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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鮮了啊。”老太太已經七十多歲了,一頭白髮,滿臉皺紋,微駝著背,整個人看起來沒什麼力氣,說話的聲音卻很大:“怎麼不新鮮了,是我早上去市場進的。三塊錢一斤,愛要不要。”

“你看這裡都長蟲了,”婦女把橙子放回框裡,“可別是你在水果店門口撿的。”老太太非常不開心,臉上的皺紋變得更深了,扯著沙啞蒼老的嗓子喊道:“哪兒長蟲了,別亂說。”婦女覺得自己是個高貴優雅的女人,不應該跟一個老太太計較,她挪了挪腳站起來準備走。

突然想起了什麼,轉過頭說道:“昨天好像有人在找你。”話音剛落,鄭可已經帶人過來了,把藏著重要線索的老太太請到了市局。

鄭可把包裹屍塊的那條綠格子單的照片給老太太認。

老太太把老花鏡也戴上了,看了半天才說道:“不知道,沒見過。”要說款式和花樣太普通,自己記不清楚了還好。說沒見過就是在撒謊了,王世海家小區的攝像頭清清楚楚地拍到這老太從垃圾桶裡撿走了這條單。

鄭可又把石蓮路附近所有的退伍軍人、出租車司機、醫生、屠夫、攝影師和畫家的照片給老太太一一辨認。

老太隨便看了幾眼,對著一堆照片擺了下手,摘下老花鏡:“沒見過,都沒見過。”

“你們還有事嗎,沒有的話,我還得出去賣東西。”

“請稍等一下,”周燁拿著一張照片走進了詢問室,“您再幫看看最後一個人,看完我叫人送您回去。”鄭可看見周燁,嚇了一跳,他家玉樹臨風俊美無雙的隊長額頭怎麼青了一塊。好像是被人揍出來的。

誰身手這麼好,就算有身手,膽呢,誰膽子這麼大,敢在太歲頭上動土。

周燁其實不光額頭疼,心口也有點疼。

他蹲下來給容昭試鞋子要去解對方的鞋帶的時候被踹了一下,踹心口上了,手上的鞋飛了出去,鞋跟砸在了他的額頭上。

容昭跟在周燁身後走了進來,臉頰有點泛紅,神不大好,隨時都有可能暴起揍人的那種。

周燁把手上的照片放在桌上,往老太太眼前遞了遞:“您見過這個人嗎?”老太太看了一眼照片,又抬頭看了看周燁,搖了下頭:“沒見過,不認識。”周燁沒有多問,他換了個問題:“您現在住在哪裡,昨天和前天去了哪兒?”

“我隨便找個沒人住的地方就能住,空房子、爛尾樓,哪兒不能住,前兩天在一箇舊工廠裡,”老太太一邊說,扶著桌面站起來準備走,“不能耽擱了,得賣貨去了。”周燁走上前,攙住老太太的胳膊,一邊說道:“您手腕上怎麼紮了這麼多針眼,吊水了?”老太太目光閃躲了一下:“冒吊水。”周燁盯著老太太繼續問道:“您在哪個醫院吊的水?”老太太擺了下手:“年齡大了,記不住事,忘了。”周燁沒有多說什麼,轉頭喊鄭可:“把上次發的放在辦公室還沒開封的那箱蘋果給老人家送到家裡去。大熱的天,老人家為了配合警方工作,跑一趟不容易的。”鄭可體會到周燁的眼神:“是,周隊。”鄭可和一個警員抱著一箱蘋果,攙扶著老太走後,周燁拿起手上魯海榮的照片看了看,轉頭對容昭說道:“容容,你怎麼看?”容昭不冷不熱沒什麼表情地看了周燁一眼,接過他手上魯海榮的照片:“魯海榮把自己當成了一個醫生,騙過了石蓮路上的居民,經常有人跑過來求醫,這老太應該也是其中之一。”周燁接著容昭的話說道:“老太太因為心存,才不願意揭發。”按照指示,鄭可會跟到老太太的住處,蒐集證據,吊水瓶、藥品瓶上面總歸會留下魯海榮的指紋。先把相關證據鎖定,再撬開老太太的嘴就不難了。

容昭頓了一下說道:“可魯海榮因為身體原因沒有辦法實施強女幹,這與法醫的屍檢報告相違背。”周燁從口袋裡掏出來一菸,放在邊並不點著:“兇手或許有兩個人,魯海榮負責把人掠走,分屍拋屍也是他乾的,強女幹或許也包括殺人,則由另外一個人完成。”容昭的想法和周燁一致,除了理的推斷,站在覺立場上,他直覺魯海榮不是他要找的那個人,不然他不會與魯海榮一牆之隔抬頭不見低頭見住了一個多月一點異樣的覺都沒有,甚至都沒有興趣探究對方的雙面生活。

至親的人之間會有冥冥中的牽絆,至恨的人之間也應該有所應。

周燁將嘴上含著的菸頭拿掉,重新放回煙盒裡,帶著容昭走到走廊窗邊,轉身看著他:“我們開門見山地直說吧。”容昭抬眸看著周燁,眼裡帶著一絲非常明顯的警惕:“你先說。”周燁笑了一下,邊掛上一絲戲謔:“看把我們容美人嚇的,我還能吃了你不成。”容美人三個字完美地戳在容昭的羞恥點上,這令他想起昨晚那不堪回首的女裝生涯。

周燁看著容昭泛紅的臉,不怕死似地繼續說道:“我們容美人長得這麼好看,就算真給吃,也捨不得下嘴啊。”說完很自覺地往後退了兩步,讓自己儘量處在安全區域。

趕在容昭暴起揍人之前,周燁儘快把話題轉移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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