她扔了過去。
當顏絮歡打開鐵索後,獨孤煙臉陰沉的可怕,就像是暴風雨來臨前的烏雲密佈。她一時半刻使用不了內力,藉著風碎煙的手臂撐著疲軟的身子緩緩站了起來。
只是一言不發地站著,並未像其她女子一般瘋狂著衝上去,要和賊拼個你死我活,而是十分冷靜地理了理衣衫,薄
冷冷地蹦出來兩個字:“解藥。”
“我...我沒有。”八字鬍的偏將,身不能動,想逃也逃不了,正受著一個小女娃的鞭打。又聽著獨孤煙要解藥,他是真的沒有,他只是剛好負責看守的一個偏將。
“給。”他沒有,不代表顏絮歡沒有,從系統那兒購買了解藥,遞到了獨孤煙手中。
外頭因這裡的響動,而聚集了一部分將士。原本剛從青龍軍營回來睡下的玄竹,被吵醒而臉相當難看。
喊人進來問了外頭髮生何事,當守衛差人去探明後,大致地描述一遍。玄竹哪裡還有什麼心情睡覺,一股冷意襲上心頭,連忙套衣穿靴。
他有一種覺,自己要完了。
他那些蠢貨手下不認得風碎煙,但他從簡單的描述就可確認,那人就是煙國名義上的君主。
待玄竹急急趕到後,他的手下已經和那紅白的二人打成了一團。一時間,身如墜冰窖,冷得徹底。
一聲暴喝,止住了眾將士的圍攻。
“將軍。”眾將士行禮。
玄竹一腳將擋在跟前的士兵踢開,快步走到二人跟前,躬身行禮:“參見陛下。”顏絮歡冷哼一聲,道:“玄將軍的手下,果然個個都是人才,上不得檯面的一些下三濫都會得很啊。”瘦高的玄竹,條條髒辮將他臉部線條襯托得更加冷硬,然而此刻的他就如熱油邊的螞蟻,神帶上了幾分恭敬和忐忑。
“是屬下御下無方,冒犯陛下和煙主,屬下一定將這些人嚴懲不貸。來人,給我查。”得令的小將,立刻領人查了起來,稍稍一問,一個牽一個的,像是那綠藤上的小瓜,將綁架獨孤煙的事情抖落了一個清楚,參與的人悉數被擒。
玄竹不怕風碎煙因屬下綁架獨孤煙這事而發怒,他怕的是,獨孤煙差點被一個腌臢貨給欺辱了去,如此奇恥大辱,身為孤傲無比的煙主,怎麼可能忍下?
短眉將領跪在雪地上,怒瞪著一旁的八字鬍偏將,肺都快被他氣炸,真想一刀砍了這個蠢貨。
他綁架獨孤煙沒有錯,可沒有將人看顧好,是他的過失,要殺要剮他認了。便也不做辯解,直直跪在那裡,就等一個痛快。
“陛下,煙主,這些人都齊了。”玄竹恭聲道。
“玄將軍,軍中將士想來是許久沒有玩樂了吧。”顏絮歡聲音溫和,像是在關懷眾將士一般,那邊甚至還配合著語氣,掛著淺淺的笑意。
然而玄武一聽她這說得隱晦到直白的話,順著她的視線,又豈能不懂。當下招來待命在一旁的小將,附耳吩咐著,旁人一字也未聽了去。
小將臉一開始泛紅,隨後又煞白,默默領命退下,細細挑了一群五大三
,一看就是身子骨倍兒好的士兵,吩咐著將那八字鬍的偏將押走。
顏絮歡見此,只是笑笑,對著玄竹道:“今夜事今夜畢,玄將軍可不要太管著屬下了。”
“是。”顏絮歡摟著獨孤煙躍到窮奇獸背上,倏然上了天空,羽菲不懂為何風碎煙二人就這樣放過這些人,不應該皮拔筋,狠狠地教訓一頓嗎?
雖是憤憤不平,可還是駕著小綠綠緊跟上去。忙活了一個晚上,啥樂子也沒有撈著,太無趣!
待風碎煙三人消失在夜空中,玄竹有一種不真實的覺,事情竟然就這樣揭過去了!
這一夜,玄武軍營中甚是不平靜,某處偏僻的營帳內,傳出一陣陣舒又痛苦的叫聲。一陣陣地、綿延不絕、引得聞聲的眾將士騷動不已,暗自咒罵了那八字鬍的偏將無數遍。
許久後,那痛苦的聲音終於歇了下去,隨後就見著一具散發腥臭的屍體被抬了出來,丟棄到了野外。
送羽菲回到青龍軍營後,顏絮歡和獨孤煙二人又返回,立在遠處注視著燈火漸熄的玄武軍營。
在醜初:立在冰天雪地裡的獨孤煙,抬腳走,卻因站的時間太久,腳部早已凍僵,若非顏絮歡及時扶住,人就要摔倒在地。
“我牽著你走。”獨孤煙不應答,卻也未掙脫風碎煙的手,受著那一抹熱意在二人手心相貼處,越來越暖,糟糕的心情,似乎是好了一些。
窮奇獸跟在後頭,隨著二人朝著玄武軍前進,在它好奇的目光下,平原上的白霧,似乎是更加的濃郁了,獸身輕輕一抖,都有水珠甩落。
又在寅初:濃稠似水的白霧完完全全籠蓋住了玄武軍營,值守的將士低聲咒罵著這鬼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