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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者!

祁寒覺得他有必要出門冷靜一段時間,遠離沈念,直到想明白心意後再回來。

恰好五月末六月初到八月份這段時間是攀登蓉城附近雪山的最佳時令,祁寒不再猶豫,當即回臥室收拾自己的裝備,留下一張紙條寫明原因,提著旅行包開車去了戶外俱樂部。

他的戶外俱樂部平時除了承接徒步穿越等野外拓展項目,還會組織有想法登山的初學者進行有償培訓,另外就是收取費用、帶有一定經驗的業餘愛好者登雪山。

最近與俱樂部接洽的驢友很多,很多登山愛好者來蓉城附近的山群登山都需要專業嚮導帶領。

祁寒作為俱樂部的老闆和圈內還算出名的攀登者,不少人看中他經驗豐富,想找他帶隊。

他也不矯情,與搭檔許赫排出登山的具體期後在網上發佈一系列招募貼,很快開始有人報名。

整個六月份,祁寒與搭檔五次進山,帶隊登了女兒山地區內的三峰、么妹峰、長坪溝駱駝峰和雙橋溝九架峰。

第六次進山是六月的最後一天,他們帶一隊人準備登頂雙橋溝玄武峰。

在大本營整頓和對成員進行過技術培訓後,天暗下來,很快到了晚上。

因為次凌晨要出發衝頂,這晚需要休息好恢復體力,大家都早早歇下。

祁寒和許赫對這個過程悉得不能再悉,還沒有睡意的兩人坐在帳篷中裹著羽絨服有一搭沒一搭地聊天。

雖然現在平地上是炎炎夏,但在海拔4500米高的營地中是一片冰天雪地的景象,地面被冷硬的雪層覆蓋,刮過的風也比平時冷。

祁寒鑽出去一看,外面飄起了小雪。

他站了一會,又縮回帳篷裡。

剛剛不知怎麼就想起沈唸了,一個古怪的想法突然自腦中冒出來:他覺得自己和‘冰雪’特別有緣分。

這些年攀登的雪山很多,他喜歡登山的過程,因為可以不斷挑戰自我,突破極限。

但他更喜歡山中能看見的各風景,山谷中難得一見的草木植物、珍稀的昆蟲鳥獸、瀑布、溪和高山上的冰川、風雪。

行走其中貼近自然的覺讓他自由而喜悅。

可能是他太喜歡這冰天雪地了,所以曾經的白月光也長成了同款。

“噗——”祁寒瞎捉摸自己這段冰雪奇緣,低低笑了一聲。

許赫莫名其妙的地看向他:“怎麼,想你傳說中的老婆呢?”祁寒不以為意地點點頭,然後把外面在下雪的事告訴他。

兩人分析這種程度的小雪不會影響明登頂,但為了保存體力,還是鑽進睡袋開始休息。

不出所料,第二天的攀登過程很順利,兩天後,祁寒回到了位於蓉城的戶外俱樂部。

洗過澡,他換了身乾淨的衣服,翻出口袋中一直存放的戒指,拿在手裡來回描摹內圈刻著的‘&n’。

現在是晚上九點,他幾天前就開始想沈唸了。

因為山上沒信號,最近手機大部分時間都是關著的,他打開手機,翻出沈唸的號碼,想給他打個電話。

但可以預見,兩人不會有什麼話題,說不定講幾句話之後又要因為一件雞蒜皮的小事吵起來。

祁寒再三猶豫,點開微信,給沈念發了一條信息。

寒:睡了嗎?最近還好嗎?

二十分鐘後,就在他以為沈念一如既往不會回應的時候,收到一條回信。

沈念:沒睡。

祁寒從宿舍的上猛地坐起來,飛速打字,然後又皺著眉頭把自己打好的話一一刪除。

他承認兩人不是親密的關係,他不知道該和沈念聊什麼。

過了一會,沈念見他沒說話,又發了一條信息。

沈念:有事?

祁寒心想,每次都這麼問,沒事就不能找你聊天麼。

寒:沒事,之前你說的話我想明白了,十天後會回家。

寒:早點休息,睡個好覺,晚安。

他知道沈念不會再回信息,翻看手機相冊,把微信的主頁和頭像換成了自己拍的康定木蘭花。

這是一種很古老的花,五月的時候會在川省西部的山谷內幽然綻放,花大而芬芳,花葉是介於淡粉和淡紫之間的顏

矜貴的冷美人,和沈念給人的覺一樣。

他與沈念同居後,特意找時間在花期帶上一本書去了一趟山谷,撿了掉落的木蘭花夾在其中保存。

沈念大概不會留意過這種花,他要找機會把製成的乾花給他看。

這一個多月的時間裡,祁寒想明白了。

他喜歡記憶中那個陽光的少年沈念,是他十八歲時隱秘而未宣諸於口的情,經年累月的沉積和心中一直深埋的那絲愧疚讓這段情發酵,因而他自我品嚐覺得醇美。

現在成年的沈念近在眼前,雖然格變了,但又還是那個人沒變。

雖然一次次被沈念不帶情的態度怒,但他還是忍不住關心他。

沈念身上的矛盾從第一次見面引著他,讓他想要靠近、想要挑戰。

祁寒想,他是喜歡現在這個冰冷的沈唸的,就像喜歡冰冷的雪山一樣。

他理清思緒,站起身走到宿舍的屜前開始翻找。

不一會,他翻出一條手工編織的黑掛繩,拿掉下面的紀念品吊墜,把戒指小心串到上面,戴到脖子上,進衣服裡。

此前不久,在蓉城家中,靠坐在臥室頭看書的沈念啪地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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