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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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媽個!跪下給威哥說,說清楚說明白,你要說不明白,老子把你拉到城外,活埋了你個王八蛋!」張飛聲俱厲的暴喝。

這一聲暴喝驚得我心膽俱裂,我雙膝一軟,身體不由自主的從座位上滑下去,跪在了威腳下。

這絕對是一輛上百萬的車子,車內極寬敞,我跪在前後排座椅之間,空間絲毫都不侷促。

「威……威哥……我老婆說的沒錯……我……我想做你的奴……我想和我老婆一起侍候你……做你的夫奴……」

你媽的!威哥是你叫的嗎?叫爺!」張飛繼續喝道。

「我錯了……我再不敢亂叫了……爺……爺……」威笑了起來:「不錯,有點奴的意思,脫光,老子驗驗貨,看你配不配做老子的奴!」我哆哆嗦嗦脫光了衣服。

笑著:「股撅起來給老子看看!」我戰戰兢兢撅起了股。

「呵呵,不錯嘛,不光人長得白白淨淨,像娘們一樣,股也和娘們沒啥兩樣。」他一邊說,一邊湊得更近:「哈哈,小雞巴還翹著呢,真他孃的夠賤,夠騷,你不做人妖真是屈才了,哈哈!」張飛也轉身湊過來看:「我,還真是翹著,這么小點雞巴有用,乾脆閹了,搞成變娘們,讓大哥玩。」

「閹了就不好玩了!」笑著:「騷娘們要千有萬,帶把兒的騷股可遇不可求,老子玩的就是這調調!」

「哥,你境界高,兄弟們還趕不上呢!嘿嘿!」這個城市正是華燈初上時分,車外人如織,這讓我覺得更加羞恥,更加屈辱,然而,這羞恥和屈辱卻讓我更加意亂情

記得在一篇心理的文章中看到過這樣一段話,正常情況下,人無法看到自己的門,所以,每當人們看到別人的門時,就會有一種優越

此時此刻,威和張飛正在享受這種優越

張飛嬉笑著說:「哥,你還別說,這小子的股真心不錯,除了沒他老婆的肥,沒他老婆的白,看上去惹騷的勁頭還真是一對兒,難不成這股也有夫相。」開車的小夥子又一次被張飛逗笑了:「飛哥,你咋這么幽默哩,嘿嘿,嘿嘿嘿!」張飛笑著:「不是我幽默,是咱老大有豔福,今晚把姚倩瑤那騷股和這小子摞一起,一雞巴輪著一對鴛鴦眼,想想就來勁兒,嘿嘿!」威也笑了起來,他摸著我的股,問道:「我忘了,你叫啥名字?」

「何……何楚平……」

「再正式問你一次,你願意做老子的奴嗎?」

「我……我願意……」

「說定了就不能反悔,明白嗎?」

「我……我明白……我不反悔……」

「張飛,把噴子遞過來。」張飛從座位下摸出一把改裝的來復槍,遞給了威。

威降下車窗,咔啦一聲拉動槍栓,朝窗外開了一槍。

「砰」的一聲槍響,驚得車外行人倉皇四顧,有幾個女孩子驚得尖叫起來。

威收回槍,關上車窗,一字一句對我說:「今天這些話都不是玩笑,你給老子記著,以後若有反悔,老子一槍打爆你的眼子!」說話聲中,他迅速調轉槍口,酷而又生硬的槍口,挾裹著無法描述的恐懼,準確無誤的頂在了我的門上。

剛剛開過一槍的槍管,還有些燙熱,我的門不由自主緊縮了起來,一股前列腺,竟然極其甜美的從小雞巴馬眼中湧了出來。

「爺……我不敢……我不敢反悔……」

「你最好不要反悔,這把噴子已經打爆過好幾個眼子,其中還有一個騷娘們的眼子,希望你別做下一個!」說話聲中,燙熱的槍管極其強悍的頂開了我的門,勢如破竹一般入我的門深處,火燙燙的頂在我的前列腺上。

我的前列腺異常甜美的麻痺了,緊接著,我的門異常甜美的陣縮了起來,我的小雞巴如同觸礁的小白魚一般,劇烈跳動起來,一股又一股甜美而又羞恥的,在無法描述的恐懼之下,噴了出來!

這一刻,我帶著哭腔,極其恐懼,極其臣服的哀叫了起來:「爺……我不敢反悔……我真的不敢反悔……爺……我了……你把我了……」

「哈哈,真了,這眼夠騷啊,一槍就把慫給出來了,哈哈哈!」張飛興奮的狂笑起來。

「呵呵,這樣都能貨,確實夠騷!」威優越而又得意的拉扯著來復槍,槍管在我的門裡優越而又得意的了起來。

「好事成雙,再一次貨,讓老子看看你的騷樣兒!」酷而又生硬的槍管,反覆蹂躪著我的道,頂撞著我的前列腺,甜美的快又一次積聚了起來,但這次,我卻再也不出。

「爺……我不出了……」

「捋!捋你的小雞巴,你的騷慫不是多嗎?給老子捋出來!」槍管的愈發酷威獰笑著:「你媽的,老子就愛看你後面挨,前面連慫都夾不住的騷樣兒!」著槍管的,我歡痛的哀叫著,極其羞恥又毫無羞恥的在威面前手了起來。

甜美的麻痺,終於又一次襲來,我毫無羞恥的哀叫了起來:「爺……我不行了……我夾不住了……爺……慫出來了……我的騷慫……出來了……呀……」哀叫聲中,我的小雞巴又一次歡樂而又卑猥的律動了起來,羞恥而又甜美的,又一次無法遏止的噴了出來!

這個城市的方言中,把叫做「慫」,同時,「慫」也是一個侮辱的詞彙,就像「」一樣,本意是門裡排出的臭氣,引申的指代,卻是卑猥和卑賤。

的餘韻,讓我的身體酥軟而又甜美的搐,我的心,愈發軟弱。

我跪在威腳下,覺自已就像一灘「慫」,卑猥而又卑賤。

出槍管,看了一眼,罵道:「你媽的,屎都幹出來了!」他把槍管伸到我面前:「賤狗,看看這上面是啥玩意!」槍管上裹著些許黃褐的糞便,顯然是從我門裡帶出來的,散發著羞恥而又不堪的臭味。

「說!這是啥玩意!」威厲聲喝道。

「爺……是……是我的狗屎……」

「狗屎給爺到槍管上了,你說該咋辦?」

「爺……我……我乾淨……」

「啪」的一聲,張飛在我股上狠狠扇了一巴掌:「把你的慫也乾淨,這輛蘭德酷路澤金貴著呢,你和姚倩瑤那騷貨捆一起賣了,也換不來一個輪胎!」威沒有絲毫異議,他愜意的笑著,對司機說:「小馬,去城外別墅。」

「好嘞!」司機答應了一聲,車子加速飛馳起來。

車子駛離了萬家燈火的城市,奔向未知的地方,我不知道,最後的目的地究竟是哪裡,更不知道,等待我的,將會是什么……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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