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之華(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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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sakuya字數:5152***妮婭篇3瓦西里知道綁架來的這些女人不可能在烏克蘭境內公開接客賣,那樣風險太大,最好的方法是儘快將她們賣到境外,不過這並不妨礙部分和組織親近的人士提前看貨乃至買走,至於賣掉之後是當私人奴養起來還是當活體材料摘取器官,那就管不著了。

野村實驗室就是「錘頭鯊」人口販賣的常客之一,瓦西里只知道這個實驗室是一個叫「野村」的本人運營的,大概每半年左右就派助手過來買一次,算是很頻繁的了,除了很早的時候買過幾個有深度毒癮的成年女之外主要買的都是小孩子,特別偏好小女孩,偶爾也買一兩個小男孩,而且不要用過藥的。瓦西里估計這個野村實驗室是人體器官的,不要打過藥的就是一個證據,不過也有可能是給那些戀童癖闊佬調教奴的地方,因為只是做人體器官「苗」的話成年人更合適,市場也大得多。

但是想歸想,瓦西里完全不關心他們把人買走之後會做什麼事,眼下儘快把這些女人脫手才是正經事。「鐵鉗」瓦西里已經好些年沒有從自己的國家綁過這麼多女人了,要不是拿準了現在國內兵荒馬亂,克里米亞又儼然一副準備獨立的樣子,瓦西里是不會冒這個險的。風險越大收益越大,手頭現在搞到的這些女人,個個都是一等一的美女,可以賣大價錢的,就算是那個小男孩也肯定不缺買家,要不是急著出手,大可以自己花點時間調教好了再賣,還能賺得更多。

「瓦西里先生,這裡面有多少是處女?你們打過藥的又有多少?瓦西里先生你在聽麼?瓦西里先生!」

「他媽的,什麼事?」瓦西里對自己的思緒被打斷很不滿,還是強壓著怒火問道。

「有幾個是處女?有幾個打過藥的?」草草搭就的舞臺上,塔妮婭和她認識不認識的女人們赤身體站在一起,臺下就是殺害格羅姆的兇手——對於格羅姆,塔妮婭的情非常微妙,她知道瓦西里說的多半是真的,她已經見識到了娜塔莉亞和柳德米拉毒癮發作時候的樣子,就和格羅姆那時候一模一樣,但是現在格羅姆已經死了,而且是被活活打致死,她總覺得格羅姆是為自己而死的,如果他不是想要幫助自己和莎夏逃跑而是直接把他們出去,和現在的結果沒有任何不同,而格羅姆也不會死……

塔妮婭這些天見到太多可怕的事情了,殺死格羅姆以後瓦西里若無其事地走到伊蓮娜身邊,彎下捏住她的下巴頗帶玩味地問:「現在告訴我,你是想變成她們那樣呢?還是變成他那樣?」。被嚇傻的伊蓮娜呆呆地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瓦西里不耐煩地把鐵鉗往地上一頓,「當」的一身悶響砸在伊蓮娜的身邊,伊蓮娜像被蠍子蟄了一樣跳了起來,拼命地尖叫掙扎想要擺脫瓦西里的鉗制,瓦西里好整以暇地捏住伊蓮娜的下巴,然後把她的臉往沾滿了暗紅和黃白汙物的鐵鉗上慢慢按下去……

「我聽話!我聽話!我什麼都做!我什麼都願意!求求你!求求你拿開那個!

