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港生存法則（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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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8月21第三章·光輝（上帝視角）凌晨整備士宿舍樓的一間內，整備士的頭領不停跺著腳，拿著香菸的手不斷顫抖，看得出他十分的不安。

「貝爾怎麼還沒有來！」他朝四周的幾名男吼道，他也知道不該發這種無端的怒火，把到一半的香菸按在什麼東西上，發出滋滋的響聲，然後又點上了一。實際上離打出去的電話五分鐘都沒到，而從指揮部趕過來需要十分鐘。

時間就像被放慢一樣，一秒鐘的間隔讓頭領恍如過了一個世紀，香菸換了一支又一支，沒兩口就被熄滅，很快，一包香菸已經空了，貝爾法斯特也到達了，頭領和幾個男人就像看到救世主一樣。

「整備士大人，這麼晚讓我過來請問有什麼……呃」在房間內，讓貝爾法斯特吃驚的並不是整備士們異常的反應，而是光輝。

銀髮的女神此時，正俯臥在沿上，戴著白手袋的手伸出外，跟著美麗的銀髮一起垂到了地上，一動不動……

門正以一種不可思議的開合程度打開著，連陰部也沒有閉合的跡象……

白皙的皮膚被菸頭燙出了一個個黑點，熄滅在背上的香菸就這麼立著，菸頭周圍的皮膚已經燙的發紅……

「光輝……大人……」貝爾法斯特輕輕念出她的名字，得到的是死寂般的回應。慢慢靠近她，一步、兩步，同時祈禱著這只是玩笑，三步、四步，希望這只是一場夢，第五步，來到了光輝的面前……蹲下身子，保持和光輝一樣的高度……藍寶石般的眼瞳變得渾濁不堪，溫柔的眼神變得死氣沉沉。「……光輝大人，您辛苦了……」再三確認沒有呼、脈搏和心跳，貝爾法斯特合上了光輝的眼瞼。

光輝死了。死因是愛過渡導致的腦缺氧。

「能否請諸位解釋一下嗎？嗯？」整理好心情，貝爾法斯特用凌厲的目光掃視屋中的男人，有幾人被嚇得打了個冷顫。

「啊哈哈，抱歉抱歉，一不小心玩得太大了，誰知道光輝就這麼被玩死了，啊哈哈哈……說到底要玩五同時入是光輝自己先提出來的，我們只是照她說的辦，回過神來她已經死了，這可不能全怪我們啊。」頭領輕佻的口氣掩蓋不了顫抖的聲音，在貝爾法斯特凜然地注視下嚇得後退了一小步「貝爾，以我們之間的關係，你可要幫我啊」貝爾法斯特知道，頭領說的是實話，光輝微微揚起的嘴角證明她在死之前一直都很快樂，先叫她過來恐怕是害怕指揮官會責罰他們，玩死kan-sen有過先例，當時涉事人員由海軍上層部親自派人施以死刑……但是，如果做成食物給其他kan-sen吃掉的話，就沒問題了，雖然需要指揮官或者其代理人貝爾法斯特的同意……

頭領開始苦苦哀求，就差下跪了。

對此，貝爾法斯特也有自己的打算，kan-sen保衛人類領海的安全，整備士保證kan-sen和母港的正常運行，目前整備士在籍人數五十人剛好維持母港的程運營，不足kan-sen的四分之一，人手和補給一樣難以補充，而心智魔方有大量盈餘並且每天都在不斷增加，這時候再損失這十多名經驗豐富的整備士，難保母港不會陷入癱瘓狀態。一邊是指揮官心愛的光輝，一邊是母港的安全，如果是指揮官的話，他就算再懊惱再憤怒，最終也會選擇留下整備士。他為大局著想忍辱負重的樣子，也是讓貝爾法斯特著的地方。

「諸位，我會妥善處理這件事，還請你們不要擔心」她的話語讓眾整備士放下了心裡的石頭，並對頭領說道「整備士大人，光輝大人的死不是您的錯，請您不要太過自責，影響了明天的工作」

「貝爾……」同樣是殺死kan-sen，頭領的心理素質沒有指揮官那麼強，貝爾法斯特已經看穿了這點。

「做為安，我會代替死去的光輝大人今晚留下來陪您」捧起頭領的臉，貝爾法斯特主動把粉的舌頭伸進了他的嘴裡。

頭領表示光輝的屍體還在旁邊，貝爾法斯特卻不以為意坐上了頭領的大腿把剛剛起的進了自己的下體，這也是她治癒頭領心理創傷的一部分，還有房內的其他整備士。

——地址發佈頁:www.maomaoks.com清晨，第一絲陽光照進霧氣繚繞的母港，打破了黑夜的統治。

一行三人，應該是四人一路穿過小巷，銀髮女僕在前引路，後面兩個壯漢抬著一個麻袋來到了指揮部的廚房。

兩個壯漢把麻袋放到了廚房的案板上，並解開，裡面是光輝寧謐的睡臉，微微揚起的嘴角使她散發出聖母般的光芒，但是冰冷的皮膚表示她已經死了。

兩個壯漢放下屍體並沒有直接離開，而是讓貝爾法斯特趴在光輝的屍體上又輪幹了她一次才滿足得走出指揮部。

再次整理好儀表，看著同伴的屍體，接下來就要被自己解刨、烹製。貝爾法斯特的內心五味雜陳。按照慣例，第一步是為光輝進行禱告。再穿戴好特製防血汙的廚師制服，終於下定決心，貝爾法斯特開始製作光輝料理，光輝的身上的衣物只剩吊帶襪了，其他都由整備士們代勞了，從腳掌上拉住襪子的頭部，輕輕一拉，光輝美麗的腳掌，修長的美腿就一覽無遺了。

