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3無謂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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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簫和落青剛剛換好衣服,那侍女就端著茶走進屋裡,鬱簫本就對她存在歉意,便連忙接過茶水,咕咚幾聲全部灌了下去,而後,在侍女的引路下,她們又匆匆忙忙的趕回偏廳。

回到偏廳時,幸好蕭王爺仍在正殿議事,所以並沒有耽擱,那侍女這才真正鬆了一口氣。

而後,鬱簫便和落青繼續在偏廳候著,誰料這一等竟是一個多時辰,最終還是吳總管跑來說明情況。原來是蕭王爺臨時有重要的事情要商議,實在不出時間來見鬱簫,這才命令吳總管過來知會一聲,同時親自護送鬱簫回颯清閣。

沒想到自己頭一回進王府,最終竟連蕭王爺的面都沒見到,這倒是鬱簫不曾想過的結局。

坐在回颯清閣的馬車裡,鬱簫與落青相互對看著,突兀的,兩人都不莫名笑出聲來。

笑過之後,鬱簫輕咳幾聲,出聲問道:“落青,我問你,你剛才是在笑什麼?”落青嘟嘟嘴,眼珠滴溜一轉,她反問鬱簫。

“那少小姐,你剛才又是笑什麼呢?”聞言,鬱簫深口氣,然後笑道:“落青,這次好像也是我先問你的,所以,你先回答。”想了想,落青抿抿,說出自己的覺。

“落青笑那是因為…我覺得有點…有點…”

“白擔心一場?”忽地,鬱簫湊近落青,小聲接話道。

聞言,落青拼命點著頭,她似乎也很認同地說:“是是是,我就是有點這種覺。”是啊,白擔心一場,鬱簫和落青的覺幾乎如出一轍,她不沉聲笑道:“的確,這次確實有些像是在白忙活,不過…倒也不算全沒收穫,至少還有一個人令我印象深刻,而且我總覺得在她的面具背後,一定隱藏著一段不為人知的故事,只是不知道是什麼。”不知道是什麼?那是什麼?落青越聽越糊,她探頭問道:“那究竟是什麼啊,少小姐?”

“我怎麼知道會是什麼。”鬱簫白了落青一眼,做了一個‘噓’的動作,而後說“安靜。”這次的王府之旅雖然沒有見到蕭王爺,但從吳總管親自將鬱簫送回颯清閣來看,鬱簫還是可以覺的出來,蕭王爺對她還有頗為上心的,至於這上心的原因,自然是因為鳳麟籤和上官姓氏的關係,否則人家蕭王爺怎麼可能對一個二十出頭的小丫頭如此重視呢。

當然的,鬱簫願意奉陪也是別有居心的,若不是為了找尋蕭王爺的罪證,從而幫助鬱氏一族翻案,鬱簫又豈會對一個都可以當自己爹的老男人如此上心。畢竟此事若是將來傳到賀勳的耳朵裡,哪怕是他相信自己,不在意這些,鬱簫自己可能都會覺得噁心吧。

回到颯清閣的當晚,鬱簫竟然奇蹟般的因為蕭王爺而失眠,當然啦,是作惡夢做到失眠的,還嚇出了鬱簫一身冷汗。至於次清晨,鬱簫則是在一陣搬東西的聲音下被活活吵醒的。

從天還沒亮開始,鬱簫就能聽到屋外有稀稀疏疏的搬東西的聲音,吵的她不能安寢,只好起身推開房門,這時才發現那些聲音原來是從大廳裡傳來的。靠著欄杆向下望去,開始時,鬱簫還以為是自己眼花了,但她當徹底清醒後,她的第一反應則是:蕭王爺這人是有病嗎?

不為別的,就為了此刻展現在鬱簫眼前的,那些數不盡的奇珍異寶,鬱簫簡直整個傻眼。

身後,是颯七娘的聲音,和她那標誌ing的笑聲。

“簫簫啊,看著這麼多的奇珍異寶,我真不知道是應該謝你呢,還是該為自己到惋惜。不過說句實話,我在這颯清閣也有十幾個年頭了,雖然頂著一個風塵一絕的稱號,但這確實是我第一次看到有人出手如此闊綽,只可惜啊,他闊綽的對象竟然不是我颯清閣的姑娘,真是可惜啊。”聞言,鬱簫轉過身,一臉苦相。

“七娘,這大清早的,你就別挖苦我了,我已經夠煩了。”

“你煩?你還煩什麼?如今那蕭王爺對你如此上心,不是正和你的心意?”颯七娘笑道。

聞言,鬱簫猛地渾身一哆嗦,她只覺得因為颯七娘的話,她渾身上下的雞皮疙瘩又再次齊刷刷的冒了出來。

“是是是,如今這樣的結果是很合我心意沒錯,可是…可是我總覺得哪裡怪怪的,七娘你都不知道,因為這事兒,我昨晚上一晚沒睡。”鬱簫神神叨叨地說著。

聽罷,颯七娘先是一愣,旋即大聲笑起來。

“簫簫,看來你還算是個正常人,恭喜你啦。”

“什麼呀?”鬱簫聽的一知半解,待她想要追問的時候,颯七娘卻早已不見了蹤影。

“正常人?什麼意思啊?”鬱簫喃喃自語著,實在想不通,她也就聳聳肩膀,轉身朝屋裡走去。

之後的數時間,一切如常,颯清閣也依舊紙醉金,男男女女皆是相依相偎,飲酒調笑。然而,就在這香豔情的背後,卻隱藏著許許多多不為人知的暗湧,最明顯的就是颯清閣的附近突然多出許多陌生的臉孔。

那些陌生臉孔出現的極其詭異,彷彿就是一夜之間,颯清閣外便全是他們的眼線。而這些男子又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就是不受誘惑,儘管他們整的徘徊於颯清閣的附近,但卻從來不受閣中姑娘的誘惑。他們似乎訓練的極其有序,只是目光專注的注視著颯清閣,或者說那也不叫注視,而應該稱為監視,他們的任務便是監視颯清閣裡某個人的一舉一動。

其實,從那些男子出現在颯清閣附近的第一起,颯七娘便已經有所察覺,畢竟這颯清閣附近都是她的地盤,那些男人若是想在她的地盤上撒野,自然不可能逃過颯七娘的眼線。而颯七娘知道也就等於鬱簫知道,同樣的,鬱簫自然也很清楚那些男子是誰派來的。

不過,她既已決定要引君入甕,對於徘徊在颯清閣附近的那些眼線,自然是選擇無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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