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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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以為是自己慾望很強,並且她也因為沒有處女膜覺得虧欠我,所以自那之後我們基本上每天都要做愛。

但現在回想起來,似乎我一直都在她言語的陷阱中,絕大部分都是她略微的挑起一個令人想入非非的話題,誘惑我順勢往下接話,表面上是我提出做愛需求,可真實情況都是她讓我有這樣的想法。

後來我雖逐漸察覺她對有很大需求,但畢竟自己的女友對自己,而且身材長相都還那麼出眾,作為她的男人,肯定不會有多麼介意。

直到我發現自己好像越來越不行了,明明有著很大尺寸的雞巴,卻越來越疲軟,同時持久度也大不如前,往往3分鐘不到就會繳械投降,甚至好多次著,雞巴就直接軟在了她緊實潤滑的陰道里。

這種尷尬的景象,相比於她漸高漲的慾望,就更顯自己的無能。

好在韶碧每次都表現出高的呻和抖動,讓我覺得自己勉強是成功的,但越是如此,越在這幾天知道她其實都是演出來的時候,我就越是自卑和虧欠。

原來我以前自以為是的認為能滿足韶碧,本就是在自欺欺人,她早就知道我在方面是有問題的。

後來意識到自己的情況,我有意的減少和避免與韶碧的體接觸,善良的她也心有靈犀的少提了許多會挑起情慾的話語,只不過作為血氣方剛的年輕人,又初嘗愛果,怎麼可能長時間不享受慾火帶來的快樂,那小段時間真的是讓我十分苦惱,痛恨自己的無能。

雖然她從不明說,但我知道,未來我倆若想更加和睦,這是一定要解決的問題,所以剛好趁著專業對口的問題,我離開了之前的城市,來到了這裡,不僅是對學業有更好的幫助,出於男人的自尊心,也可以沒有顧忌的去尋找治療自己能力的辦法,只是我萬萬沒想到,這個決定會讓我在很長的一段時間,備受煎熬。

從一開始的電話,我聽出了她語氣中的興奮和對的真正滿足,天真的我以為她是因為不在我面前,所以才敢於說出那麼賤的話語。

可事實卻是她真的在做愛,只不過做愛的對象不是我,她的騷眼,嘴巴,舌頭,部,翹,長腿,著的全是別人的雞巴,那些人肆意用她的身體釋放著情,而我,還在傻乎乎的聽著她和別人做愛時發出的叫聲,一個人打著飛機。

幾次的見面,她的前,嘴裡,裡,都充滿著其他男人的,這些甚至被她當著我的面,以面膜的理由塗在自己臉上。

我也不會想到和我喝酒談笑風聲的幾個男人,其實就是我女友的主人,甚至我在和他們誇讚女友的好,而女友就在桌子底下,貪婪的允著他們的雞巴,一口一口喝著他們新鮮的

數次在韶碧那裡睡覺,總覺得夢境充滿著情,可原來所謂的虛假而又真實本就沒有虛假,只有真實,就在睡著的我的臉上,我的女友著男人們的雞巴,喝著他們的水,或者用騷眼在接著他們洶湧的衝撞與,我只能伸著舌頭為他們添加樂趣,成為他們的笑柄談資。

我從未享受過的口,還有足毒龍之類的姿勢,輕鬆的就被其他男人得到,甚至只因為一句「那是主人的任務」就可以。

她靈活的舌頭過男人的雞巴,睪丸,腳趾,眼,甚至直腸,與我卻連舌吻都不曾有過。

或許一起吃飯時她間接的有吃過我的口水,相比起來,她如痴如醉般食著其他男人的,前列腺,腸汁,還有水時的樣子,實在是令我無法想象。

圍的擴大本應是一件對與我這個男友身份來說,十分喜聞樂見的事情,但我卻實在無法高興起來,因為這全是高原,馬達,鐵蛋他們幾人調教的成果,我連看都沒什麼機會,卻會在其他男人手裡,被他們肆意捏成各種各樣他們想要的形狀。

韶碧的身體,更像是一個能把水,,轉換成汁和水的人體容器,所以她口中那所謂的二次發育形成的水,幾乎就是男人們閒暇口渴時可以隨意取用的便攜飲品,和做愛時為房事添樂子用的禮花。

如果慾旺盛是身體本能的話,那癖是不是也可以歸類其中,格本是保守的她,有一天竟會因為被陌生群眾看光身體而興奮到高,街邊的行者,駕車的司機,晨練的大爺,餐廳的食客,商場的大叔,院裡的老伯,童稚的小孩,等等這些毫無關係的路人,都能成為她噴水的興奮劑,甚至引以為豪。

她明明連紋身都厭惡至極,每次聊天到這方面話題的時候,嘴邊說的總是這麼一句三國時期夏侯惇的名言「父母血,不可棄也」,用來表達身體不應該被刻意破壞。

就是這樣一個連耳都沒有打的女孩,有一天竟然會因為需求而對自己嬌頭產生想法,並且還不是一般的釘,而是直接開發孔。

我不知道她第一次將針對準進自己頭時候,是否會體會到疼痛。

但當我看到她每天習慣的用孔噴出水,來給自已灌腸洗陰時,我彷佛能受到她或許是有些洋洋得意的心情在裡面,畢竟這可是連a片裡那些高級演員都沒幾個會做的事情,而她卻做到了,還做的很好,到現在短短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就已經從一針的寬度,擴張到了現在的七八毫米,如果繼續保持這個勢頭的話,我想我幾乎可以猜得出來,她要這樣一對畸形頭的目的是什麼。

幾天前的那最後一個視頻,讓我真正看清我的女友韶碧,就是一個表面清純甜美,內地裡卻賤不堪的女人:會因為幾天沒有被雞巴入,而在眾人面前到高、會因為幾天沒有被雞巴入,而願意去公共廁所為眾人、會因為幾天沒有被雞巴入,而被一群完全陌生的人給兩槍一還舒到昏厥……。

我每每回憶這些片段,臉上的表情都是從戀愛時期的微笑,到被綠事實的惆悵,再到癖好的興奮。

是的,儘管自已很不願意承認,可身體的反應我本無法控制,一次次在回憶起她被其他男人乾的時候,雞巴就會不自覺的起,越是細思就越是堅,薄薄的內褲完全無法阻擋前列腺的溢出,甚至清涼的外褲都會隆起成一個山包的外形,然後從這個山包的頂端開始被滲透和打溼。

每當這時候,都會被舍友們嘲笑,取笑說「你的本錢尺寸很大啊!」

「火氣不小,該洩洩了。」

「天天溼內褲,洗的過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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