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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就是那樣單純不過的曖昧,才讓彼此在多年以後、還能想起對方當時模糊掉的面孔。

而曹主任和我約好隔天中午來接我的時間後,便知趣地開車離開了曹姊家的這座豪宅;於是,四周氣氛為之一沉,只剩下我和曹姐的這間偌大豪宅裡,彷彿時光又迴轉到了、那一年秋天裡相遇的那間深山宿舍,裡頭只有我和「那個女人」。

「下雨了!」,我說,「嗯,就跟那一年、我們認識的那一天一樣的雨勢呢!」,曹姐跟著附聲,而收拾完杯盤餐具之後的白木頭長桌上,除了著鮮花的花瓶,現在還多了一支法國紅酒和兩支晶瑩剔透的長腳玻璃杯。

「問你喔!小o,那一晚……你明明知道我丈夫剛走(死)掉的事,你也看得出我對你的好,可是……為什麼你沒對我下手?是那時候……我的魅力不夠嗎?」,曹姐的話說得坦白,而幫彼此倒了一杯紅酒後,先拿起酒杯啜飲的她,也悄悄拿下了頭上的黃金鳳凰髮飾,任由一頭蓬鬆的波長髮垂落肩下,如同一道黑瀑布的無聲傾落;「呵,如果我說……我其實很想呢?哈!這年頭、好人都不是自己想當的……」、「嗯,什麼意思?」、「沒事,那時候的你,手上還戴著婚戒,不管羅先生那時候是生是死?還是人在國外?你的心,還是在他身上,而我……並不想趁人之危……」,七八年前自己的心思,原來曾經是那麼單純;而說出了連現在的自己、都覺得可笑的理由後,我也拿起另一支裝著紅酒的酒杯,慢慢飲入一口酒香深沉的紅酒酒

「原來……是這樣啊!」,放下了酒杯,曹姐低頭轉動了、自己還掛在無名指上的那枚白金鑽石婚戒,然後,她突然抬頭起來看向我,「那現在呢?陌生人,直到現在,你都還沒親口跟我說過你的名字呢!為什麼,那時候……你沒有告訴我?」、「很簡單,我只是想耍帥,每個男生在自己喜歡的女生面前,都喜歡耍帥,而我……在你面前……就耍帥了那一次!」、「嗯……」,七八年前過去,frank卻還記得那時候和曹姐對應的初心和情景。

「你……真的不告訴我……你的名字……也許我們還會再見面……」,雨勢忽起乍停的天氣裡,站在半山的山路轉彎處的公車站牌旁,我伸手撐著的蘋果綠雨傘傘下,我聽見身邊的「那個女人」、正怯生生地開口問著frank的名字。

那時候的曹姐一臉素顏,絕對稱不上後來那樣的美豔;但天生麗質的她,即使素顏以對、仍然看起來頂多只比frank大上個四五歲,正值舉手投足、都散發著女人在心蕩漾當中的嫵媚氣息的女年紀。

「下次吧!如果有緣,等我們再見面,你把這把傘還我,我就告訴你我的名字!而你……也請你到時候、也要告訴我你的名字……」,雖然後來有些後悔,但frank當時候也只能這麼做-她心裡還掛記著、過世不到一年的丈夫?羅先生;而我當時的心思,也還和當時稔的人小英糾纏不清,實在沒有多餘心力、可以去發展另一段情關係。

於是,我們錯過了對方,只留下了在蘋果綠雨傘下的一句承諾-直到五月那一天的晚餐過後,我們才又重新遇見了對方,也有機會實現當年的承諾。

「好久不見!這是你的傘,還你!」,似乎想起了什麼,曹姐走了幾步回來餐桌旁的位子後,手上已經多了一把蘋果綠的舊雨傘,並且把它遞給了我。

「好久不見,謝謝你替我保管這把傘,我叫ooo,你呢?」、「我叫……

曹詩琪,嗯嗯……」,同樣只剩下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的房子裡,我們卻少了當年負擔的掛記和矜持;在一個跨坐坐上了frank的身體後,曹姐的吻、隨之一一深深地烙印在了frank身上的每一處。

