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記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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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掀我們的老窩,可得先問過我!我微笑著呼叫著除我之外的最佳投彈手杜夏的名字,這個只比我大七歲的年輕小夥子立時響應,兩個人同時投出了一顆手雷,一高一低。

杜夏所投的落點絕佳,手雷滾動兩下,正落在坦克前進必須經過的地面上,剛落地,坦克便開了過去,後果可以想象,這一招叫“開膛破肚”難度非常高。

而我的手雷則高高地劃了一個弧線,像是在投籃…空心命中!手雷滑入了炮管,在裡面向外爆出火舌,這一招叫“炮管空心”難度更高!我搖頭“蛇”型坦克什麼都好,就是炮管直徑大了些…沒挑戰

“渾小子,你還是人嗎?”梁營長在下面踢我,嫉妒得臉紅脖子,我安質地捱了他一下,再一腳把他踢開,幫他避過一記直直飛來的炮彈,在他還沒有破口大罵前,再扔出了一顆手雷,這次是“開膛破肚”畢竟老出鋒頭也是不好的行為。

敵人的第一次衝鋒持續了半個小時,最後丟下幾十輛報廢了的坦克和百多具屍體退了下去,沒有一絲間歇,馬上就是又炮火陣陣,我靠!連傷員都還來不及撤下去,攻擊就又來了。

梁營長吼著讓我帶著傷員撤下去,我卻想把這個問題丟給他,兩個人正吵得熱鬧,楚昭這個優秀的傳令兵幾乎是連滾帶爬地衝過來報告:“報告營長,四連長,戰地記者團過來了,教導員讓你們兩個馬上回去一個!”我和梁營長對望了一眼,用了那麼一個字表示出自己的觀,當真是異口同聲:“!”炮彈似乎比之前的更為猛烈,回來的路上,竟有四發炮彈正巧落在我們所行進的戰壕裡,炸得我們灰頭土臉不說,還又增加了兩個重傷員。

我的心情好煩!

現在我們直接面對的是堅羅人,壓力不小啊,至少,一定要注意晚上睡覺的時候會不會被他們的導彈轟上天,嗯,聽說過這個防禦工事中有隔絕收熱能的材料,應該是不會怕他們的確導彈…

我最後一個進入巖,剛進去就有一個炮彈在我身後炸開,衝擊波掀了我一個踉蹌,早等得不耐煩的二連長劉勝天扶著我就往裡面走…或者說是挾持比較好些。

他臉上全是笑:“教導員下了命令,四連長,你就是接待戰地記者團的第一號負責人了,現在,到下面去跟人家見見面吧,他們在問傷員。哦,對了,一連長醒過來了,要找你拼命,姐壓不下他,也要你去處理一下…”我嘆了口氣,想對這個幸災樂禍的傢伙飽以老拳,但為了在外人面前保持軍威軍紀,我只得減輕了懲罰,只送了他一個大白眼,冷冷地笑:“對不起,我身兼軍醫的職責,在今天傷員爆滿的前提下讓我去招待外人,沒功夫!想堅持,今天晚上在我拳頭底下申訴吧…”聽到拳頭這個字眼,他打了個寒顫,他這個二連長應該還記得,前天晚上我心情不好,找人發洩,他二連一排三十五個人全上,被我兩分鐘擺平的事實…

我拍拍他的肩膀,笑著往下走,卻與一個穿著西裝的人錯身而過,他給了我一個笑容。

是“戰地記者團”裡的一員吧,我的眼睛向下看,裡面多了十多個與軍隊完全沾不上邊的男女,裡面至少有三到五個人非常眼…名角兒啊!

我已經故意放輕了腳步,可是,當我來到第二層的傷兵臨時醫院,卻至少有三雙眼睛狠盯在我臉上,一雙是剛結下仇怨的一連長,一雙是盼望我已久的教導員,還有一雙,是…哦,見過的,電視新聞上天天見,大牌名記者,同時也是央視美人之一的劉潔蘭。

不過,她真的只是名記者嗎?

