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出師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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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場會戰，已讓襄陽城裡的那些江湖人士都死了個乾淨，除了已經逃亡在外的郭襄，黃蓉母女和小龍女已經盡數被敵人擒於帳下，成為了悽慘的女俘。小龍女眼睜睜地看著楊過死在自己面前，也想奪刀自刎，不料讓伯顏阻止。阿術劉整也飛步上前，三人聯手，封住了她身子上的幾處道。

小龍自盡不成，愈發悲傷絕，整個人便如痴了一般，全無了神采。

陽，終究是會降臨在這片大地上，無論今朝是誰主著天下的沉浮。積雪漸漸融化，化作涓涓細，匯入大江。長江，千百年來已不知多少次庇佑了華夏，卻不知這一次，是否還能成為南宋王朝的那一道堅固的屏障。

元軍在襄陽組建水師，由漢水入江，直取鄂州。在鄂州江面上，幾次被張世傑的兩淮水師擊退，半步也近不得鄂州江防。

儘管天氣已經漸漸回暖，但是黃蓉和小龍女心頭的積雪，已經越來越深重。

這幾天，黃蓉碎了兩顆牙齒，是被她自己咬碎的。在幾次問之下，她總算沒有說出倚天屠龍的秘密來。漸漸的，伯顏和阿術也就忘了還有這茬子事情，將凌兩個女俘當成了唯一的樂趣。

不過就是一刀一劍，諒他神功蓋世，又能如何？難道真能抵禦得住蒙古的百萬鐵蹄嗎！

黃蓉也被封住了周身幾處大，內力無法施展。她跪在大帳之中，不知道遭受了多少人的輪姦，已是沒了反抗的力氣。

小龍女的狀態似乎比她更差一些，不僅被敵人扒光了衣裳，整個人也好似丟了魂魄的軀殼。這一天，從鄂州前線傳來戰報，張世傑和夏貴的大軍趁著夜出擊，大破劉整的水師，樓船盡毀。伯顏終於在襄陽城裡坐不住了，他打算親自統軍，揮師南下，大破漢陽水師。在出師之前，自然免不了要犒勞一番軍士。

黃蓉抬起頭，凝望著四周，這個曾經飄揚著宋軍旗幟的城樓裡，已經徹底成為了蒙古人的殿堂，甚至在空氣裡，也飄散著一股難聞的腥羶味。

“明大軍便要開拔，攻取鄂州！今夜裡，諸位將士自當好好享用美酒美！”伯顏終於開口，親自離席，走到堂下，替黃蓉將身上的繩子解了。

“狗賊，你想要幹什麼？”黃蓉咬著牙，雖不知伯顏的葫蘆底裡究竟賣的是什麼藥，但想來不會是什麼好事。

伯顏道:“黃幫主，聽說你打狗法使得出神入化，不如今就耍上一段，讓眾位將士開開眼界，以助酒興如何？”伯顏的話剛說完，就有人將一打狗丟了過來，滾到黃蓉的腳下。

黃蓉看了一眼打狗，又看了一眼伯顏。兩人的距離，不過五六步之遙。如今自己雖然內力被封，但打狗法招式妙，只要有了打狗在手，定然能不讓韃子好過！黃蓉猶豫了一下，終於彎下，拾起了腳邊的打狗來。

伯顏朝著黃蓉微微一笑，做了個請的手勢。

黃蓉一想之下，如今自己已是如風中殘燭一般，若是有幸還能再殺幾個韃子，便也算是出了這幾天來受辱的怨氣。

想到這裡，黃蓉已是不再猶豫，忽然將打狗朝著伯顏的天靈蓋上打了過去。

伯顏似乎早有準備，輕輕地將身子往旁一閃，躲了過去。

不料，旁邊的元兵見了，只道是元帥有了危險，急忙朝著黃蓉圍攏過來，要去擒拿她。

黃蓉一不做，二不休，見自己既然傷不到伯顏，傷幾個韃子也是划算得來的，便急忙又將子一轉，朝著幾個元兵的身上戳了過去。黃蓉雖說無法使出內力，但打狗戳在道上，韃子也經受不住。

啪！只見黃蓉一砸在元兵的腦袋上，那打狗竟然齊齊地折斷了。再看那名元兵，毫髮無損。

黃蓉大驚，急忙抬手去瞧那打狗，卻見斷口整齊，想來已是被人事先鋸出了一條細縫，只等她出手，看著她出洋相。就在她還沒回過神來之際，幾名元兵已經撲了上來，頓時又把黃蓉撲倒在地，將她的雙臂朝後扭了，跪到伯顏的面前。

“哈哈哈！”伯顏大笑道，“黃幫主，方才好一式打狗法啊！”伯顏此話一出，旁邊的將官們也跟著鬨堂大笑起來。原來，伯顏早就猜出黃蓉定然不肯輕易施展打狗法，來為元軍上下助興，便想出了這個法子，將自己當做誘餌，引得黃蓉來主動攻擊他。果然不出伯顏所料，黃蓉不堪其辱，要殺伯顏，也算是盡了全力。怎料手中的兵器出了岔子，變成了一個天大的笑話。

伯顏從地上拾起那截斷掉了的打狗來，走到黃蓉跟前，道:“方才你使出的那一式，想必稱作打狗頭吧？”說著，已用手裡的那截打狗，輕輕地擊打在黃蓉的腦袋上。

“打狗頭？哈哈哈！”旁邊的元軍將領笑得更加開心，紛紛指著黃蓉道，“打死她這條‮狗母‬！”黃蓉左右躲閃著，羞極了自己被人當成一條‮狗母‬來看待，更不堪丐幫的武藝，竟被韃子拿來當做一場遊戲。

“放開她！”小龍女見黃蓉遭人如此羞辱，心中怒極，想要撲上來解救。不料，如今她的內力已經被敵人封死，更如弱女子一般，想要自盡都萬難，更別提救人了。還沒等她朝前跨出一步，身後的兩名元兵已是將她摜倒在地，死死將她按在了地上。

“小龍女？”這邊的動靜，已是驚動了伯顏，只見他轉過頭來，瞧著小龍女道，“差點忘了，原來這裡還有一條‮狗母‬呢？”一邊說著，一邊已是慢慢地朝著小龍女靠近。忽然，他將手裡的打狗狠狠地朝著小龍女的身上戳了過去。

噗嗤一下，那半截打狗竟然捅在了小龍女的股上，直直地進門裡頭去。

“啊！”小龍女立時疼得身子一陣痙攣，四肢貼著地面猛烈地搐起來。

小龍女氣質出眾，宛如雪地裡傲立的梅花一般，我見猶憐。她無論是容貌還是身段，都如天上的仙女一般，超凡出塵。比起黃蓉的美貌來，韃子們自然對她多了幾分疼惜。因此在對待她的程度上，比起黃蓉稍許溫和了些。這麼多天，雖然也對她姦不止，卻從未破過她門的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