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脫衣打賭輸了被男人操的不斷浪叫的小騷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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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5月9一陣秋風吹過,校園裡的銀杏樹抖落著金黃的葉片在空中盤旋幾圈然後掉在地上。
校園門打開,一輛接著一輛的敞篷跑車駛進來,同時發出的轟鳴聲足以傳遍整個校園,但即使這樣也很少有人會駐足驚歎,因為在這樣數一數二的所謂的“有錢人”的學府中,與他們而言,區區一輛跑車本算不上什麼,也就不足為奇了。
穿過被銀杏葉鋪滿兩側的道路,一座英倫風的教學樓映入眼簾,高大的白玉紋刻柱子頂在門口,走進去滿眼的金碧輝煌,樓梯是環形古木梯,樓梯背面是四臺電梯,整個中央大廳空曠而高聳,二樓的中央臺上擺了一圈圓形漢白玉桌,學生坐在桌前,桌子上放著冒著熱氣的咖啡和電腦,沒有人講話,也沒有人
,十分寂靜。
教室在三樓,教室的門打開著,一排排桌子後坐著學生,微風時而拂過,灰的窗簾被吹起來又緩緩落下,陽光透過窗子照進來,打下了一片光暈。
聽著講臺上文史老師毫無情緒起伏的講課,文梓柔只覺得無比枯燥,她伸出手掀起了一些窗簾想看一眼窗外透透氣,無意間瞥到了牆上掛著的時鐘,心裡盤算著大概還有多長時間放學。
不知怎麼的手突然就有點癢癢,有一種立馬跑出去的衝動,想去檯球室打幾把檯球。
好不容易熬到放學,文梓柔買了一雪糕就直奔檯球室,她柔軟地舌尖
過冰涼的雪糕,白
的
油順著她的嘴角
出來,
的滿手都是。
文梓柔抬起手在陽光下看了看,覺得黏糊糊的,有點噁心,一走進檯球室就和老闆要了一間隱秘很好的包間,自己則先去了衛生間洗完手才出來。
等到文梓柔一邊擦著手一邊走進房間的時候,真好就看見一個穿著黑皮衣,染著黃
頭髮的男人正趴在臺球桌上,他的手裡拿著一
球杆,嘴裡叼著一
菸,煙霧瀰漫開來,他全神貫注地盯著自己面前最後一個黑球“8”,空氣彷彿都在這一瞬間凝固了,兩個人都屏氣呼
。
隨著“砰”的一聲,一桿進,從文梓柔的角度剛好能看到那個黃
直起身,對方在看到她之後臉上原本嚴肅的表情也蕩然無存,
出了一個看上去不太和善的笑容。
文梓柔也不示弱,她取出了一菸叼在嘴裡,火機被打亮,一簇火苗綻放,在菸頭處打出火星,她閉上眼睛
了一口,手指間掐著煙,一縷煙霧從她的嘴裡吐出,在頭頂的燈光中蔓延開來。
黃意味深長地盯著她,坐在身後的沙發上,夾著二郎腿漫不經心地說:“呦,玩的
花啊小妹妹,還是個學生吧,這又是檯球又是
菸的。
他低著頭,看到面前慢慢走來的一雙腳,他沿著那雙棕的小皮鞋一路往上看,她穿著一雙白絲,jk格裙,制服外套,乾淨的臉龐以及披
緻的頭髮,儼然就是一副不良學生的模樣。
“怎麼,學生不能打檯球,還是不能菸?”似乎是被對方這種氣質給逗笑了,黃
低下頭笑了起來,一用力將她拉近了自己,然後身體一翻將對方壓在了牆壁上:“怎麼?害怕了?”
“沒有。”一陣香味撲鼻而來。
黃又拿出一
菸,在自己嘴裡點燃後拿下來對著文梓柔的臉吹了一口煙霧,將她一時嗆的捂著嘴巴不停的咳嗽,黃
將煙丟在地上,火星彈了起來,又被瞬間踩滅,黃
直接掐住文梓柔的臉迫使她張開嘴直接吻了上去。
文梓柔震驚地睜大了眼睛,她被強吻了!
可還沒等她有所反應對方就先一步走開了,文梓柔身形有些不穩,手撐在臺球桌子上,惱羞成怒道:“你做什麼?”黃卻裝作一副無辜的模樣攤了攤手:“能做什麼,來,陪哥哥打幾把檯球。”
“這裡是我定的包廂,你在這打什麼?”黃看著她挑了挑眉:“妹妹,走錯了吧,這可是我的專屬包廂,你自顧自地走進來,不知道還以為是我點的特殊服務呢。”文梓柔的臉唰地一下子紅了,一直紅到耳朵尖,她突然覺得有些不太好意思,剛想走出去就被那黃
喊住。
“誒,既然來了,切磋兩把?”文梓柔停住了腳步,轉回頭看著黃,又看了看臺球桌,心想反正自己一個人打也沒什麼意思,既然這樣也不是不能一起玩玩。
她點了點頭,走過去拿了一檯球杆,走過黃
的時候擦著對方的肩膀過去,洩憤似的撞了一下,黃
被她撞的身子歪了一下,手指掐著煙,眼神卻半刻沒有離開過文梓柔的身體,視線描繪著她的身形,嘴角微微地勾了起來。
幾個回合下來,兩個人都覺得有些無聊,他們的實力差不了多少,打來打去也沒什麼意思。
文梓柔往沙發上一癱擺了擺手說:“沒意思沒意思,這麼打下去也沒有個頭,不打了不打了。”黃也坐了下來,就坐在她的身邊挨著她:“既然這樣,我們不如玩點好玩的,刺
的東西?”文梓柔一聽來了
神,像只小兔子一樣直起了背,兩隻大眼睛看著黃
興奮地問:“玩什麼有意思的!”黃
掐滅了煙,似笑非笑地說:“打檯球這種東西就喝喝酒一樣,硬喝硬打都沒什麼意思,還是得來電賭注什麼的,才讓人有想打的慾望嘛。”
“賭注啊”文梓柔手託著下巴想了想,“我想不到什麼好的賭注,你有什麼好玩的嗎?”黃拉過她的衣領,眼神意有所指地透過衣領看進去,手指指尖則輕輕勾挑著她的脖子:“要我說,反正這裡也沒人進來,不如玩點大的?”
“玩什麼?”
“你跟我比,五場三勝,你要是贏了,我就把這個包廂給你,你要是輸了後面的賭注就得聽我的,怎麼樣?”
“好啊,比就比,誰怕誰啊!”幾場下來,文梓柔軟弱無力地爬在臺球桌子上,氣惱地轉過頭盯著黃:“你剛才跟我打是不是故意放水呢,就為了玩兒我?”
“願賭服輸奧,小孩子不能說話不算話。”文梓柔嘆了聲氣“好吧,那你要定什麼賭注啊?”
“還是像之前一樣,五場三勝,輸的人要脫兩件衣服,要是衣服都脫完了嘛,就要求對方為自己做一件事情吧。”
“玩這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