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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瞧見掌櫃的過來帶了碟點心。

“這是有好東西要照顧我們生意了？”掌櫃的會說好話。今天沒到送牲口的時候，這時候狗娃過來多半是有事。可掌櫃的不好直接問有什麼事。就問他是不是要買個他別的東西，藉此打聽狗娃的此次來歷。

“窮山溝溝裡，又哪裡來的好東西。”狗娃只笑著，又道，“我倒是有檔子事來跟您打聽一下。”掌櫃的鬆口氣:“原不是什麼大事。二爺您說，這縣城裡頭大事小情我略知一二。只要是我知道的，我一定知無不言。”

“沒那麼嚴重。我只問老闆，您們吃剩下的都怎麼處理的。尤其是。”狗娃認真的問道。

掌櫃的想一想，實在想不明白狗娃這話什麼意思:“菜自然都是泔水拿去餵豬了。的話不好說。有時候會有人專門過來買別人吃剩下的。看情況，若是個老實的就賣了。若賣不出去，也就喂喂狗或是跟泔水一塊餵豬了。”狗娃有些奇怪道:“不會拿給夥計們嗎？”掌櫃笑容略諷刺，看看周圍其他夥計都不是很近，才湊近低聲說了句:“他們都最是偷耍滑的，一回兩回還好。長此以往他們吃慣了，也就不樂意吃剩下的，直接偷拿客人的了。這種事慣不得。左右給了他們養家的銀米，何必再給他們額外的好處？”這個自有他們自己的道理，狗娃聽著心裡有些不舒服，倒也理解。

“那若是我說，往後吃剩的都給我，怎麼樣？”狗娃笑道。

掌櫃微怔:“二爺您這是……”狗娃擺擺手:“自然不是我吃。”

“那是給下人？”

“我家沒下人，倒是有長工，跟我吃的差不多。”

“餵狗？”狗娃搖頭:“別猜了，我是想做個小本生意。”掌櫃明白了:“原是拿去賣。倒也好。只是賺不得幾個字兒罷了。還勞心勞力的。”

“我是不會自己去做的。只是想試試，花銀子僱人去做。是剛有的這麼個想法。只是有些擔心，萬一生意做得好了，有人找麻煩了怎麼辦。”這話聽進掌櫃耳朵裡就有些可笑了。這生意還沒做，就已經想那些有的沒的了。

“旁的法子，咱也想不明白。只是這常年做生意，倒是有些經驗。”掌櫃的笑一笑。

狗娃神了些:“還請爺們賜教？”

“這可不敢當。”掌櫃的笑一笑，“雖說不知道二爺您想的地方是哪裡。不過既然是二爺您選中的位置，就算是賺小錢的，應該也是熱鬧且有其他攤子的地方，這種地方，一般是有人專門看管的。爺您只要找到了那些看攤子收攤租的，租下個位置基本就不會有麻煩，若是捨得多花兩個銀子打點，人家也能幫忙多照顧些。”狗娃完全沒想過這個。他終究是初出茅廬，此時掌櫃的一席話讓他茅頓開。

“就是這個了。該死該死，我完全沒想過。虧了掌櫃指點，若是我自己悶頭死想，怎麼也想不到這一層的。”掌櫃瞧他這般，更不覺得他能做出個什麼來。只是做生意的，沒有嗆著人說話的。

“既然如此，那在下這邊兒，先恭祝二爺財源廣進了。”

“客氣客氣。相互照顧，相互照顧。”隨後狗娃跟他談了一下價格。雖說都是，可終究是吃剩下的。價格就不會太高。狗娃要等著店開起來以後才能正經收購，眼下只是打了招呼。除了這一家，還有旁的合作的飯館，不光是合作的，一些沒合作的，也都上門問問價。將這些人家都記好了，狗娃這才滿足的坐著馬車回去了。

剛出了縣裡，走到樹林處，馬車又停下了。

狗娃挑開車簾子一看，果然又是雲煙。

“大哥好嗎？”瞧見雲煙踩著凳上來，狗娃開口道。

“都好。”雲煙進了馬車，看一眼狗娃的氣就知道他子不錯，“大爺知道你要做生意了。”狗娃今天才向外顯出來，這前後才多久的功夫？鐵蛋竟然就知道了。

狗娃知道鐵蛋是有本事的，聽此言不覺有些不好意思到:“不過是試著玩玩罷了。也不知我是不是做生意的料子。”

“這倒是次要。大爺對您的決定很支持。還讓我過來給您傳個話。”狗娃立刻來了神，忙到:“快說！”雲煙整理了一下思緒，開口道:“大爺跟我說，您若是想開業，這人手肯定是個麻煩。一來怕人手信不過，這二來，又怕以後生意做起來了有人眼紅找事。這其實都好解決。最重要的，還是抓住客人才好。”狗娃知道鐵蛋是個聰明的，此時聽了話，即便是從雲煙的口中聽說，腦海裡也想象到了鐵蛋跟他說的樣子，不覺有些動。

“嗯嗯，是這般。”雲煙繼續道:“這其實都不難。大爺給您準備了現成的主意。人手信不過方面，您可以將原材料跟鋪子、或是攤子分開。各管各的。專門僱一批人，每進貨。這樣賣貨的人每天只能拿到固定數量的貨。到時候收益多少都是有數的。他們就是貪墨也貪不了多少去。”聽了此言，狗娃如同醍醐灌頂，直接一拍大腿道:“秒啊！我怎麼就想不到？”雲煙見他如此動，一個白眼差點翻出來:“二爺暫且冷靜一下，這後頭還有話嗯。”

“哎，您說，我聽著呢。”狗娃難以抑制的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