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9同心碧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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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襲,我這裡不需要你伺候了,你就帶著藍秀你屋裡轉轉吧,至於王府裡的那些規矩,你也告訴一下藍秀吧。”

“是,小姐。”說罷,紅襲便拉著藍秀往外走,正巧和面進屋的賀勳撞上“王爺。”

“鬱兒!”賀勳一進屋就直接走到鬱簫身邊,鬱簫笑道“你今天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

“反正沒事可做,就早點回來了。”賀勳笑地說著,然突兀間,他發現紅襲身邊好像多出了一個人,便指指藍秀,狐疑地問“她是誰啊?”一笑,鬱簫拉過賀勳,說:“她叫藍秀,我是剛剛收的丫鬟。”

“新收的丫鬟啊…”聞言,賀勳湊近藍秀,不僅把他自己嚇了一跳,也讓藍秀一驚。

拉住賀勳,鬱簫無奈的笑道:“賀勳,你不要逗她啦,藍秀是不會說話的。”

“哦,那你們都退下吧,本王想和鬱兒單獨說會話。”雖然賀勳也被藍秀臉上的胎記所嚇到,但他似乎也不怎麼在意,待紅襲將藍秀領出屋子,他只是無意地問“鬱兒,府裡的丫鬟這麼多,你為什麼偏偏找個不會說話的?”

“怎麼?難道我連添個丫鬟的權力都沒有了嗎?你也太大男人主義的吧。”聞言,鬱簫突然cha起,卻話鋒一轉,輕聲笑道“其實,我就是看重藍秀不會說話,這樣她就不會去嚼舌了,你也知道,我最討厭那種嚼舌的人了。”

“知,我怎麼會不知道呢。”一把摟過鬱簫,賀勳笑的格外朗。

鬱簫有些古怪的瞥眼看他,問:“賀勳,你今天怎麼有點怪怪的?有什麼事這麼開心嗎?”

“沒有啊,沒什麼事可開心的。”賀勳繼續笑著,明顯口不對心。

“沒有啊。”鬱簫沒好氣的學著賀勳說話的腔調,然後撇開眼“你不想說就算了。”聞言,賀勳忙止住笑靨,扳過鬱簫的身子,有些急急地問:“鬱兒,你又生氣了?”

“你覺得我是氣量這麼小的人嗎?”淡淡笑容,忽地,鬱簫又撇開眼,撅著嘴說“你不想說就算了,我還不想聽呢。”話落,鬱簫被自己的話給逗笑了,一會之後,她才轉過身,對賀勳說“對了,我今天出府給你買了樣東西。”

“你給我買東西?”賀勳顯得十分驚喜。

“有那麼吃驚嗎?”鬱簫抿抿說著,然後從懷裡取出一物“就是這個。”擺在賀勳面前的是一個帶著雙環的玉佩,大約只有一個硬幣那麼大。整件玉佩呈半透明狀,顏多彩,在燭光之下顯得異常玲瓏剔透。

“這個是什麼?”賀勳盯著玉器看了很久,仍是不解地問道。

鬱簫白了他一眼,無奈嘆口氣:“哎,你這王爺還真是孤陋寡聞啊,這叫做同心碧璽。”

“同心碧璽?我只知道碧璽,但這同心是什麼意思?”賀勳仍然一臉茫。

一個笨字就這樣刻在了賀勳的臉上,鬱簫忍不住輕笑出聲,然後才將那同心碧璽放在掌心,輕輕擺一番後,她得意洋洋的展示給賀勳看。

“這就是同心碧璽,同心同心,其實是可以分開的,但拼在一起卻又是完整的一個圓。”見到原本一整塊的玉佩愣是被鬱簫分成了兩個小圓,賀勳一臉神奇的表情。

將兩個小圓都套上絲線,鬱簫將其中一個遞給賀勳。

“這個外圈給你,裡圈是我的,你要答應我,這個要永遠戴上身上,無論如何都不可以拿掉。”直到這一刻,賀勳才恍然明白到鬱簫的苦心,同心,原來是這樣解釋的。

“同心碧璽,同心,真的是同心。”說罷,賀勳動的將鬱簫摟入懷中,彷彿是抱著這世間最最珍貴的寶物,久久不願放手。

“放心,我到死都會戴著它的。”南臨王和戚風王在屏都逗留了三,見仍然無法說服賀勳結盟,最終只好訕訕離去。

四月下旬,囂城方面傳來消息,說皇上的病情突然加重,這半月以來咳血,眾太醫更是束手無策,恐怕大限將至。一時間,朝中人心惶惶,幾位老臣紛紛提議立太子之事。各地藩王聽聞此消息後,也紛紛上書要求回京探望皇上,但都被賀權回絕。

之後,就在眾人以為皇上大限將至時,皇上的病情卻突然有了好轉,昏數月之來第一次清醒過來。然皇上一清醒,皇后王氏便將立太子的提議告知於他,並向他講述了這幾個月來朝中所發生的事情。四月末,皇上下旨,立二皇子賀權為太子,同,皇上再次昏

五月初,在賀權被立為太子後的三,他便開始大肆掠奪兵權,野心昭然可見。包括南臨王和戚風王在內的多位藩王,以及叔伯輩的王爺相繼慘遭陷害,不是無端入獄,就是突患重病過世,一時間,朝中怨聲載道。

短短半個月的時間,整座囂城好似陷在一片水深火熱裡。這裡每天都有人下獄,每天都有人被殺,百姓每天都過著提心吊膽的生活。雖然,這火最終並沒有燒到屏都,但在鬱簫看來,這場火遲早有一會燒到他們這裡,而且就在不久的將來,很快便會燒過來的…

因為囂城的變故,整個睿勳王府也顯得異常冷清。

鬱簫知道這段時間賀勳必定十分辛苦,於是她便煮了些雞湯,打算給賀勳送去。然鬱簫端著雞湯來到書閣時,卻發現賀勳正默默的坐在書桌前,不知在想些什麼。他似乎想的很入神,甚至沒有意識到有人走進屋子。

“賀勳,你在想什麼呢?”輕手輕腳的走進屋子,將雞湯放在一旁,鬱簫這才輕聲喚道。

聞言,賀勳猛地回過神來,見是鬱簫,他淡淡笑道:“鬱兒,你怎麼進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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