首先是放血，在光輝的雙手手腕大腿動脈以及頸部動脈上都割開一個口子，因為死了有一段時間了，出血量特別少，所以多割了幾個地方，平時只要隔開頸動脈就能保證在三十分鐘內放血完成。冰冷血從傷口中慢慢溢出，滑進案板上的導槽，再順著導槽入放置在案板下面的桶中，這次沒有使用慢毒藥，所以血也能做成一道料理。失去血的屍體慢慢變得蒼白，半個桶已經裝滿了血，遠不及目標，為了不費時間，貝爾法斯特開始進入下一個步驟，斷頭——未放血的屍體進行斷頭會把血濺得到處都是。

在光輝的脖頸下面墊上一塊木頭，那塊木頭的中間有一道凹槽，側邊連接著一把明晃晃的鍘刀，和木頭呈75角正架在光輝的脖子上方（參考古代的虎頭鍘），找準位置，讓頸動脈上的傷口和鍘刀重合，料理上的任何一道多餘的切口都是對料理人的恥辱。就算是借用工具，貝爾法斯特也沒有自信能夠一下就能切斷頭顱與身體的連接，所以這把鍘刀是機械式的。

「光輝大人……請原諒……」貝爾法斯特按下了鍘刀的啟動按鈕，又立馬按下了停止按鈕……紫眼眸滲出了沒人見過的淚珠，在空蕩的廚房中迴響起了她的哭聲，無人的環境讓她卸下了心裡的防備。

光輝和貝爾法斯特都是母港的初期成員，三年的生活有了很深的羈絆，一開始各自忙於各自的任務沒有特別多的集，自從兩人都和指揮官結婚後，共同話題就多了起來，一起誑街，一起喝午茶，再到一起侍奉指揮官，一起和整備士們亂，一起野外出，這個母港有太多兩人生活的痕跡了。

等貝爾法斯特梳理好心情，又變回凜然的女僕長角，毫不遲疑按下了按鈕……鍘刀開始啟動，沒有停止「光輝大人，再見。」一下次見到的光輝，又是全新的她。

金屬器件摩擦的聲音開始轟鳴，隨著鍘刀撞上木塊的聲音結束，光輝的頭顱離開了脖子，滾到了案臺的邊上，臉上依然是平靜的睡顏，同時宣告了貝爾法斯特和光輝的訣別。

沒有再更多悲傷的時間了，剛剛心情梳理費了不少時間，屍體又冰冷了一點，再磨蹭下去就趕不上晚飯時間了。

把光輝的頭顱小心放到一邊，這也會變成今晚的料理之一，至少要給指揮官知道。

沒有頭顱的屍體現在最大的特徵是兩個豐碩的房，曾經不少男人在這上面「軟著陸」過。

接下來處理的是內臟，貝爾法斯特用鋒利的小刀在腹部偏上的位置切出一個x的形狀，手從正當中的位置伸進去一小部分，再拔出來，x的傷口就像花朵一樣打開了，小刀的切口完全沒有傷到裡面的內臟。

小心翼翼得從裡面取出肝和脾，肝能做配菜，保留，脾，扔掉。

切斷胃和腸子的連接，打開胃袋，一股酸臭撲面而來，剛建造完成的kan-sen沒有吃過東西，所以胃裡面只有胃酸，這也是有點之一。

光輝的胃裡面除了胃酸和昨晚的塊，還有大量的，照這個樣子看，等等處理喉管的時候，裡面也會有。胃不能用了，扔掉了。

腸子……如果裡面沒有糞便和的話，能用來做大腸刺身，扔掉。

腎……膽固醇太高，對指揮官的身體不好，扔掉。

肺……膽固醇太高，扔掉。

心臟……能治療指揮官的失眠，保留。

進入工作模式的貝爾法斯特麻利得地把內臟取出並分類，對現在的她來說，躺在案板上的屍體已經不是人了，而是和平時處理的kan-sen一樣。案板上通紅的血，暗黃的人油塊，白軟組織匯聚成衣服地獄繪。

然後是下半身，子宮肯定是不能用了，裡面全是。被這些男人糟蹋的食材已經堆成了一座小山。

等貝爾法斯特全部處理好，太陽都要落山了，從清晨開始一直在忙碌，現在在案板上的光輝——曾經是光輝，失去內臟的體以脊椎為分界線一分為二，一半用來熬湯，加入山藥和黑木耳的:山藥排骨湯。另一半以炭火鐵板煎烤:炙烤肋排。兩條纖細的手臂沒什麼，手掌每手指為一段，兩條手臂加起來一共截成了25段小段，連著骨頭放進砂鍋又加入茴香等佐料做成石鍋料理。腳掌因為光輝的足次數太多而被拋棄，一條大腿去骨切塊，放入油鍋油炸，再淋上調製好的醬油:走油。另一條大腿和洋蔥土豆蘿蔔等配菜加入花椒料酒白胡椒一起錫紙包裹，放入烤箱，以210預熱半個小時再烤半個小時——錫紙烤。零零碎碎的塊用麵粉包裹，也放入油鍋，撒上椒鹽做成小酥。大腿以上肚臍以下的部沒有加入晚餐的行列，讓指揮官吃別的男人糟蹋過的東西，貝爾法斯特不允許這樣的事發生。

配菜是醬油心臟切片，光輝肝和各類素菜，還有隱藏料理——生吃大腦。

油膩的房則做成漢堡給整備師們吃時間拿捏的正好，完成最後一道光輝料理的正好是晚餐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