求你了!停!停!!停!!!不要!!!不要!!!不要!!!「往下按的手在離鐵鉗只有幾釐米的地方停住了。

「噢?你什麼都願意做?」

「是的!老闆!求求你……」

「噢,那你把我的傢伙乾淨吧。」說著瓦西里的手上又開始用力,絕望的伊蓮娜已經可以聞到鐵鉗上濃烈的血腥味了……

「嗚啊!!!不要!!!不要!!!求求你……嗚……哇……啊……」伊蓮娜開始放聲大哭起來。

「哈哈哈哈哈!不是這個傢伙,是這裡的傢伙!」瓦西里鬆開捏著伊蓮娜下巴的手,提著她的頭髮把她的臉往自己襠部按去。

顧不得擦掉哭出來的眼淚鼻涕,伊蓮娜手忙腳亂地解開瓦西里的褲子掏出,毫不猶豫地張口就將了進去,好像生怕慢了一秒瓦西里就要改主意讓她去那可怕的兇器一樣。

然而下一秒伊蓮娜就發出了乾嘔的聲音,伊蓮娜太過心急一口得太滿,瓦西里的在伊蓮娜的口中急速膨脹,只一瞬間就頂到了伊蓮娜喉頭的軟,還在繼續往深處膨脹,沒過幾秒就將伊蓮娜的喉管堵得嚴嚴實實。伊蓮娜發現自己已經無法呼,掙扎著想要退出來,瓦西里抓住伊蓮娜的頭髮,部發力一硬生生地入到伊蓮娜的喉管深處,伊蓮娜的喉嚨頓時就像長了喉結一樣鼓起了一大塊,瓦西里愜意地吐了一口氣,開始一前一後地了起來。

伊蓮娜已經完全無力反抗瓦西里殘暴的侵犯,她現在光抵抗喉頭劇烈的嘔吐就已經竭盡全力了,待到瓦西里開始她才發現瓦西里的已經完全進入喉管,就算是拔出時大的龜頭也緊緊地卡住入口,沒有一絲一毫呼的空間,不多時伊蓮娜就出現了缺氧的症狀,面部通紅兩眼翻白,部劇烈地起伏但就是不進一點空氣,掙扎拍打的力量變得越來越微弱,下體也開始淅淅瀝瀝地不受控制地漏……

瓦西里這邊倒是得不行,伊蓮娜的喉管就像最緊密的小一樣強勁有力地包裹住,發生嘔吐反時喉管一陣一陣地收縮擠壓,想把侵入喉頭的異物推擠出去,而伊蓮娜氣的努力就像一個真空泵一樣又緊緊地把回深處,一來一回之間咽喉內側的糙表面給予瓦西里的以極大的刺得瓦西里背一陣發麻,轉眼間就一洩如注,將大量濃厚黏稠的白漿深深地入伊蓮娜的咽喉。

這不過就是一兩分鐘之間發生的事,對伊蓮娜來說彷彿一個世紀那樣漫長,當瓦西里滿意地從伊蓮娜口中退出自己的的一瞬間,伊蓮娜就像一個噴泉一樣大量地噴出口中的汙物,其中夾雜著瓦西里的,自己的唾眼淚和鼻涕,還有倒的胃和各種不知名的粘。失去支撐的伊蓮娜軟癱在地上幾乎昏,然而瓦西里完全不打算給她休息的機會,一桶涼水劈頭蓋臉地澆上去,然後搬過伊蓮娜尚在搐的軀體,舉起入了伊蓮娜的,前前後後地開始幹起來……

接下來的幾天塔妮婭瞭解到了她們的遭遇,在辛菲羅波爾襲擊她們的蒙面團伙正是瓦西里手下這一幫人,當時格羅姆也在裡面,不過第二天就不見了。她們被關在大貨車裡運到海邊,然後用快艇連夜橫跨黑海,上岸的地方大概在第聶伯河沿岸,然後又用大貨車轉移到了這裡一直到現在。塔妮婭估計自己現在所處的位置離敖德薩不是很遠,因為從被抓到醒來雖然不知道經過了多久,但是自己肚子沒有太餓,那麼5,6個小時車程最遠往東不會超過尼古拉耶夫,最西不會到羅馬尼亞邊境,往南是海,往北一點點就是摩爾多瓦——他們大概不會冒險從陸路通過邊境——那麼最有可能就是羅馬尼亞邊境一線了,這麼說的話之前瓦西里說要把她們賣到羅馬尼亞去,很有可能是真的……

