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饒是正值壯年,我也經不住短時間的兩發,以至於起身和趙旭海說再見都有些恍惚,只記得最後出來時候看見又有人進店,想是梅姨又要辛苦一番了。

由於耗費了不少體力,我回去倒頭就睡,這大約是我回來睡得最香的一晚上。

第二天醒來,下的兄弟又蠢蠢動。

說來,老婆是小學老師,雖然和我情很好,但為人靦腆,笫之事一直很傳統,有了孩子以後做愛更少,加之我又出差很多,有時一個月也就一兩次。

我一條大,原也是天賦獨特,大學裡初嘗果搞得初戀女友要死要活。

後來為了在上海打拼,畢業後分了手,再談戀愛的時候早已忘記了大學時代的瘋狂,只想找個賢惠顧家的好女人。

雖然生意場上偶有應酬,但像這樣自己心萌動去招,還幹了一個堪為長輩的女子,彷佛讓我身體和神上重新煥發了新生一般。

後簡單洗漱,和父母聊了幾句閒話,便藉口出去找同學熘了。

其實,趙旭海確實是我的同學,這么說也不為過啊。

三步兩步,我又來到街,令我吃驚的是,這裡不似南方有些髮廊街,要到下午才開門做生意,這裡大清早已經家家開門,秀滿目了。

各式各樣的女子們,有些濃妝豔抹、有些素顏清澹,高矮胖瘦都有,一見我過來,都熱情地拉客,差點把我嚇著。

還好我有目標而來,匆匆走過一條街繞進小區,來到趙旭海的小店。

「海子!」我熱情地打招呼:「今天中午請你吃個飯啊?」

「你要請我老姨吧?」海子報以朗的一笑:「老姨昨天接了個大客戶,大早上剛回來,還在睡覺,等會吧。」我不好意思地訕笑一下,坐下和海子嘮起了家常,順帶也知道了梅姨的悲慘遭遇。

楊秀梅當年被輪姦後,家裡人幫她出頭,多是為了整點利益,海子說起這個來,就覺得對自家長輩不齒的。

說起來,在那位老領導還在位的時候,楊秀梅就沒少給家裡好處,好些個親戚都安排了不錯的崗位,後來老領導倒臺了,楊秀梅遭了難,這些人居然打起了主意利用這件事來攫取好處,拿了不少補償。

楊秀梅自己除了分到這套房子以外,也就是每月領點補助加病假工資,到機廠倒閉,這些親戚一個個躲得遠遠的,都裝作不知道楊秀梅斷了經濟來源。

趙旭海的母親倒是想幫這個小妹妹,但無奈自家條件也很差,開店的錢,是趙旭海自己買斷工齡的錢。

剛開張的時候,生意不濟,楊秀梅和趙旭海都很著急。

有天,楊秀梅和趙旭海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這時外面來了個男的,在超市裡晃了兩圈,向櫃檯喊了句這個咋沒標籤呢,楊秀梅馬上起身去招呼他。

看到楊秀梅過來,那男的眼睛直了,站起身指著最下一排的小瓶酒說看不清標籤,楊秀梅彎去看,那男的一把握住楊秀梅的

楊秀梅一驚,想喊出聲來,那男的說:「莫咋呼,給哥玩玩咋地?這一帶婊子都沒你身材好呢,你咋不搞搞副業呢?」說著,那男的掏出一張鈔票進楊秀梅領口,趁機把手伸進去大肆蹂躪。

楊秀梅不是貪財之人,但她實在是窮怕了,也就沒做聲。

摸了一會,那男的把手伸進楊秀梅褲子裡,趙旭海覺不對勁,問了一聲,楊秀梅回說客人要的貨架上沒有,要去後庫裡找,就領了那人進去。

自那起,小超市生意有了起,大家眾口相傳,這裡老闆娘也兼賣的,光顧的人很多。

我嘆口氣,繼續問道:「那你是咋跟你老姨搞上的?」趙旭海有點不好意思地說道:「其實吧,是我老姨……」自第一次賣給客人之後,趙旭海總覺奇怪,老姨常常往收銀機裡面錢,這賬目不就不對了嗎?一次,楊秀梅又和客人在後庫戰,趙旭海耐不住好奇進去看,正趕上客人在她身上奮戰,見趙旭海進來,那人一嚇,拔出雞巴來慌慌張張穿上衣服走了。

楊秀梅面紅,衣服雖未褪盡,但也三點全,在自己外甥面前氣。

「老姨,這……這咋回事呢?」

「海子……老姨我……」楊秀梅言又止,忽然抱住趙旭海嗚嗚哭起來:「老姨我就這一身,你說還能咋回事啊,老姨我要生活啊!」多年的委屈在這一刻迸發出來,趙旭海直愣愣任憑這具赤的女體靠在自己身上,訴說著一切的怨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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