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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也得燙燙才能喝呢!”趙虎一看見俏麗的灼灼就臉頰泛紅,老老實實的坐了下來。灼灼把酒端到後頭燙上,香氣越發濃郁了。趙虎又忍不住了,他不敢招惹灼灼,就跑到後廚探著頭問在裡頭忙活的譚知風道:“譚掌櫃,今個兒咱們吃什麼?”
“涮羊。”譚知風指著一大堆切好的
片笑道:“怎麼樣,夠不夠趙兄你吃?”
“出去等。”趙虎滿臉興奮,還要再問,一旁幫著譚知風片的徐玕卻開口道:“想早點吃的話,就不要跑到這兒來添亂。”
“好了好了,已經好啦!”譚知風數著人數,把數十個淺淺的小碟盛好不同的醬料擺在大木盤上:“灼灼去哪兒了?灼灼,把蘸醬端出去吧!”
“奇怪,陳青怎麼沒來呢?”又往外看了一眼之後,譚知風自言自語道:“還有徐玕,他們都到哪兒去了……”
“喲!香啊!”趙虎端起一碟蘸了一手指頭芝麻醬就往嘴裡伸,不一會兒竟然把一碟子蘸醬都吃了,引得外頭眾人哈哈大笑。
譚知風為了挽救他的蘸醬,只得自己端起那個大木盤往外走。剛到外頭準備擺上碟子,忽然聽見棉布門簾一響,一個清朗的聲音在外頭道:“阿彌陀佛,貧僧不請自來,譚掌櫃你不會見怪吧。”
“該來的沒來,不該來的卻來了。”猗猗那冷冷清清略帶調侃的聲音在譚知風耳邊響起,讓譚知風愣了一愣。他抬眼望去,簾子掀開,進來的竟然是冬至那出現的那位“高僧”,文惠。
近看之下,這文惠年紀輕輕,大約二十上下,鳳眸薄,眼下一滴淚痣,眉間點著硃砂,一舉一動格外瀟灑出塵。他眼中帶著笑意看著眾人,雙手合十,行了個禮,所有的人似乎對他都非常尊重,一個個趕緊起身回禮,都道:“見過文惠大師。”展昭行禮之後再次拜道:“多謝大師為在下治傷。”雙蓮也深深施了個萬福。譚知風記起,當他詢問李維銘雙蓮所中的毒的時候,李維銘告訴他,這位文惠大師已經替雙蓮解毒了。文惠年紀輕輕就有這麼大的本事,譚知風卻半點也瞧不出他的底細,心裡不
對他更多了幾分敬畏。
文惠為什麼會光臨他這個小酒館?譚知風有點緊張盯著那個飄逸的身影,只見文惠腳步輕盈的進了屋,說也奇怪,他進屋前,這屋裡還有幾分寒意,他一進來,好像點燃了一座碳爐,周遭瞬間變得暖和了許多。
“區區小事,何足展侍衛掛在心上?”文惠笑著一甩青僧袍,坦然自若的找了個空位置坐了,倒是譚知風有些不安,上前問道:“文惠……大師,今
小店可沒有準備素齋,不知道您……您想吃些什麼呢?”
“不必單獨費心準備。”文惠抬頭看著譚知風,微微一笑,上揚的眼角閃爍著一絲光芒。譚知風總覺得這文惠雙眸之中帶著打量的意味,但又不像是惡意。他還是覺得有點奇怪,想要試探一下,又覺得最好還是不要多事,只得應了一聲,跑到後面繼續準備去了。
譚知風收了收心思,開始往那三個大銅鼎中間加炭。這種銅鼎可不是他這樣剛開業一個月,破破爛爛的腳店裡能有的東西,還是他拜託了展昭,從號稱開封城中七十二家正店之首的礬樓借來的。銅鼎雖好,到底不如後世涮羊用的,中間盛有炭火,可以更好加熱湯的銅鍋。
儘管如此,譚知風還是試圖把這次涮羊做的讓眾人滿意。他下了血本,讓猗猗給他買來了集市上最新鮮的羊
,而且一再囑咐猗猗:“記住,只能要羊尾、羊後頸、
尖、還有後腿靠裡這幾個部位,其他的一概不要。”猗猗對此嗤之以鼻:“哼,窮講究的人,一輩子也過不上富
子!”不過,雖說如此,他還是盡職盡責的把譚知風要的
都買了回來。這回來的人多,王朝馬漢一個個身高體壯,幾個讀書人也都食量不小,猗猗去了兩回,每次都足足扛了二十多斤
回來。
看外面的人都等的有些著急了,譚知風先把一大盤子羊端了出去。這盤
一片片非常薄,有著像大理石一樣漂亮的紅白相間的花紋。譚知風站在桌邊介紹道:“這叫做‘羊上腦兒’,是羊後頸處的
,上品中的上品,一隻羊也出不了幾兩‘羊上腦兒’
,應是入口即化的。大家嚐嚐,看合不合口味?”
“哎呀!吃個還有這麼多講究,譚掌櫃你就算切成大塊給我們上來,我們也照樣給你全吃光!”張龍趙虎說笑著,已經開始往他們眼前那個銅鼎裡頭丟
了。
譚知風一笑,繼續往外頭端,那兩個文官方才倒是聽得津津有味,此時問道:“這一盤呢?看上去肥的多了些呀?也有什麼說法嗎?”
“有。”譚知風答道:“這是羊尖上的
,俗稱‘大三叉’,這
呢肥瘦各半,原本有些薄筋,都已經剔去了。
質也很鮮
,卻比那‘羊上腦兒’更有嚼頭些。”眾人紛紛點頭,周彥敬道:“確實!吃
嘛,就是要有點嚼勁才好,吃到嘴裡就化成油了,也難免太膩了。”眼看譚知風又往後走,大家都納悶的伸長了脖子:“怎麼,難道還有一種?”
“說對了。”譚知風笑著點了點頭。這時,灼灼端著兩個大盤子,滿面笑容走了過來。譚知風接在手中,長桌兩邊一邊放下一盤:“這一種,是尖下面,羊後腿靠裡相對的那兩條
,這
切下來整整齊齊就像黃瓜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