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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像他的風格。
於褚突然長長地嘆了口氣,道:“回去吧,小心吹太久冷風又吹病了。”白越澤聽話地跟他回了家,兩人不約而同地拋開之前所有的不愉快,也拋開彼此身份上的桎梏,像普通朋友一樣度過了一天,劇組裡最後還有幾段戲要補,於褚見他身體恢復得還不錯,開車帶他回了劇組裡面。
劇組的同事已經好幾天沒見到白越澤,紛紛調侃於褚是不是要金屋藏嬌了。白越澤每次都脾氣很好地笑笑,也不爭辯,又恢復成原來那個謙遜禮貌但總帶著距離的副導演。
於褚照樣逗他,只要到了自己等戲的時候便跑去他那晃悠,沒臉沒皮地貼著人走。白越澤倒是好說話了很多,大部分時候由著他鬧,偶爾還會配合他一兩次,下班之後不遮不掩上於褚的車一起回家,被私生和狗仔出一大堆曖昧視頻出來。
昨天熱搜“於白牽手”,今天熱搜“於白悄悄話”,明天熱搜“於白共回愛巢疑同居”。
林霖目瞪口呆,私下悄悄問他:“你真把人搞定了?”於褚“呵呵”兩聲,不說話。人馬上就要出國了,劇一殺青,鬼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見到他。
只是最後的緋聞時間而已。
兩人就這麼不鹹不淡地住了一個禮拜,於褚自己都不敢相信他居然做了一禮拜的正人君子,等到白越澤身上的傷養好了,《縱酒狂歌》也正式殺青,劇組備了個巨大的殺青蛋糕,配上五十多瓶香檳,熱熱鬧鬧地慶祝了一整晚上,於褚被林霖送回去的時候,白越澤幫他把外套穿上,跟林霖道:“我就不回去了,晚上的飛機,麻煩你送於褚回家。”林霖“哦”了一聲,低頭看看自家被灌得不知東南西北的藝人,皺皺眉:“你不跟他說聲?我怕他明早起來打我。”白越澤忍不住笑了笑,伸手輕輕拍了拍於褚的臉頰,於褚已經分不清誰是誰,嘟囔道:“別碰老子,老子的臉……金……金貴。”白越澤笑:“我走了?”於褚從鼻腔裡發出一聲抗議:“走吧,走……”白越澤抬起頭,林霖嘆了口氣,架住於褚:“行,你走吧,到了來個信息。”白越澤應了好,站在街邊看著林霖把人進車裡面。杜明江也在車裡,他喝得更多,但沒於褚醉得那麼厲害,車開之前他把車窗搖了下來,朝白越澤揮了揮手:“要走了?”白越澤“嗯”了一聲。
杜明江把沉甸甸靠在他肩膀上的於褚挪了挪:“不好意思,這傢伙給你添了這麼多麻煩。一路順風。”白越澤點點頭,沒說話,看著他們兩一直看到車開出視野盡頭。
作者有話要說:阿江:臉上笑嘻嘻,嘴裡一路順風,內心媽的終於走了第23章學乖於褚一覺醒來,頭痛裂,去廚房裡找水喝的時候,看見一個
悉的背影站在那兒烤吐司。他拿了杯子,啞聲道:“你怎麼又起這麼早。”那人回過頭,微微挑起眉,似笑非笑地說:“我不是一直都起這麼早麼?”於褚愣住,遲鈍地看著杜明江,腦子裡轉不過神來,直到杯子裡的水接滿了開始往外溢,杜明江伸手幫他把飲水機關了,拍拍他的臉頰:“醒醒,人早就飛出境了。”於褚皺起眉,心情一下子跌倒了極點,嘟囔了一句:“在我這兒住了這麼久,走了都不跟我說聲。”
“昨晚說了,”杜明江把杯子遞給他,“你醉得一塌糊塗,還讓人家趕緊走。”於褚不說話,想了半天也沒想起來昨晚幹了什麼,難受地喝了個水回去睡回籠覺,上了卻怎麼也睡不著了。
覺好像哪裡突然缺了一塊,內底裡空落落的,踩在地上都軟綿綿地彷彿踩著棉花。
上午他跟著杜明江去趕一個雙人的通告,整個人跟霜打的茄子一樣提不起勁,記者提問他便坐在邊上游神,全程只有杜明江一個人在說,到最後記者都無奈了,杜明江開玩笑道:“於老師今天魂兒沒了。”記者笑著調侃於褚是不是在想男朋友,想讓他說說跟白越澤的戀情。於褚臉上的營業笑都快掛不住了,接不住話,生硬地轉開話題聊起了其他。
他知道自己狀態不對,跟失戀分手了似的,就為了一個都追上手的男人。
但他控制不住,才跟那人住在一塊一個禮拜,整個身體裡都好似滲進去了他的影子,回到家之後看到四周空蕩蕩的,幹什麼都坐立不安的不自在,忍不住心想著為什麼自己沒有趁機會霸王硬上弓,人走了好歹有個念想,至少曾經睡過。
杜明江晚上給他打電話,說有朋友租了遊輪,問他要不要出來玩。於褚以前喜歡這樣的活動,但今天一點興趣都沒有,坐在沙發裡盯著電視道:“不去了,昨天喝成這樣,得歇歇。”杜明江又道:“不喝酒,就喝果汁,誰敢敬你酒我就罵誰,好不好?”於褚這回連藉口都懶得找了:“不想去。”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杜明江笑了一聲:“怎麼,要不我去a國把白越澤拉回來?”
“回不回來都一樣,”於褚沒勁地說,“他最多把我當個便宜哥哥。”杜明江道:“別這樣,於褚,你看看你現在這副樣子,哪裡像你?”於褚被他戳了傷口,心煩意亂,把電話給掛了,去健身房裡大汗淋漓地運動了兩小時,練得筋疲力盡,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