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雨沁芳(70)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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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胡說!」她剋制著沒有喊出來,但神情已動了許多,「我問過孟飛,你剛為雨兒報了仇,後續沒有任務等你。」葉飄零望著她,道:「如意樓,從不是等著任務上門的地方。有太多如雨兒一樣的人,僅僅保命,就已竭盡所能。我留在此處養傷,永遠碰不到他們。」衛香馨深口氣,撫緩緩吐出,柔聲道:「你可知,外面如今有多少人在找你?」葉飄零微笑道:「從來如此,我不在乎。」

「可我……」她說出二字,又強行頓住,餘下的話在喉中噎了半晌,終究還是硬生生嚥了下去,喃喃道,「是我……考慮不周了。」葉飄零已坐了回去,仍望著窗外,道:「我很喜歡這處養傷的地方。但,我還遠遠不到需要一直養下去的時候。你,也不能一直惦記著這裡。你的心思,還是應當放在聚豔谷中。」衛香馨落寞一笑,輕聲道:「你要走了,是麼?」

「那邊幾棵樹的葉子,已經黃了一半。」葉飄零略一猶豫,口氣還是柔軟了許多,「全黃的時候,應當很好看。我想看看。」衛香馨望著他的側臉,似是自嘲般道:「若我任些,今夜就叫人悄悄將那幾棵樹的葉子全都刷綠。」葉飄零淡淡道:「強刷的葉子,的確再也黃不了了。」她靠過去,側身斜坐,張開雙臂抱住他的,嘆道:「我看過太多秋天,葉子黃起來,總是快得很。興許一夜過去,便一片綠的也不剩了。」

「至少這一夜還在。」衛香馨的語調,驟然摻上了幾分隱約的幽怨,「可我又不能過夜。天一黑,便得回去盯著她們晚課。這幾……都是她們在。」葉飄零回身,攬住她挽起髮髻後亮出的溫潤脖頸,「晚課,是飯後歇息一個時辰,才能開始的吧?」

「嗯。」衛香馨遙望著遠處聚豔谷中嫋嫋升起,散入霞光的炊煙。

「來得及。」

「嗯?」她一愣。

「我內傷已經好了。」葉飄零忽然一個翻身,將她壓在那張竹編軟椅上,「還有一個多時辰,來得及。」衛香馨頓時霞飛雙頰,蹙眉抬手抵住他赤膛,別開臉道:「誰跟你說這個了……」葉飄零一怔,本已拉住她裙帶的手停住動作,道:「是我會錯意了?」她半躺半靠在椅子上,忙又轉回頭,「不是。沒有。只是……」她囁嚅幾句,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最後漲紅著臉將眼一閉,摟住他一條胳膊不放,此刻沒了半點成女郎的風韻,撒嬌女娃似的低低道:「我是想,不假。可我……又不是因為想,才要你留下。」

「我知道。」葉飄零扯開裙帶,俯身在她上一吻,「我說來得及,不是覺得你想要我,而是因為,我想要你。」衛香馨嬌軀輕顫,緩緩睜開水汪汪的眼睛,「這幾養傷,沒養夠麼?」葉飄零搖頭,「你說我內傷嚴重,她們都不敢。」她蹙眉,跟著輕笑,「不敢叫你動,她們也不敢動?」葉飄零點頭,「不敢,像是我已成了個瓷碗。」衛香馨略一思忖,跟著一驚,摸著他膛道:「那你在山中苦戰,雨兒說的那些,煞氣什麼的,豈不是分毫不曾洩掉?」葉飄零拉下她手,將裙帶搭在她腕上,「並無大礙。我想要,不是因為它。」衛香馨眼波一蕩,輕聲道:「這兒……又不缺女人。」

