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章愛你不成只有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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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章愛你不成,只有恨冰冷的雨滴砸在身上的時候。錦遙掙扎著爬了起來。耳邊是瀟瀟的風聲,身上是斑駁的泥土。她的第一反應就是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發覺那裡還圓潤溫熱後,那顆懸著的心才稍微放下。
智者千慮必有一失,千防萬防,錦遙沒有料到,白孽竟然是那麼急於治自己於死地。一想到剛才要不是漣漪拼死護著自己,她定然是逃不開了。
不過,比起白孽的無情,錦遙更傷心地是,風靖胤這次讓她回來,孩子的事情只是幌子,他的真正目標是七琉璃聖石!
豆大的雨點砸在了身上,錦遙仰著頭,發出了一聲撕心裂肺地叫喊,在這大雨夜中迴盪著…
錦遙帶著漣漪剛回到王宮的時候,雖然處處小心翼翼,但是還是總是被夕兒找麻煩。甚至有一次,錦遙在被子裡面發現了冰涼的小蛇。
在名分上,雖然夕兒並不是王后,但是介於當初錦遙跟風靖胤的婚事被魔煞白門的人破壞了。所以,錦遙的身份地位都在夕兒之後。為此,風靖胤並沒有多說別的,只是吩咐宮人們要給予錦遙最好的一切,倒是惹得夕兒更加嫉恨。
夕兒打算去問風靖胤,可是卻又不知道如何問起,就在她徘徊在風靖胤的書房外,看到了剛從裡面出來的白孽。
隨即,白孽就叫夕兒進一步說話,當然,白孽也知道夕兒心中的所想。只能夠說,夕兒是個不成的宮鬥者,她只會耍一些小孩子的把戲,可是幸好錦遙不是拿喬的人,不然,就憑藉那臥榻上的小蛇,就可以給夕兒一些反面的回擊了。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錦遙最初的想法,還有那些個對風靖胤暫時的妥協,都是為了能夠安穩地把孩子生下來。可是令她意外的是,在王宮的這些子,風靖胤除了處理公務外,剩下的時候都會陪伴在她的身邊,問她需要什麼,甚至有的時候會接過漣漪手中的粥,親自餵給錦遙喝。
錦遙有點惶恐跟不適應,雖然這是一種希冀的親暱。但是,太久了沒有實現心中的理想,那理想已經距離太遙遠了。一旦出現,總是令她倍惶恐,寢食難安。
所以,當夜晚的時候,風靖胤竟然會出現在錦遙的臥房的時候,並且遣走了漣漪,錦遙愣住了,她看著風靖胤只穿了藏青的玄袍,然後來到自己的身邊坐下,安靜地看著自己的時候,她倒是慌張了。
“你不用去陪夕兒嗎?”錦遙記得,自己當時是那麼說的。
“你在吃醋嗎,丫頭?”風靖胤伸出手來,輕輕地起了錦遙的髮梢,一低下頭,他竟然就那麼將頭貼在了錦遙的腹部,彷彿在傾聽著什麼。
心跳突然加速,錦遙呼也沉重起來,她慌亂地要閃躲開。風靖胤的大手一伸,已經將她圈住,隨即抬起頭,溫柔地看著她。
“丫頭,以後我們好好的,行嗎?”有些男人不會說吳儂軟語的話,他不知道怎麼表達,心中的想法。所以,總是巧成拙,總是詞不達意。錦遙在那一刻沉溺在風靖胤的溫柔裡面,以為或許風靖胤就是這樣子的男人,是孩子的存在,讓錦遙身上的銳氣大減,女子的善良與柔弱都表現了出來。
輕輕相擁著的時候,錦遙聽到風靖胤喃喃地說,我沒有動過歐陽蕭蕭,也沒有動過夕兒,丫頭,你是我這輩子唯一的女人。
此時,心會柔軟成一片,全世界最動聽的情話,不過如此。其實,錦遙在那一刻是落淚了的,因為她實在是漂泊了太久,遺忘了太久了,而這股溫情襲來的時候,錦遙突然什麼都不去想了。
風靖胤的擁抱很溫暖,錦遙以為那會是永遠。她忘記了嫉恨的夕兒,也忘記了身子詭異的東西。等到她第二醒來。不見了身上的銀碧還有兩塊琉璃聖石的時候,突然心驚,顧不及漣漪的阻擋,就朝風靖胤的寢宮而去。
那些宮人要阻攔她,錦遙冷著臉,將這些人都推開,而漣漪則焦急地走在了她的身後。
還沒有進入到風靖胤的寢宮,在門口她剛推開門的時候,從裡面傳來了男女****的時候的****聲。男子是低沉的息,而女子那愉悅的****聲,正是來至於夕兒。
錦遙愣住了,昨夜才抱著她說著她是自己唯一的女人,一大早就迫不及待地抱著另外一個女人****?
漣漪趕上來的時候,本以為錦遙會衝進去,但是當她看到錦遙臉上的淚後,震驚了。
“小姐,你這是——”漣漪眼睜睜地看著錦遙整個人突然頹廢了下去,然後轉過身,朝外邊走去。漣漪永遠不會知道,有一種絕望叫做希望的終結。你不給一個人希望,一個人就不會對這件事情有太大的希冀,但是,當你給了她希望。又硬生生地奪走,卻是在她對一切都絕望了的時候,比什麼都殘忍。
錦遙本來不再相信愛情,更不奢望風靖胤會對自己有多在乎。最後一塊浮木對溺水的人來說,不僅僅是一塊木頭而已。那是對這個世界,最後的希望。
腹中一陣絞痛,錦遙痛苦地蹲在那裡。她不知道自己跑到了哪裡,四周都是嘩啦啦響的竹葉。模糊中好像是跑進了王宮的深處,錦遙大口大口氣的時候,一道光芒閃過了錦遙的眼睛。
耳邊突然傳來刀劍出鞘的聲響,錦遙慢慢地站了起來。回過身,看到了一臉冰冷的白孽。
“餘錦遙,你真是的個有心計的女人。不過,女人終究是女人,總是抵不過男人的甜言語。你該不是,真的以為,胤對你情深一片了吧?”白孽的聲音彷彿是冰塊一般,一個一個敲入了錦遙的心中,她嘴角微微顫抖著,一點點都不想相信眼前的一切,“其實帶我回來,還有琉璃聖石還有鳳
寶劍的事情吧?其實孩子,只是一個幌子吧?”
“沒有了鳳寶劍的庇護,餘錦遙,你什麼都不是了。”白孽的劍下來的時候,錦遙幾乎一動不了步子,可是,那預料中的疼痛一直沒有傳來,卻聽到了漣漪的一聲慘叫…
“不!”錦遙驚醒過來的時候,額頭還有著晶瑩的汗珠,她坐了起來,雙手緊緊地握著被角,大口大口氣,宛如剛剛奔跑過一般。
木門被推開了,錦遙神一緊張,抬起頭看到了正端著草藥的微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