塔妮婭不由得心急如焚,娜塔莉亞和柳德米拉母女已經被毒癮所控制,每天除了吃飯睡覺就是注毒品和跟男人亂,起初每次藥力過去之後娜塔莉亞和柳德米拉還會為自己做出的亂行為到羞愧難堪,但隨著注次數的增多母女倆越來越難以抵抗那死的巨大誘惑,瓦西里前兩天當著她們的面同時了母女倆,母女倆一邊提承受瓦西里的,一邊還不知羞恥地玩擠壓對方的巨,四顆球上下翻飛撞得啪啪作響,不斷地做出令人目瞪口呆的行,只為了獲得瓦西里手上那針通往天國極樂的藥水。伊蓮娜和雙胞胎則是屈服於赤的暴力,她們既懼怕男人們無處不在的強姦與毆打,又不願像娜塔莉亞和柳德米拉母女那樣淪為毒品的玩物,只得順從地獻出自己的體,滿足男人們無止境的慾望。令塔妮婭到不解的是,始終沒有人來碰她和莎夏,同時她心裡還隱隱有個疑惑,也許這背後還有別的不為所知的因素才讓她沒有淪為和其他人一樣的下場。

「哈哈哈哈!先生你真是有眼光,雙胞胎好說,不過那個小婊子和她的弟弟……」塔妮婭的思緒被瓦西里豪放的笑聲打斷,聽到他提起自己,不由得一陣緊張,這就要被賣出去了麼?

「價格不是問題。」

「不是價格的問題,是有……」瓦西里壓低聲音向旁邊的亞洲男人說了一句話。

那個亞洲男人輕輕嘆了一口氣,伸手從懷中掏出一個名片夾,然後出來一張黑的卡片遞給瓦西里,瓦西里接過去看了一眼臉都變了,好像捧著一個什麼很恐怖的東西,說話都結巴了起來。

「您您您……您不是……」連稱謂都換成了敬稱。

「你明白就好,你接下來要向上級報告我來過了,然後帶走了我要的東西,但是和……不要透任何信息,明白麼?」

「是是是,我明白,我這就跟上頭聯繫」

「你就說……」亞洲男人湊近瓦西里,小聲地說著什麼,塔妮婭急切地想要知道他們說的話,集中神想要聽到男人幾不可聞的耳語,冷不防男人抬起頭來,玩味地看著塔妮婭,四目相對之間塔妮婭彷彿被那人的目光直透內心,整個人好像瞬間被他由裡到外看得一清二楚一樣。塔妮婭覺那男人的目光彷彿有魔力一般,自已的心臟咚咚狂跳,呼一陣困難差點就要暈過去,那男人卻突然收起了目光,淡淡地朝塔妮婭笑了一笑,低頭繼續和瓦西里說話,塔妮婭回過神來才發現,自已手腳冰冷,全身上下都是冷汗。

「就這樣吧,她們我現在就要帶走,剩下的也不用看了,船準備好了麼?」

「都準備好了,您看……」

「噢,你看我都差點忘了,這是費用。」男人從手提箱裡拿出兩包白的晶體,「99手純的m,2千克,多的你得給我付現金,最好是歐元。」

「沒有問題,我都準備好了,請稍等一會我叫個小兄弟試試貨」兩人坐在沙發上看著瓦西里手下的小弟驗貨,小弟拿起一個水煙壺,手法練地研磨晶體放到錫紙上加熱,不一會兒白的煙霧在壺中瀰漫開來,小弟醉地了兩口,滿意地向瓦西里比了個大拇指。

瓦西里和亞洲男人站起來握了握手以示易完成,原本裝著毒品的手提箱已經裝滿了500歐元和100美元的紙幣,男人離開房間之前,沒頭沒腦地對瓦西里來了一句:「那兩個大子女人你還是省點m在她們身上吧,照你這注量不出三個月她們就會瘋掉,三個月時間子再大能給你賺回幾個錢?還不夠你打在她們身上的藥的,我們給你們配製的藥價格是貴了點但是好歹不會糟蹋東西,嘖嘖」聽著這個人用怪里怪氣的烏克蘭語一本正經地抱怨瓦西里費東西,跟在後面的塔妮婭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男人略帶驚奇地回頭看了塔妮婭一眼,溫和地笑了笑……這個人雖然賣毒品給壞人,還幫助壞人禍害其他女人,但不知道為什麼塔妮婭對這個人並沒有什麼負面的情,相反,剛剛男人的微笑好像一道暖一樣讓自已說不出地舒服,讓塔妮婭莫名地對這個把自已和弟弟從壞人手上買下來的男人產生了一絲期待——說不定他認識自已的爸爸媽媽,是他們派來救她的呢?

