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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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她覺得有點不習慣。

雖然在飯店那晚,她曾跟他同共枕到天亮,但那時她在初夜之後異常疲累,糊里糊塗就睡去了,但是今晚不同,這是第一次,他們一起躺在上什麼也不做,只是很單純、很純潔地睡覺。

“我第一次跟一塊木頭一起睡覺。”他的聲音傳來。

木頭?方言歡不解地轉過頭,下一秒已經被拉入一具結實的懷抱。

對著那光滑、熱燙的肌膚,她覺自己的臉彷佛也被燻熱了。

“放鬆點,我不會吃了你。”他在她頭頂上說,聲音裡似乎夾帶著笑意。

“你真是個奇怪的女人,該害羞的時候膽大妄為,不該害羞的時候偏偏又動不動臉紅。”

“這話什麼意思?”她不太能理解,但剛抬起的頭又被他輕輕壓回他的頸肩窩。

“睡覺,我累了,明天還要上班。”方言歡心一軟,沒再出聲,只是儘量安靜地蜷伏著。

他的手臂壓在她的間,另一隻手開始有一下沒一下地撫著她的頭髮,漸漸地,她到安心、放鬆…

是了,過去幾天來,她最想念的就是這種時刻,彷佛…彷佛他們已經在一起一輩子…

眼皮漸漸沉重,不知不覺地,她進入睡鄉。

聽著懷中傳來的規律呼,祁東禹卻是清醒的。

她吻了他。

上彷佛還殘留著那種軟觸

他不太確定自己是從什麼時候起不再親吻,只記得很久以前,他確實吻過幾個女人,但除了不甚美好的口紅味之外毫無覺,甚至可以說有些微厭惡,後來便不再這麼做。

久而久之,不接吻就成了一種習慣。

對他來說,這只是單純的個人喜好問題,就像歡時有人可能戀後庭,有人可能極度厭惡部被觸摸,而他,向來不愛親吻。

就這麼簡單。

然而今晚她偷吻他時,他發現自己不排斥,反而差點回應她。是他的喜好改變了嗎?還是她那豐潤的雙特別甜誘人?

懷中的身軀動了動,將他從沈思拉回現實。

他自嘲一笑。真是瘋了,他竟為這樣無聊的小事費寶貴的睡眠?

將被單拉好,他摟著柔軟香馥的嬌軀,閉上眼睛。

這一晚,他整夜無夢,睡得比平時都安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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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柔、人的法國香頌飄蕩在這家名為“leplaisir”的頂級餐廳裡,在座的饕客個個穿著入時、輕聲細語,與格調高雅的環境相得益彰。

“今天真謝謝你,讓你在忙了一天之後陪我去聽音樂會,現在又硬要你陪我吃晚餐,我很過意不去。本來我以為我爸爸今天能來的,沒想到他頭痛的老病又犯了。”

“請別放在心上,能充當鄭小姐的護花使者,是我的榮幸。”祁東禹對著對面的女子微微一笑,拿起桌上的波爾多紅酒淺啜了一口。

他是個特別助理,職責就是替上司處理一切大大小小的事務,無論是何種質,只要是董事長吩咐,他沒有拒絕的道理。

據他所知,有些公司的特助甚至得私下替老闆擺平見不得光的桃糾紛。說起來他是幸運的“冠邦”集團的首腦在多年前娶了繼室之後,便沒聽說有任何花邊緋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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