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少女芳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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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將摩托車放好,快步走出了勝利大廈的地下停車場,如果沒記錯的話,我的另一塊手機電池應該是丟在這裡的。
遠遠的,我看到在我家樓下的那座圓形的花壇前,一個身穿彩服的女孩兒正在練著拳,旁邊幾個同樣身穿
彩服保安衣的少女們在那裡圍觀著。用少女做保安,也正是這個勝利大廈物業管理處與眾不同的
作了。但奇怪的是竟然沒有人提出什麼異議。
說實話,現在的這個社會人們對保安都不那麼相信了。內部偷盜和保安強*女業主的事情偶有生,以後用美女或是老頭做保安也說不定會成為一種免費趨勢呢?必定前者看著養眼,後者看著放心。至於小區內的治安狀況,就用人多力量大的
神來安
自己吧。
地下停車場的門口是個唯一的老頭,因為需要常時間的呆在這裡,所以看樣子沒有哪一個女孩子願意守在這個位置,此時,他正坐在自己簡陋小屋的門前,泡著一杯茉莉花茶,嘴裡悠閒的哼著小曲,而那曲調,卻是豫劇小香玉的唱調“劉大哥說話理太偏,誰說女子不如男。男子打仗在邊關——”我心裡呵呵的笑一笑,這曲子還真是與眼前的風景相配呀。聽說這個老頭年輕時非同一般,曾是國家特種部隊的野戰兵,端的是利害,後來復原後去了一個廠子,因為看不慣人家廠長的一些生活作風問題,和人家對著幹了幾回,表面上好象是他佔了光,把人家打得住了院,可到了最後,現在人家是退體的國家幹部,每月拿著三千多元的退休金,他卻只能在這風餐宿的掙這四百元的看門錢了。
哎,倔強的老頭,什麼時候才能懂得“國內嫖娼,工作有方,國外嫖娼,為國爭光!”的道理啊。我嘆息著從他跟前走過,確被他一下給叫住了。
“小兄弟,看你不停的嘆氣,你真的以為咱們小區的這些女娃兒保安都是花瓶擺設啊。”他呵呵笑著問道。
“嘿嘿,是擺設倒可能,花瓶我可沒說過。”我嘿嘿笑著回答,心裡卻不以為然的想道,就是把我們家的小保姆彩珠拿出來,也能將她們全比了下去,還談什麼花瓶呢?
老頭搖搖腦袋,向遠處那個打拳的少女揚揚頭“看看那個女娃兒的拳術,吐抑揚,臂活
靈,竟似已得少林五拳之蛇拳的
華,深有百練成鋼而化繞指成柔的韻味。很不簡單哪。”聽到他的話,我不由得仔細向那裡望去。這才注意到那個打拳的女孩子竟象是和我有過一面之緣的黑牡丹,在這個少女保安的隊伍裡,她也算是一枝獨秀了。一身寬大的
彩服倒是一點也沒有掩藏住她裡面苗條嬌健的身體,只見她的整個身子都處於螺旋扭轉狀態,隨著那細細的小蠻
的不停的擰轉,修長靈活的雙臂也隨之不停的旋,擰,
,吐,頻頻如電
般的出擊,雖然蛇拳以柔勁為主,但那一彈而出的迅疾卻真如毒蛇捕物一樣的令人心寒。
我輕輕的嘆一聲“剛柔相濟,開合得宜,神形俱佳,懾人心脾。要不是您老指出來,我還真沒想到她這麼利害呢?”老頭微微一怔,飽含深意的瞅了我一眼,嘆道:“好中肯的一針見血的評價!怪不得我們這個小區總是這麼平靜呢,看來還真是臥虎藏龍啊。”我哈哈一笑:“您老過獎了,會練的總也趕不上會說的。”老頭嘿嘿笑著搖了搖頭“我老頭子當了三年特種兵,什麼沒見過,這內行看門道,外行看熱鬧,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象什麼古書上說一打就是上百回合,那全都是話。棋差一著,縛手縛腳;兩雄相爭,搭手之間,生死立判——”看他還要繼續往下說去,我急忙笑道:“老人家說的是有道理,
時間我一定要好好的聽聽您的教誨,不過現在,我要回去吃飯了。”老頭不好意思的呵了一聲,上上下下的瞅瞅我,問道:“那個叫彩珠的小保姆是你家的吧。”
“是啊,她怎麼了?”我納悶兒的問。
“嘿嘿,也沒什麼。”老頭不好意思的搔了搔花白的腦袋,但確是滿臉正氣的說道:“就是那裙子穿得有點太短了,搞得整個小區的年輕的男孩子總是有事沒事的去你家門下的草坪那裡轉悠,這事我和葉姑娘說了,人家卻說怎樣穿那是人家的自由,哎,咳咳,這總是不穩定因素啊,因為畢定你又不常在家!”我呵呵笑了笑,不由得問道:“哪個葉姑娘啊?”