男人這次一共買走了塔妮婭,莎夏,尤莉婭和伊莉婭三女一男共四個孩子,在暗無天的房間裡待得太久了,孩子們出來才發現她們被囚的地方就在海邊,看上去像是一個廢棄的工廠遺址,還有一個碼頭孤零零地伸入海里。海邊的風很大,雖然敖德薩的冬天並不是很冷,然而現在已然是零下,對於這群赤身體的的孩子們來說是一個不小的考驗,海風一吹頓時抖成一團,尤其是莎夏年紀最小,腿上還有傷,眼看就要支持不住,幸好這時「錘頭鯊」準備好的船來了,買走他們的那個亞洲男人從船艙裡翻出來一條大氈布,將他們緊緊裹住才將他們趕進底艙鎖住艙門。

底艙又溼又冷,一開始四人還只是共同披著氈布,塔妮婭莎夏姐弟和雙胞胎各自裹著一邊,然而很快溫度就失到難以忍受的程度,無奈四人只好挨在一起,然而無孔不入的冷風依舊從氈布的縫隙裡灌進來,四人只好越挨越近越裹越緊,最後只能緊緊地抱在一起依靠彼此的體溫取暖。

直到這時塔妮婭才有機會仔細觀察雙胞胎,她知道尤莉婭是姐姐,伊莉婭是妹妹,不過並不能分辨出來,此刻兩姐妹赤身體緊抱在一起,兩張同樣明豔的小臉上滿是淚痕,呆呆傻傻地盯著地板,身上青一塊紫一塊,還殘留著這些天所遭受的的痕跡……

「吶……」聽到塔妮婭說話,雙胞胎猛地抖了一下,尤莉婭抬起眼皮來看了一眼塔妮婭,用細若蚊蚋的聲音問道:「什……什麼事?」雖然努力壓低了音量,尤莉婭沙啞刺耳的嗓音還是嚇了塔妮婭一跳,伊莉婭趕忙接過話頭來:「妮婭,姐姐的嗓子……被那個畜生……」塔妮婭臉微微一紅,想起了那天尤莉婭為了保護妹妹主動給瓦西里深喉口,結果和嫂子伊蓮娜一樣被捅得胃酸倒嘔吐不止,還咳嗽了整整一晚上,看來傷到了嗓子。

「對不起……我不知道格羅姆……格羅姆跟他們是一夥的……我以為他……

對不起……都是我的錯……嗚嗚嗚……「「別哭別哭,這和你沒關係……不要自責了……真的不是你的錯……嗚嗚嗚……」想到大家從瓦斯托波爾逃離以來遭受的一切,被綁架,被侮辱,被強姦,被赤條條地賣給連名字都不知道的人,以後可能這輩子都再也見不到自已的父母親人和朋友,塔妮婭的眼淚就像斷了線的風箏一樣大顆大顆地從眼眶滾落,她不敢放聲大哭,因為弟弟已經疲累地在三位姐姐的懷裡沉沉睡去……海上的寒夜只有冰冷的海風作伴,黑暗的船艙裡只能聽見雙胞胎姐妹的小聲啜泣和馬達的轟鳴,無邊的黑暗裹挾著巨大的無助噬著塔妮婭的意志,她好想打碎什麼好想掙脫什麼,然而她現在能做的只有擦擦臉上的眼淚,緊緊抱住自己唯一的親人。

「弟弟,也許以後就只有你和我相依為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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