我冷冷地瞥了一眼正微笑著看我的劉大名記者,然後轉臉面對一連長的吼叫。

“四連長,我跟你沒完!”看來一連長當真很介意剛剛我那一記手刀,那雙猴眼紅得發紫,他一向尊敬的姐在一邊又拉又哄都擺不平他,這樣還怎麼處理傷口?

我皺皺眉頭,走到他身前,不等他叫出來第二句,又一掌把他劈昏過去,現在好了,治傷、消毒、防染,輕輕鬆鬆就可以完成。

姐輕輕瞪了我一眼,把目光瞥到那一群正在各自尋找目標採訪的記者群身上,我對她做了個鬼臉,什麼都只當沒看見,徑自跑到重傷員那一區,把所有人的目光全部扔下,我哪有閒功夫…

然而,我正要再看一下諸傷員的病情,教導員已經跳了過來,抓住我的胳膊,不理我微微的掙扎,就那麼把我賣了。

“劉記者,這位是我們第五加強營的超級戰鬥強人,少年英雄,前途無量的未來傭兵,四連長張真宇,他也是你們這次採訪的負責人,負責你們的安全事務,人家一身炎黃功夫,可是打遍全營無敵手…”什麼話,我一把把他推開,這幾天教導員是越來越沒個領導樣子了,是不是受了賄絡的**官員全是這個德行!

劉潔蘭聽他說話,臉上是止不住的笑意,她對我伸出了手,首次正式地打招呼:“你好,我是『鐵血戰事紀行』報導組的劉潔蘭,今後在工作期間還要請張連長多多照顧!”我心不甘情不願地同她握了握手,眼中也不客氣地放出“沒事離我遠點兒”的信息,同時皮笑不笑地道:“諸位遠來辛苦,請先在這裡安頓一下,教導員會和你們商量一切的採訪事宜,現在前面堅羅人正鬧得兇,我要到前面去…”

“哦,如果諸位想進行前線拍攝,必須要經過教導員的同意,因為外面現在著實危險…教導員,你別走啊,劉小姐一行就先讓你安排了,我還要到前面去呢!”在教導員一臉的不甘心中,我連其他的傷員也不看了,迅速地衝出巖,外面的炮火又開始減弱,這無疑是敵陣人再次攻上來的前兆,老遠就聽到梁營長吼叫如雷的嗓子,還有幾記間歇的槍聲,想來戰鬥已經再次開打。

當我撲到陣地上的時候,梁營長滿臉是血,也不包紮一下,我狠捶了他一拳,讓他蹲下身子,接受治療,當我用簡易繃帶幫他纏好最後一圈時,敵人正好進入程。

堅羅大兵的戰鬥力真的比較強,至少,他們的輕武器火力所給予的針對壓力,不比炮彈的無差別轟擊小多少,一時間,我們這裡竟是抬不起頭來,庫拉不服氣地想硬來反擊,卻當場中彈,要不是穿著防彈背心,他早沒命了。

看著這個不停嗆咳的黑人小夥子,梁營長罵了一聲“王八蛋”起身就想反打回去。

我迅速出手把他拉了下來,一顆子彈擦過他破損的鋼盔,打出了一撮火星,所有的人都出了一身冷汗。

庫拉著自己的家鄉話就大罵起來,沒人能聽懂他在罵些什麼,我們只知道,就他罵的這空檔兒,敵人又衝上來了三百多米。

高峰陣地上的三連已經開火了,全營大部分的重型武器都在那裡。在一段時間裡,堅羅人的攻勢倒被壓了下去,只是,當敵人的重炮向高峰陣地全面開火時,這曇花一現的緩衝良機,便又被打壓下去。

敵人的這種一方面重炮打壓,一方面重點進攻的模式,以前也並不是沒有出現過,只不過,當時負責進攻的是西島進派那種低層次武裝部隊,以低峰陣地的火力完全可以頂住。

而現在下面是堅羅大兵,儘管平在口中極不把他們放在眼裡,可是,以近來與堅羅軍戰的經驗,我很明白,壓力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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