“喏,就是那個練蛇拳的姑娘,小區保安第三組的隊長。”老頭向那裡揚了揚腦袋。
“哦,知道了,時間我說說她,這女孩子愛起美來,有時就什麼也顧不上了。”我呵呵笑道。
“我就說嗎,這事兒只有和她的主人說才行。”老頭高興的笑起來。我卻在心裡頭嘆道:“這老頭也真是管得太寬,要不是中國有尊老愛幼的傳統,我才不聽你告狀呢?”心裡想著,眼睛卻望向前方,見此時那個黑牡丹已停止了練拳,立在一邊去喝礦泉水了,而這時,我家的彩珠卻從門廳裡走了出來,走到她的身邊,和她親暱的攀談起來。
我遠遠的望了望彩珠,心中一跳,暗暗嘆道:“果真是噴火的衣服,誘人犯罪的身體啊。”她的上身是一件很隨意的小吊帶背心,鮮紅的顏再配上白皙的皮膚,遠遠的看過去就如誘人的罌粟花一朵。她的下身則是一條窄窄的牛仔短褲,緊緊的包裹著渾圓的小翹
,白
修長的兩條大腿更是完全都
在外面。如此的打扮,渾身都洋溢著青
豔美的神彩,怪不得那麼招眼呢。看到了她,再想到旁邊老頭的話,這使我不由得聯想到了那個歷史上被迫終身帶著骷髏面具的意大利絕
美女羅莎拉-蒙塔波尼的遭遇。在那個年代,美麗便是一種錯誤,因為她一出門,便會引來無數年輕男子的追求和騷亂,因此法庭判她的面部受烙刑,但出現戲劇
轉折的是,沒有哪一個劊子手願意讓這樣的絕世容顏毀在自己的手上,無奈的法庭改判她終身帶一個骷髏面具,不能摘下。而那個面具就在這個美女的臉上一帶就是四十年,直至她容顏衰老。
想想過去,看看如今,還是新社會好啊。現在的美女,已經成了每一座城市靚麗的風景線,無論是模特眾多的大連,還是美女如雲的重慶,誰又能否認這些城市中的美女不是裝點這些城市的花朵呢?正所謂男人的力量在於力,女人的力量在於美!這是每個人都不能否認的,雖然並不那麼決對。
遠遠的,彩珠看見我走過來,便立刻甜甜的微笑起來,等我走到近前,她高興的笑道:“說曹,曹
就到,我們正在談你呢?”
“我又不是什麼名人,有什麼好談的?”我好奇的問道,望了眼她的身邊,那個皮膚黝黑,但面容確極為秀麗的姓葉的女保安正默不作聲的立在那裡,大概由於練功練熱了,她的胳膊上的袖子高高的挽了起來,出了一截蜂
般的光滑細膩的小臂,從頭到尾,她都在用微笑的眼神一直在望著我。
“我們女孩兒家不談名人,只談我們興趣的人。”彩珠笑道。
“我們都用上了,這麼快就悉了?”我頗
驚異的問道,掃了眼一旁靜靜站立的女保安。
“不知道吧,我們還是老鄉呢,都是河南登封市的人。”彩珠歪歪頭輕笑道。
我輕輕的哦了一聲,暗討道:“怪不得那個老頭兒要吃鱉呢,人家葉姑娘和彩珠還是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的關係呢。想到這裡,我不由得一笑道:“是嗎?河南登封,那不是少林寺的地方嗎?‘中國功夫冠天下,天下功夫出少林!’怪不得你一個小女孩兒卻能做成保安呢?”我望著那個黑牡丹,輕輕讚歎道。
女孩兒望著我,微微一笑“我叫葉知秋,你好。”她說著,大大方方的把手伸了過來。
我連忙把手伸過去,握住了她光滑的手掌,那種覺果真和握普通女孩兒的手
不太一樣,雖然沒有什麼練武的老繭,但確能
覺到那
手指的骨頭都是極硬的,而且手掌很有力量,我手部肌
一放鬆,洩去了她手上的勁力,微微笑道:“葉知秋,好名字,如果你再有一個兄弟,大概就應該叫葉曉冬了吧。”女孩兒驚異的叫一聲,兩眼間神光一閃而逝,剎那間,她渾身上下驀得便平添了一股英姿颯
之氣“想不到你還是個內家高手呢。”她驚疑的嘆一聲,接著便溫柔的微微一笑“我確實還有一個哥哥,他的名字真的也就叫葉曉冬,現在還在少林寺學武呢?本來彩珠姐總說你的好,我還不信,現在我可真有點佩服你了。”
“哪裡啊,瞎蒙的。”我不好意思的笑道。
“瞎蒙都能蒙對,那更是本事。”葉知秋很認真的說著。
“你這話倒令我想起了一個故事,”我輕輕笑起來。
“什麼故事啊?”兩個女孩兒好奇的望望我。
“三個瞎子的故事,”我悠然道:“三個瞎子想喝魚湯了,就去河邊釣了一條魚,然後就在河邊的沙灘上生上火,墩上鍋,放入水,然後就坐等水開了,水開後,一個瞎子開始往那個鍋裡放魚,卻不小心沒放進去,掉到了旁邊的地上。當然瞎子們是不知道的,他們繼續在旁邊等著,直到水再次的燒開了,便一人拿起一個勺子喝著鍋裡的湯,邊喝邊互相讚歎著魚湯的鮮美和好喝。一個過路的人過來,驚奇的問道:‘你們喝什麼呀?’‘喝魚湯啊!’瞎子們自豪的回答。
‘你們的魚都扔到地下了,本就沒有放進去。’過路的人大笑道,驚訝的指責著他們。
三個瞎子卻不以為然的說道:‘多虧沒把魚放進去,沒放進去這湯都這麼鮮美了,如果真放了進去,哪還不把我們都鮮死啊!’”兩個女孩兒聽完後,噗哧一聲俱都彎下格格笑了起來。彩珠更
著笑出來的淚花邊
氣邊說道:“王大哥,你,你真是厲害,只要和你在一起,總是那麼快樂。”我哈哈一笑,才說要繼續再給她們講一個,我的背後,卻突然傳來了一聲冷酷不屑的聲音:“你們這兩個小暱子,就知道誇他,見過真正的幽默大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