「但只有你一個衛香馨。」葉飄零手指一挑,細長裙帶,便已纏在她雙腕之間。

她似笑非笑,眸子上抬,目光在他身上一勾,道:「你要綁我?」葉飄零將帶子打結,緩緩扯緊,「要。」衛香馨氣息略略加速,那渾圓筆直的腿從旁抬起,隔著裙子在他上磨蹭,眉目之間媚態橫生,「怎的,是嫌我不夠乖順聽話,需得綁著手腳,才能叫你……得盡興?」葉飄零搖頭,手掌一抹,將裙布提到膝上,順著那光滑細的肌膚摸入股間,五指屈伸捏,緩緩道:「你一會兒就得回去。我得快些。快些,最好就將你的手綁上。」她眼中意更濃,幾乎滴下水來,喃喃道:「你這說的,像是要對我……用強似的。你不綁,我還會推拒不成?我待你一片……唔……嗯嗯……」糙的指掌已侵入到豐美的花谷,猶如劍法凌厲直接,一壓一勾,便外核,內摳軟滑壺口。

尚幹,讓她不由得哼了兩聲,斷下話頭。

葉飄零單手脫下褲子,渾不在意窗欞未合,霞光仍亮,將挖出的縷縷漿塗抹在陽物頂端,便湊到近處,卸去裡外兩層羅裙,舉起她赤條條的腿兒往兩側扶手一搭,抵住分開花中微有溼意的蕊心。

「你慢些,慢些,這麼快,又大……會痛。」衛香馨低頭望著股間,那雄壯肌理延伸匯聚之處,令人心悸的陽物已在緩緩進入她。

她是擔心回去太晚敗行跡,也的確急著想讓葉飄零在她身上一洩千里,各取歡愉。

可如此直接進入,終歸還是熱辣辣一陣微痛,漲得她咬蹙眉,腳趾在鞋子中不住扣緊,給花布鞋面頂起鼓鼓囊囊一塊。

葉飄零抓住她被綁雙腕,壓在椅背頂上,將她罩在身下,輕慢送。

刺痛漸漸化為一片酥麻,酸脹也融入升溫熱燙之中,眼見兒深處那朵小雞冠花越發憋癢,衛香馨挑著眉梢斜斜瞥他,不住道:「你,故意慢成如此,作我麼?」葉飄零搖頭,仍在重門迭戶的眼兒之中慢條斯理出入,直到那一環環粉得水津津滑熘熘,裹著兒嘬都嘬不住他,才微微眯眼,道:「方才,還溼得不夠。」衛香馨肢一扭,嗔道:「此刻可應當夠了吧,我股下的墊子都了。」

「嗯。」葉飄零抬起上身,抓住她足踝抹掉鞋襪,向高處一提,對著半懸空中的粉白豐便是重重一頂。

「唔嗯~~」衛香馨宛如只被搔到癢處的貓兒,一聲嬌婉呻,當即繃直了腳尖。

她手腕雖纏著裙帶,但並未被反剪背後,這會兒情湧動滿面光,忍不住伸到他前,上上下下不住撫摸。

葉飄零一邊在她花房中深入淺出耕得四溢,一邊抓住她腕上帶子拉去粉頸,繞過脖子又是一綁。

衛香馨雙手只能收在下巴旁邊,頓時一陣委屈,道:「我摸摸你,難道也會耽擱時間麼?」無奈這會兒她牝戶正被得如痴如醉,蛤口饞涎橫,嘴裡的幽怨被媚一衝,倒更像是在撒嬌。

葉飄零加快速度,越搗越猛,漸漸有了幾分猛獸出籠的氣勢。

等衛香馨哎呀連聲身,被生生洩了一次,他才略略一緩,道:「是你叮囑的,抹藥之後,不可見血。」衛香馨目光離,雪白大腿仍在戰慄,牝花兒咂摸幾下龜頭,才回過一口氣,不解道:「你……你不綁我……就要見紅?」

「對。」他將竹椅向牆邊一推,靠得更近,解開那已快要兜不住飽滿酥的領口,捏住硬漲蒂,抵死花心一通攪磨,望著她掌心相對不住本能攥握的纖纖玉指,微笑道,「過不多久,我若沒綁著你,必定被你撓破皮。」衛香馨一怔,望向自已指尖,暗叫一聲啊喲。

最近雜事繁多,她心思又都記掛在葉飄零身上,竟忘了修指甲。

她本想嘴硬一句,說自已能忍得住。

可一想到此前纏綿到死的時候,她本記不清自已做過什麼,叫喊出來的,都是些一回憶便滿面發燒的虎狼之詞。

真要抓花了他的皮,可要讓外頭三個晚輩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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