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3太后下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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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聽要先送自己回宮,雪太后便知道賀勳並沒有完全相信自己,送她回宮不過就是變相的軟,她又不是傻子,於是趕緊辯解道:“皇帝,你不可以這麼做的,哀家是冤枉的。”然而,賀勳卻只是冷漠地說:“母后,究竟是誰下的毒,朕自會查清,還請母后先行回宮。”說罷,王喜連忙上前一步,恭敬的對雪太后說:“太后娘娘,奴才送您回宮,請吧。”

“皇帝你…豈有此理!”雪太后惡狠狠的看向鬱簫,甩袖說道,然後轉身走出卿塵居。

猶記得雪太后臨走前的那個眼神,再看著地上那已然被燒出一個大的地毯,直到這一刻,鬱簫才突然有種奪魄驚魂的覺。其實,真的只差那麼一點點,如果這一切都再晚那麼幾秒鐘,也許她已經喝下了那碗毒藥,然後…然後…

突兀間,鬱簫不敢去想她會有什麼樣的結局,她只是抱緊賀勳,嘴裡喃喃道:“剛才…”驀地,賀勳用一指按住鬱簫的畔,不讓她繼續說下去,但與此同時,他的心裡卻也在隱隱滲著涼意。其實,賀勳亦是瞭解鬱簫此時所想,不更加用力的抱住鬱簫,並在她的耳邊喃喃說道:“沒事的,沒事的,已經都過去了,我說過的,我不會讓你有事的,絕對不會。”許久,賀勳放開鬱簫,轉眸對紅襲說:“紅襲,你先去把你剛才煎藥剩下的碎渣拿過來。”聞言,紅襲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不停磕頭道:“皇上,真的不關奴婢的事,真的不是…”賀勳沉聲說:“朕相信不關你的事,要你拿藥渣,只是想讓太醫驗一驗究竟問題出在哪裡。”賀勳話落,紅襲默默鬆了口氣,連忙應道:“是,奴婢這就去取。”言畢,她便退出內室。

直到紅襲離開內室,鬱簫這才突兀間覺得,心中的那圈疼痛猛地像水一樣蔓延開來。她的身軀隨著疼痛微微顫抖著,最終,鬱簫深深的看了眼賀勳,將頭抵在他的前,她出聲問道:“告訴我,你會怎麼做?”聞言,賀勳表情晦暗不明,紫眸裡似抹著一層淡淡的灰影,他反問鬱簫:“你想我怎麼做?”你想我怎麼做?這該讓鬱簫如何回答,驀地,鬱簫平靜地說:“我相信此事與太后無關。”無關與否,賀勳比任何人都要清楚,他沉聲說道:“這件事我自有分寸,你就安心休養吧。”賀勳話落,起身便要離去,突兀間,鬱簫拉住賀勳的衣角,喃喃問道:“你…要走了嗎?”賀勳淡淡笑道:“是啊,我突然想起前朝還有些正事要我去處理,我晚些時候再來陪你?”聞言,鬱簫輕輕的搖了搖頭,她淡淡笑道:“那倒不需要,你忙你的吧,我一個人可以的。”見鬱簫淡淡微笑,賀勳輕輕颳了刮她的鼻尖,有些溺愛地說:“那…別再胡思亂想了?”鬱簫伸手推了推賀勳,撅嘴笑道:“我又沒有胡思亂想,你快去忙吧,別耽誤正事。”賀勳走後,鬱簫便重新躺下休息,約莫過了半個時辰,只見紅襲又端著一碗藥走進內室。

她來到邊,見鬱簫正在小憩,便輕聲說道:“小姐,這碗藥是紅襲重新熬的,我已經試過一口了,保證不會再有毒了。”話落,紅襲見鬱簫沒任何反應,她心一急,忙解釋說“小姐,你是不是也不相信我,那毒真的不是我下的,真的不是。”聽著紅襲的話,鬱簫緩緩坐起身。

“紅襲,你要清楚,如果不是你,那下毒的就會是太后。”紅襲當然清楚鬱簫的意思,於是心裡頭一急,她險些哭出來。

“小姐,難道你也不相信我?”鬱簫見到紅襲的眼眶裡已然滿是淚水,她驀地嘆一聲氣,拉住紅襲的手,默默地說:“紅襲,我沒有說過我不相信你,相反的,我從來就沒有懷疑過你,所以本就不需要什麼相信。”聞言,紅襲破涕而笑,但她立刻又沉聲說:“那麼,小姐真的認為是太后娘娘下的毒嗎?”究竟是不是雪太后下的毒,其實鬱簫心裡很明白,甚至雪太后今為何會突然到訪卿塵居,鬱簫都知道的一清二楚。這其中的原因無外乎就是雪太后想一查究竟,畢竟那祈福儀式是鬱簫一手策劃的,雪太后就算要懷疑,第一個對象也一定會懷疑她。

但是,雪太后雖有幾分懷疑,卻也無法確定鬱簫與此事有關,所以詢問了半天,才會想要回宮。但沒想到的是,偏偏紅襲在這個時候從司珍房回來,於是鬱簫便將計就計,取出髮簪給雪太后一瞧,這才令雪太后最終決定暗下殺機。

只是,鬱簫沒有想到,雪太后竟會如此明目張膽的下毒害自己,看來她真是豁出去了。

這些事,鬱簫心裡都很清楚,但她卻不能對紅襲明說,於是只好沉下臉,提醒她說:“紅襲,究竟是誰下的毒,這件事就讓皇上去查吧,你也別去外面亂說,知道嗎?”這點紅襲自然明白,於是重重頷首,沉聲說道:“紅襲明白,紅襲一定會守口如瓶的。”就這樣,下毒之事晃眼便過去了十。在這十間,賀勳委派成慕調查此事,但因為此事牽扯到雪太后,不能貿然查證,成慕便只好暗中調查,進度自然可想而知。十下來,即沒能找出元兇,也無法斷定此次下毒之事是否與雪太后有關,調查一度停滯。

,窗外還有雪,殘雪未消下的囂皇城顯得異常空蕩和寂靜。卿塵居素來不焚香的,但今卻用了在祭祀時才會有的落沉香,甘苦的芳甜瀰漫這間屋子,只叫人覺得肅靜和莊重。

但是,鬱簫素來就不喜歡這種香味,聞久會頭暈,於是便披了一件貂裘,緩緩走出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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