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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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處女嗎?」林嘯虎開門見山,直奔主題。
安雅麗不好意思地回答:「不是。高二的適合和一個同學一起偷嚐了果,不過過程並不愉快。」
「你被幾個人過?」林嘯虎接下來的問題更加尖銳。
「7個,高二時第一個,後來上大學,家裡無錢供我讀書,我就靠自己做家教,收入太微薄。大一下學期,那個家教的男主人偷偷約我,一次給8000,我經不住誘惑跟他做了兩次,後來他又找了我兩次一次給了我1.5萬,讓我陪他和他朋友玩二王一後,後來一次給了我三萬,他們四個死黨找了我和另外一個大學生,在郊外度假村玩了兩天。那次我和另一個大學生就是扮母狗給他們玩,太刺了,我怕我把持不住掉進去,後來他再找我我就不去了。大二
了男友做過幾次,等畢業時他成績一般想去南方,人家不想要他,我偷偷去找了那個人事的負責人,做了一次,我男友就被招去南方了,結果今天下午他打電話跟我分手。」說著說著安雅麗哭泣起來。
林嘯虎一邊給她擦眼淚,一邊安道:「外面的野狗總會被欺負,不過有主的母狗就不會被欺負了,主人會為你解決問題的,安心做好自己的母狗就可以。」林嘯虎起身來到吧檯,一邊給龍哥刷卡,一邊借用龍哥的電腦打印了兩頁文件,走了回來。
林嘯虎先遞給安雅麗一份,「念出來。」聲音不大但確實不容置疑的命令。
安雅麗看著手中的文字,小聲念道:「我,安雅麗,今天起自願放棄一切作為人的權利,要做林嘯虎的女犬,……」
「大點兒聲,從頭來。」林嘯虎顯然對安雅麗的聲音不滿。
「我,安雅麗……」無奈,安雅麗只能再次提高自己的嗓音。
「我,安雅麗,今天起放棄一切作為人的權利,要做林嘯虎的女犬。我的一切權益全歸我的主人林嘯虎,我生存的意義就是讓主人開心,滿足主人一切需求。主人林嘯虎在不傷害我身體的同時,不危及我生命的情況下可對我隨意處置,玩,我將盡最大能力滿足主人玩
我的需求。成為主人最喜歡的女犬將是我的最大追求。」短短几句話令安雅麗異常羞恥,可是就在羞恥的同時,莫名的快
也悄然襲來,下體鮑魚裡又汁水四溢了。
在她讀完,林嘯虎遞過印泥,安雅麗寫上按上指紋,當她要把文件遞給林嘯虎時,林嘯虎沒有接,反問道:「這就完了嗎?」安雅麗不解的問:「還需要啥?」林嘯虎說:「作為放棄人的資格的安雅麗簽字畫押了,可是我的小母狗還沒畫押呀,要母狗有指紋嗎?」安雅麗愣在那不知所措,林嘯虎這時取過一隻軟筆,在印泥上蹭了蹭,把筆頭蹭紅,然後將印泥刷在安雅麗的陰
上,陰
在軟筆頭的刺
下,猶如一道道閃電電擊安雅麗殘存的理智,終於繃不住了,她嘴裡發出了母獸般的嘶鳴「啊…啊……啊……」下體的美鮑「噗嗤」噴出一道划著弧線
汁,灑落在球檯上,旁邊的吳曉強吹了一個長長的口哨,對著林嘯虎讚歎道:「虎少,真有你的。」林嘯虎回道:「不是我厲害,是這個小母狗太
了,天上的好狗坯子。」隨後倆人哈哈大笑起來。
這時,安雅麗已經癱坐在球檯上了。
「強子,雪嬌過來幫忙扶起她,讓兩腿岔開蹲好。」林嘯虎招呼著二人幫忙,然後把文件在美鮑上拓印,當然文件上也少不了滴下來的汁。
待安雅麗完全恢復,林嘯虎問:「小母狗,剛才的文件內容能背下來嗎?」安雅麗卻生生回道:「能。」林嘯虎「啪」的一記耳光打過去,「沒規矩的東西,回主人話要句句帶著主人,要自稱小母狗或者母狗,行了一會兒給你看看母狗的行為準則。」安雅麗不愧名校畢業冰雪聰明,再吃了一記耳光後,立即回覆林嘯虎,「主人,小母狗錯了,謝謝主人責罰。剛才的文件小母狗能背下來。」林嘯虎轉怒為喜,像摸寵物一般摸了摸安雅麗的頭,「真是個聰明的好狗。」
「來小母狗,看著鏡頭,自己自然後背出剛才的文件。」
「好的,主人,小母狗馬上就做。」安雅麗乖巧地回應著,她清楚不順應,她又要吃苦頭。
