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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諸位都是伺候皇上的老人,從文華殿到這乾清宮中,咱們一起相處恐怕也有七八年了,我劉瑾和諸位首領公公平待你們還算不錯。”眾人忙道:“劉公公對咱們沒得說,小的們都您和諸位首領公公呢。”劉瑾冷笑道:“可是,你們當中有人吃裡爬外,背地裡向外人稟報皇上身邊的事情,今受皇上吩咐,要找出這些吃裡爬外的傢伙,本人也不想傷了和氣,是哪一個或者哪幾個自動站出來,咱們還好商量,否則,可別怪我不客氣。”眾太監宮女驚訝不已,場中一片嗡嗡之聲,劉瑾喝道:“都不許喧譁,你們當中誰發現身邊的人行止鬼祟或者是有什麼異常舉動的,也可當面舉報,本公公有重賞,一炷香之後,要是沒人站出來,或者是沒人指認,休怪我們不講情面了。”馬永成點著了一炷香在香爐之中擺在樹下,驕陽下,一干太監宮女被太陽曬得渾身熱汗,隨著那柱香逐漸燒短,卻無一人站出來承認或者指認。

劉瑾的臉越來越yin沉,咬牙罵道:“不見棺材不掉淚。”一使眼,高鳳闊步過去,一把揪住一名宮女的頭髮拽了過來,一腳踹倒在地上,那宮女哭叫道:“公公,奴婢沒做什麼壞事啊,奴婢什麼都不知道啊。”劉瑾挑起她的下巴道:“也許你說的是真的,可是誰叫大家都不承認呢?找不出來,大夥兒都要受罪,你可別怪我。”說罷揮起鞭子狠狠打在小宮女的身上,夏天衣服穿得單薄,一鞭子下去,頓時便一道血痕映出衣服外邊,劉瑾咬牙切齒,一邊咒罵一邊揮鞭不停,十幾鞭子下去,那宮女已經被的渾身傷痕,衣服片片碎裂,出血模糊的脊背來,人也疼的昏了過去。

這邊劉瑾一動手,那邊張永馬永成高鳳丘聚等人也一人抓了一個太監或者宮女踹倒便打,竹片劈頭蓋臉,很快七八名太監宮女便被打的面目前非。

眾太監宮女嚇得縮成一團,惶然亂成一片,八名太監宮女被打昏過去踹在一邊潑上涼水醒來,攤在地上呻,劉瑾等人的目光又轉向站在那裡的一撥人。

又是八個人倒黴蛋被拉了出來,一頓暴打之後,樹蔭下血模糊的太監宮女人數多了一倍,還是沒人承認。

劉瑾更是暴跳如雷,命高鳳去庫房裡拿了十幾塊滿是鐵釘的木板來往地上一扔尖聲罵道:“今誰也逃不掉,打你們我還費氣力,給我輪跪釘板,一人跪一盞茶時間。”一名太監哭叫上前抱著劉瑾大腿道:“劉公公,我什麼都不知道啊,我可是一直跟著您身邊伺候您的,您開恩啊。”劉瑾抬腳將他踹倒,拾起一塊釘板照著他的後背便砸,鐵釘入,戳出幾十處**,一起往外冒血,那小太監啊的一聲直接昏了過去,劉瑾抬腳踩在釘板背面,喝道:“跟著我又如何?我倒是有心饒了你們,無奈你們不識抬舉。”太監宮女中已經有人嚇得了褲子了,雖說劉公公平也不甚和善,打嘴巴踹口的事情沒少幹,但那也算不得什麼,今這般酷刑一出來,才真正知道了劉公公的兇狠;在宮中,太監宮女被上司打死之事本上不了檯面,很多太監宮女莫名便消失,也沒人有閒心去查他們的去向,今就算是打死了人,劉公公也絕不會受到半點懲罰,也申訴無門。

除了面前的八個人,其他的太監宮女連皇上的面都見不到,更別說去告狀了。

“一個個的過釘板。”劉瑾喝道。

高鳳等人上前將十幾張釘板一字排開,拖了十幾名嚇得癱軟的太監宮女便要往釘板上按,忽然間,縮在人群后面的一名宮女撲倒在地哭道:“劉公公,奴婢有事要稟報。”劉瑾抬眼看去,是一名叫做荷花的小宮女,生的水靈的,劉瑾記得當誘惑太子吃chun藥識人事的時候,這個荷花便是被選了送到太子上的一員,難道竟然是她麼,難怪自己教太子入人道的事也會被王嶽知道。

“原來是你……!”劉瑾拎著鞭子殺氣頭騰騰的走了過去。

荷花早已嚇得褲子溼了一大片,忙擺手道:“不是奴婢,可能是他。”手往人叢中一指,人叢往旁邊一分,一名相貌清秀的小太監驚慌失措的暴在眾人目光之中。

第一卷第一八二章私慾高鳳丘聚踏步而上,將那渾身篩糠般的小太監叉了出來,了褲子的宮女荷花既已經開口,索一五一十的代了指認的緣由。

原來這名小太監名叫高博,和荷花之間是宮中太監宮女之間很常見的‘菜戶’關係。

所謂菜戶關係,其實便是這些深鎖宮中的身體殘缺的太監和宮女們之間的一種畸形的婚姻關係;太祖時宮中嚴對食菜戶等畸形關係,不過成化之後,在宮中已經逐漸呈常態,也不會受到歧視。

其實也很好理解,太監們雖是殘缺人士,但總歸是人,也有六yu七情,尋找些情上的藉,玩些假鳳虛凰的勾當也可以理解。宮女們自不必說,她們可都是正常人;太監和宮女們湊在一起久生情,逐漸結成搭幫過子的一種類似婚姻生活的狀態便叫做:菜戶;而另一種叫‘對食’的提法則不僅僅是宮女和太監之間,宮女和宮女,太監和太監之間也有可能形成一種變態的關係,便可總稱為對食了。

這高博和荷花之間早在兩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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