而frank也伸手解開了黑金絲晚禮服背後的拉煉,再順勢一個拉下了晚禮服的上身衣裝後,緊接出的誘人景象,則是曹姐包覆在紫絲質緞面蕾絲罩下、那一對飽滿圓的d杯美

「你好,ooo,第二次見面,請多多指教!」、「呵,曹家最美麗的歐巴桑,也請你多多指教……」、「不要叫我歐巴桑啦!嗯嗯……」,第一次的接吻完後,我們又是一陣更烈的舌吻;而乾柴烈火燒出的、這把累積許久的熊熊慾火,也燒得我們倆的體溫逐漸升高,更讓frank和曹姐口乾舌燥地脫落了一身礙事的衣物和裝扮-包括了曹姐戴在無名指上的2克拉白金鑽石婚戒,也被frank接過手後、一把丟進了飯廳旁的黑小垃圾桶裡。

「喔……沒想到……ooo……你的」懶叫「怎會這麼大支、這麼勇……

我的雞巴……喔……被得好喔……」,第一次的,曹姐跳tone地著國臺語雜的口音一邊叫亂語、一邊則被frank壓制住給趴伏在飯廳的某一面落地窗上;只見她原本飽滿圓的美,頓時落得在玻璃窗面上、硬被擠壓成兩團外擴貼平的渾圓團;而暗紅頭、覆蓋著稀少陰的肥滿陰阜,也在飯廳燈光的照明下格外誘人,也意外成為了這間豪宅的女主人,用來招呼frank這位留宿下來的客人、渡過這個狂風暴雨之夜的完美玩具。

「喔!yes~就是這樣……好久沒這麼了!找你來……果然是對的……

喔……小o……yes~喔喔……ooo……啊~人家……又要高了……喔……小o……再大力一點……不要停……oh!fuck!呃呃……又高了……等一下……別動……人家的雞巴在發抖……喔喔……」,於是,呼應著曹姐、一口國臺英語雜的語,frank用著早上才剛幹過潔兒老師的背後式體位,一手扣著曹姐平坦厚實的腹部、一手抓著曹姐的一邊肩膀,努力擺動了部幾十下、總算把曹姐送上了人生久違一次的

然而,對久久未曾有過經驗的女人來說,這種帶來的快,卻是如同神上的毒品一樣、可說是會讓久未品嚐過的女人,試過一次就為之上癮的甜毒藥。

因此,一夜漫漫,直到黎明升起的睡眼惺忪間,我和曹姐在她房子裡各處、一共了五次-飯廳的落地窗邊、飯廰的白木頭長方形餐桌上、小玄關的踏地墊上、二樓浴室的按摩浴缸裡,再到二樓臥房的加大雙人大上,以及隔天一早、公開暴在陽光和空氣之中的二樓臥房陽臺欄杆上-的快樂,不斷入子宮深處的男人的滋潤,彷彿又讓快53歲的曹姐、重拾了20幾歲年輕女孩的趣盎然之餘,同時,也找回了那時候的旺盛體力。

「你在跟誰講電話?我需要回避嗎?」,早上,剛結束了臥房陽臺上的暴遊戲後,才想補個眠的frank,卻聽見曹姐大聲講起了手機,「不用,她也是你認識的人-來,洪o萱小朋友,要不要跟你家的ooo說早安啊!」、「嗯,你說誰?洪o萱?雞巴萱?怎麼會……真的是她?」,原來,世界可以很大、也可以真的很小-比如說曹姐還是雞巴萱的十幾年牌友,而幾個月前、偶然在彼此一些愛八卦的時候,雞巴萱手機上的一張幫我口的照片和加油添醋的幫忙渲染下,也讓想起了我的臉容的曹姐、有了想要找我一續前緣的動力。

而雞巴萱,她是frank目前名義上的正牌女友?小護士恩恩的小阿姨、她媽媽最小的妹妹,十分喜歡多p輪姦調教遊戲的她,也是身兼人人母的老闆娘身份,同時更是和曹姐打牌了十幾年的鐵桿牌友。

所以,那一晚晚餐裡的義式白醬海鮮燉飯、牛小排或是酪,每道菜之所以能切中frank的飲食偏好,原來也都是雞巴萱洩漏給曹姐的情報資訊。

「還有……聽萱萱說,你們有在玩sm?那是什麼?我也可以加入你們……

玩玩看嗎?」,和雞巴萱說完話,曹姐突然跟我這麼說,手裡還提著老公?羅先生生前留下來的一條咖啡皮帶,示意要我幫她圍上脖子給戴緊、瓜代一下被套上狗項圈時的心得想。

儘管和原本想像中、七八年後有緣相逢的人生劇本有段差距,但變調了的緣份,何嘗也不是一種緣份呢?於是,忍著一身的痠背痛,frank還是從雙人大上起身、試著為曹姐綁上她老公?羅先生的皮帶在她脖子上,暫代成屬於她的臨時專屬項圈。

