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7解除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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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賀勳是發什麼瘋,被他轉的頭暈暈的,鬱簫忙喊道:“喂,你幹嘛啊?快把我放下來。”但賀勳卻大聲笑著,繼續轉著圈。

“不放,就是不放,是你叫我哥哥的,是你引誘我的。”這什麼時候變成引誘了?

“我…我哪裡引誘你了?啊…哈哈…你快放開我…”鬱簫不停的推著賀勳,最終兩人齊刷刷的倒向榻。

榻微微下陷,鬱簫被困在賀勳的懷裡,他突然柔聲道:“我現在放開了你,你還想逃嗎?”抬眸,一雙紫的眼眸,帶著無限的柔情,深深的印入了鬱簫的心裡。

在那一刻,鬱簫沉淪了,也突然玩心大起,伸手勾住賀勳的脖頸。

“你說呢?小哥哥…”鬱簫誘惑著賀勳,只聽賀勳悶哼一聲:“你這個小妖…”接著便是一室光盎然。…五之後,隨著明溪意外落水身亡,蕭嬪中毒之事便徹底失去了關鍵的人證,就算雪太后仍想就此事刁難鬱簫,也已經找不到合適的藉口,最終只好無奈作罷。而賀勳在知道明溪的事後,隨即就解除了鬱簫的足,恢復了她的自由。

恢復自由的當天,鬱簫到是沒有多少意外,而是急匆匆的要趕往宛荷宮去看蕭菱。

一路上,紅襲見到鬱簫如此著急的趕往宛荷宮,她在身後一邊追趕著,一邊很是不解地喊道:“小姐,你才剛解除足,現在就去蕭嬪娘娘那裡,就不怕招來別人的非議嗎?”聞言,鬱簫忽地停下腳步,轉身平靜地對紅襲說:“紅襲,言蜚語本就是我們無法阻止的,就算我從今以後都不去蕭菱那裡,或者和蕭菱斷絕往來,那些非議也不會消失的,那我又何必去在意這一切呢。”

“紅襲知道小姐的意思,可是聽著那些人這樣說小姐,紅襲的心裡就是很不舒服。”知道紅襲是因為關心自己所以才會覺得心裡不舒服,鬱簫的心上暖暖的,她淡淡笑著,伸手拍拍紅襲肩膀,並淺聲笑道:“沒事的,你就放寬心,全當那些人是在放不就得了。”聞言,紅襲終於忍不住笑出聲來,還有些埋怨鬱簫。

“小姐,哪有你這樣形容人的。”

“我就是這樣形容人的,走啦,再晚蕭菱都要午睡了。”一笑,鬱簫拉著紅襲繼續向前走。

來到宛荷宮時,大殿內十分安靜,也沒有宮人在打掃。

鬱簫直徑來到蕭菱的內室,蕭菱一見到鬱簫,忙起身要行禮。

“鬱姐姐,你怎麼過來了?”見狀,鬱簫連忙上前,輕聲說:“蕭菱,你身子虛,還是快躺下吧。”見鬱簫緩緩扶著蕭嬪躺下,還細心的為她蓋好被子,紅襲在後突然偷笑起來,並對蕭菱說:“蕭嬪娘娘,您看我家小姐對您多好,小姐今才剛剛解除足,這就立馬過來看您了。”一聽紅襲提到足的事,蕭菱想了想,還是覺得不妥,起身握住鬱簫的手,一雙淚眼緊緊的盯著鬱簫。

“鬱姐姐,這次真是難為你了,讓你為我受苦,還被皇上罰了足。”鬱簫淡笑道:“沒有關係,只要你沒事我就放心了,什麼足不足的,我還樂得自在呢。”鬱簫話落,帳外突然走進一個宮女,將茶遞給紅襲後,她又悄悄的退下了。

覺得那宮女甚是眼生,為此鬱簫多看了兩眼,然後就聽到蕭菱說:“那是太后娘娘賜給我的奴婢,叫月兒,是來頂替明溪的。”說罷,蕭菱握緊鬱簫的手,動地說“鬱姐姐,雖然你一直說沒有關係,但有些話我還是要說。我…我是真的不知道明溪會那麼做,我真的不知道她會這樣陷害姐姐,如果我知道,我一定會阻止她的,我一定會的。”知道這一切都不關蕭菱的事,鬱簫淡淡笑道:“我知道,我都知道,你別動,好好躺著。”

“姐姐,你先聽我把話說完。”但蕭菱卻不肯躺下,執意要把話說完“其實,在我中毒甦醒以後,我就第一時間去了清夕宮,我告訴太后娘娘,姐姐餵我喝粥的時候,我的神智是清醒的,那粥裡的毒本就不是姐姐下的。但是…但是,不管我怎麼解釋,太后娘娘始終說我是中毒過深,以至於神智不清,本就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所以始終不願相信我的話。”這樣的結果鬱簫一早就已經預料到,所以並沒有多少意外。

“太后娘娘不是不願相信你的話,只是我入宮這麼長時間,她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件事可以挫挫我的銳氣,她又豈會如此輕易就放過呢。”鬱簫笑道,卻是不明“只不過,我始終想不明白,究竟是誰想要害你?”聞言,蕭菱也是陷入沉默,許久後才喃喃道:“這點我也始終想不明白,說來我在這宮裡也沒有得到皇上的恩寵,應該不可能是蓮美人或者蓉答應做的。但除了她們之外,我更不可能在宮中樹下其他敵人,所以我始終想不出究竟是誰心腸如此狠毒,竟然要對我下毒。”鬱簫同意蕭菱的觀點,沉聲道:“這點我也猜不出來,只能說那下毒之人隱藏的真的很深。”話落,見蕭菱仍是坐在上,鬱簫見狀,忙皺眉說“你怎麼還坐著呀,快,躺好躺好。”

“鬱姐姐,你就別再叫我躺了,我這幾天躺的,骨頭都要僵掉了。”聞言,蕭菱盈盈笑道。

鬱簫聽罷,突然鬆了口氣,順勢接話道:“那不如我扶你去外面走走吧?”想了想,蕭菱微微頷首。

“也好,我也正想出去走走,在這屋裡我還真是憋悶的慌。”

“好,我扶你。”扶起蕭菱,鬱簫還拿了一件大衣給她披上,這才扶著她緩緩走出宛荷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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