面對鏡頭她一邊自一邊揹著那些不堪入耳的詞彙,主人不停地喊卡重來,直到最後當她背完最後一個字,因下體刺
的快
再次衝上腦門,
汁也再次從美鮑噴出,一切都被鏡頭完整記錄。
她再次癱軟在球檯上。
「小母狗,休息好了嗎?」看著安雅麗身體有些舒緩,林嘯虎隨口問了一句。
「謝謝主人,小母狗好了。」安雅麗回道。
「那就蹲好,這個是母狗守則,用心看用心記,要是違反了可是要重重責罰的。你先大聲念一遍。」林嘯虎命令道。
「是,主人。」安雅麗一邊回應一邊接過那張紙,念起來:母狗守則一,一,母狗是寵物平時要保持身體赤,除犬具及特殊情況經主人准許穿衣外,不許有任何蔽體物;二,母狗是寵物,不許說話,只能犬吠,如主人責罰鞭打,母狗需自己報數並
謝主人責罰,主人准許情況下可以回主人話,其他時候敢私自說話,要重罰。
三,做為寵物,母狗要有母狗樣,除主人特殊准許,都要四肢爬行,擅自站立雙腳走路,需重罰。
四,母狗的沒有手,只是前後狗蹄,所以吃飯取物只能用狗嘴,特殊情況主人准許用手幫忙例外。
五,母狗是主人的私產玩物,一切聽主人安排,不得違抗主人命令。
主人有權與他認可的人分享轉讓母狗。
母狗不得有異議。
六,主人與母狗既是主奴關係,也可視為父(母)女關係,因此在常生活中,主人與母狗對話時,母狗每次回應都要帶對主人的尊貴稱謂,和對自己的蔑稱。
可以稱主人或者爸爸媽媽;稱自己必須帶母狗。
七,母狗主人可據需要增加守則條款,不必爭得母狗同意,母狗必須遵守執行。
安雅麗唸完後,林嘯虎摸寵物狗般地摸了摸安雅麗的頭,溫柔地說:「小母狗,明白嗎?能做到嗎?」安雅麗明白自己這是剛出狼窩又入虎,不過兩害相權取其輕,做林嘯虎的母狗應該好過留這裡做婊子。
她乖巧地回應林嘯虎:「主人爸爸,小母狗女兒明白,一定做的。」安雅麗伸出舌頭去林嘯虎放在她臉龐的手掌,一副諂媚的小母狗像。
惹得林嘯虎不住把嘴湊過來親了她一口,「小狗狗真乖。」安雅麗回道:「多謝主人爸爸誇獎小母狗女兒。」不過,很快林嘯虎變得嚴肅,一本正經地對安雅麗說:「小母狗,今天你認我做主,不代表我接收你是我的小母狗,這幾天我要看看,你有沒有做母狗的潛質,現在都講雙向選擇,我也得看看你如何,如果你不能讓我滿意,你就還回龍哥這裡做婊子。聽到沒?」剛剛脫離火坑的喜悅涼了一半,這個林嘯虎又起什麼么蛾子。
不管怎樣,先應承下來,安雅麗陪笑道:「主人爸爸,小母狗女兒明白,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安雅麗被林嘯虎一個熊抱,從球桌上抱下來,160的安雅麗在接近190的林嘯虎懷裡也就是一個大號洋娃娃。
林嘯虎說:「走給俺的小母狗購置些行頭去。」此時,安雅麗除了腳上的高跟鞋,完全一絲不掛,她試圖回頭找衣服,她著動作似乎讓林嘯虎想起了什麼,他衝著一直在吧檯處看好戲的龍哥喊道:「龍哥,有麻繩嗎?」龍哥翻找了一下,快步走過來,遞上一近5米長的
麻繩,林嘯虎接過麻繩繞著安雅麗的脖子把一端繫緊,牽起另一端,說:「不栓的都是野狗,容易跑,對了現在裝備不全你先不用爬,就先將就著走吧。」麻繩
刺刺
著安雅麗的白皙脖子,在加上全
著被往外拽,她本能的往後退。
林嘯虎回頭問:「小母狗,咋想留著做婊子嗎。」安雅麗立即否認道:「主人爸爸,小母狗女兒就想跟你走,不過這樣出去,小母狗女兒怕給主人爸爸你惹麻煩。」林嘯虎心裡暗罵道,小騷貨怕自己丟人,往爺頭上褶。
林嘯虎再次喊龍哥,借條清潔工人穿的大褂,給安雅麗披上,脖子栓的麻繩垂在兩中間,從大褂低下繞出來,這下可難為著安雅麗了,本來
刺刺
脖子就
難受,這回好,繩子垂在兩
中間,來回刺
房,時不時還會刺
到
頭,剛剛消減的慾望又開始慢慢升騰。
更要命的是走在前面拽著繩頭的林嘯虎,沒人時故意快走幾步,大褂就被掀起,讓安雅麗幾乎全在街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