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6瘋女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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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出門因為實在太過匆忙,又怕被人發現,所以鬱簫就沒有扮成男人,在紅襲的再三要求下,她只好勉為其難的戴上白紗,然後趁著巡邏的侍衛不注意,從後門偷偷溜出了鬱府。
因為被關在府裡兩個月,所以鬱簫一出府門,就像是一匹脫韁的野馬,顯得格外興奮。
她一路快速走在前面,還時不時的東張西望一番。紅襲在後面追的吃力極了,但就在這個時候,鬱簫突然來了一個急剎車,紅襲本來不及反應,就一頭撞在了鬱簫的身上。
“小姐,你怎麼了嗎?怎麼突然停下來?”著被撞痛的腦袋,紅襲不解地問。
雖然鬱簫也被紅襲撞的不輕,但此時的她卻只是一個勁的向後張望了,心中同時在想:“剛才那種覺,怎麼好像是有人在跟蹤我?難道是賀勳派來保護我的人?”過了一會,鬱簫見想不出答案,也沒見到什麼可疑的人,就只當是自己太久沒出門了,所以有些
。
“沒什麼,我們繼續走吧。”回過身,鬱簫繼續向前走著,不過這一次,她倒是顧及到了紅襲,走的比較慢些,一邊走,一邊同時嘆地說:“真不愧是京城,果然比屏都熱鬧很多。”來到一個轉角處,鬱簫突然看到前面有賣冰糖葫蘆的,她指了指,對紅襲說“紅襲,我突然想吃冰糖葫蘆了。”紅襲立刻應道:“那小姐你在這裡等我一下,紅襲這就去買。”說罷,紅襲便跑向那賣冰糖葫蘆的,在等紅襲的同時,鬱簫覺得無聊,就跑到一旁的攤子上,左看看,右看看的。但就在這時,有一隻手卻突然從鬱簫的身後伸出,一把拉住她的頭髮。
“啊…”鬱簫本看不清是誰,就被那雙手的主人拽著頭髮,往巷子裡拖去。
“誰啊?放開我!”因為被抓著頭髮,鬱簫只能仰著頭走,姿勢別提有多怪異了,就連白紗都在慌亂中不見了。而見自己被越拖越裡面,鬱簫想要阻止,卻發現自己大病初癒,本敵不過手的主人。
終於,那人將鬱簫拖到巷子的深處,並重重的將鬱簫推到牆上。
鬱簫的頭直接撞在牆上,頓時眼冒金星,待她清醒過來,就連忙問道:“你是誰啊?”鬱簫話落,她的眼前就驟然出現一張巨大的、髒兮兮的臉孔,著猙獰且可怕的笑容,半笑半瘋癲地對她說:“我是誰?你會不知道我是誰嗎?你說啊,你說啊!”那人聲音之大,險些震穿鬱簫的耳膜。
聞言,鬱簫一頭霧水,她只知道這人應該是個瘋子。
“你不說,我怎麼知道你是誰啊!”鬱簫這麼一說,那人便猛地將臉湊的更近,幾乎已經貼到了鬱簫的臉上。然後,她又笑得特別可怕,瞪大著眼,表情怪異地說:“你看清楚了,看清楚,到底誰才是真正的鬱簫!”因為離的太近,鬱簫聽的反到更加模糊,她仍是一頭霧水地說:“什麼啊?你到底在說什麼?我本就不認識你,你快放開我。”說罷,鬱簫便想著要逃離巷子。
“回來!”但是,那瘋子卻一把將鬱簫抓住,重新推向牆壁。
鬱簫再次重重砸在牆上,她吃痛的喊道:“痛!”那瘋子猙獰的笑著,突然又凶神惡煞地說:“我沒讓你走,你就不許給我走!”這什麼人啊,明明就是一個姑娘,怎麼力氣竟然如此之大。
“你到底是誰啊?我哪裡招惹你了啊?”鬱簫突然覺得有些委屈,她真的很不明白,這人幹嘛非要纏著她。
“我是誰,我也不知道我是誰。”瘋女人繼續瘋言瘋語地說著,並搖頭晃腦的,衝著鬱簫咆哮道“你這個冒牌貨,你這個妖孽,你到底做了什麼?說,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如果不是你,我怎麼可能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你說啊,你究竟對我做了什麼?”瘋女人的話讓鬱簫的思緒有片刻的停滯,而就在這個時候,紅襲終於趕到,她一見鬱簫被人推在牆上,忙要衝上前。
“喂,你是什麼人啊?快放開我家小姐,喂…”那瘋女人扭了扭頭,見是紅襲,嘴裡竟輕聲冒出一句話。
“紅襲,連你都背叛我了嗎?”而後,她又將目光看向鬱簫,惡狠狠地警告道“很好,我一定會回來的,你等著,總有一天,我一定會拿回屬於我的一切的,冒牌貨。”說罷,她便朝著巷子的另一邊跑去。
瘋女人跑走後,紅襲連忙扶住鬱簫,幫她撣去身上的灰塵,並問:“小姐,你沒事吧?”然而,鬱簫卻是整個人呆呆的愣在原地,過了很久,她才回過神來。
“我…我沒事…”小姐沒事就好,紅襲鬆了口氣,又不解地問:“剛才那個人是誰啊?看上去好可怕的覺。”聞言,鬱簫的表情猛然一僵,她嘴角微微
搐的說:“我想她一定是認錯人了,我們走吧。”鬱簫率先走出巷子,紅襲跟在她的身後,突然說:“小姐,你的冰糖葫蘆。”鬱簫看了一眼,面無表情地說:“你吃吧,我沒胃口了。”而後,她就獨自一人走在前面。
是啊,現在這個時候,她怎麼可能還有心情吃冰糖葫蘆,現在她滿腦子都是剛才那個瘋女子的畫面,還有她說過的話,一字一字,都是那麼清晰的浮現在鬱簫的腦海裡。
“她剛才說的是紅襲嗎?她知道紅襲,她說紅襲背叛了她,她說我是冒牌貨,難道說…她是…”鬱簫在心底默默想道,一時間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這怎麼可能,我既然已經穿越到了鬱簫的身上,那鬱簫也應該穿越到我在現在的身上才對啊。可是,剛才那個人…她好像什麼都知道,難道說以前的鬱簫並沒有穿越到二十一世紀,她留在了賀氏王朝,並附身在了另外一個人的身上?”這種離奇的事有可能發生嗎?如果那個人真的是鬱簫,她看到自己的身子被別人佔了,一定會發瘋一般的想要奪回去吧。
“如果那個人真的是以前的鬱簫,那我該怎麼辦呢?她說過她會回來的,她知道我的一切,我究竟該怎麼辦才好呢?”驀地,鬱簫只覺得自己的後背突然好涼好涼,在這個炎熱的八月裡,她竟然害怕到直冒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