而男人的皮帶,適合臨時用來當作打女人部、後背和雙腿等厚實部位的體罰道具,但要說是替代項圈的代用品,則顯得長度不足、柔軟不夠,越是實堅韌的皮革材質,也更容易壓迫到m奴寶貝們脖子上的氣管和血管,也影響了她們的呼和血循環。

----------------------------------------------------------------------只是,一開頭有說了、這篇故事從五月開始,卻橫跨了快兩個月才算告一段落。

即使是他親姊,但曹主任並沒放過當初要frank、所要對曹姐所打的主意;快兩個月過去,不久之前、今年七月中的某一天,我終於有把握地邀約了耐心不再的曹主任、再到曹姐家吃上一頓晚飯,順便「檢視」一下他要的結果。

而我,則請了一個下午的假到曹姐家、提早為那天的「晚餐」做準備-一道特地為曹主任所心準備的「驚奇餐點」。

「叩啊~」的一聲裡,晚上八點多,比我預期的時間還晚了幾分鐘,今晚管家和傭人一樣放假休息的曹姐家豪宅,終於有人推開了、那兩扇繁雕細刻的沉重木門。

「姊,一個多月來沒來你家,有沒有想我啊?今天我有帶烤鴨來當配菜,別說我都……兩手……空空……過來……」,但一推開門、忙著低頭脫鞋和換穿上拖鞋的曹主任,當他一抬頭時,顯然十分驚訝於他所看到、我和曹姐所為他準備的這頓「晚餐」,就連拿在他手上的裝袋烤鴨,也跟著一個掉在了地板上。

「曹詩琪,有客人來了,沒教過你……要跟客人打聲招呼嗎?」,我說,同時是一腳跨在白沙發的上緣、一腳自然垂落在客廳的手工編織地毯上,用著繼續維持打開兩腿的姿勢、好讓跪趴在白沙發底下的曹姐,可以繼續大口著、frank剛不久的半軟硬

「姊,這是怎麼回事?」、「嗯……」,聽了frank的指令,兩眼濛的曹姐、也只是轉頭向曹主任微微點了一個頭之後,便又繼續專心著frank的那下之物」;而呆了半晌的曹主任,卻是出了一臉啞口無言的呆樣。

著身子,腳下踩著那一雙失而復得、重新成雙成對的白高跟鞋的曹姐,身長170。5,體重是略為增加的57公斤,披頭散髮、一臉素妝的她,脖子上的名貴珍珠項煉已不復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一條frank新買的水寶藍系的鑲(水)鑽狗項圈,搭配了繫上的同系狗繩的這般屈辱象徵,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來、眼前的曹姐,現在只是一條身體完全發育成、並且身材保持有方的高級人形母犬。

「曹詩琪,沒禮貌,這是我教你對待客人的禮貌嗎?啪!啪!啪!」、「嗯哼!嗯哼!嗯哼!」,一手牽著狗繩、一手frank揮動手上的體罰道具,則是她老公?羅先生生前留下來的咖啡皮帶;而曹姐沒有反抗,只是靜靜地撐完、frank用皮帶打在她後背和股上的十下懲罰。

「接著,去讓客人檢查一下你的小,記得……要有禮貌一點!」、「是,明白了!」,或許是剛挨完了frank用皮帶打的十下懲罰的警惕,只見等frank一放開手裡狗繩的套環後,拖曳著連接項圈的狗繩的曹姐,她那轉頭爬伏在客廳地毯上的移動身形、看起來就顯得不再那麼猶豫和遲疑。

「姊,你到底在做什麼?」、「請……請……客人……檢查……曹詩琪……

的……雞巴……」、「還有呢?我剛教過你的臺詞,好像不是隻有這樣……」、「是……明白了……嗯……請客人檢查……曹詩琪……剛被」懶叫「過兩遍……的……雞巴……打開了……請檢查……裡面還有……兩發……主人老公的」洨「()……正在出來……」,說著,只見曹姐搭配了之前教過她的動作,擺出了把頭頂在地毯上、臉往下看去的趴伏姿勢後,她吃力地把雙手穿過了兩腿之間,跟著右手的手指撐開了陰瓣、毫無羞恥地大方出了裡頭的粉紅道口。

而曹姐另一手的左手手指,也自動將搽著鮮紅指甲油的指尖給放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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