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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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帽武林之亂後宮】(010)作者:文學氓2018年8月13字數:6424一聽說師兄師嫂要走,我心情極為矛盾,一面貪戀師嫂嬌軀,一面痛恨師兄玷汙沈雪貞潔,挽留的話遲遲說不出,師兄見我如此,長嘆一聲,抱拳後轉身便走,我突然有種強烈的預,要是任憑他們這樣離開,往所有的親情將不復存在,以後只能是名義上的師兄弟,對我來說將是大大的損失,畢竟這個世界上,真正關心我的人不算多,連忙上前一把拉住他。

師兄身體明顯一顫,眼角似有淚光,壓抑著聲音道:「天下無不散之宴席,師弟何必如此。」我也開始有些動,試探著道:「那天晚上……。」師兄連忙搖頭道:「你一個字也別說,如果你還認我這個師兄的話,那晚就當做什麼事也沒有發生。」

「可是……萬一沈雪懷孕怎麼辦?」這事一直壓在我心頭,不說真會憋壞了我。

「不可能的,」師兄搖頭道:「你沒見我跟你師嫂一直沒有孩子,這次之所以讓你胡作非為……」師兄說到這裡突然停止,而且眼淚突然了出來。

我連忙道:「什麼意思,難道你是故意讓師嫂和我……只是為了傳宗接代?」師兄一聽,眼神嚴厲起來:「那是當然,換做別人敢這麼對待你師嫂,我早將他砍做醬,哼……便宜了你小子。」他這麼一說,讓我心中疑團大解,這事只怕師嫂也知道,不然她那麼貞潔高貴的女子,怎麼可能任憑我來輕易玷辱。

話題一旦打開,師兄明顯輕鬆了許多,話也跟著多了起來:「你小子也不知走了什麼狗屎運,當年我追你師嫂可沒這麼簡單,你知道我練的《山河訣》最重修身養,不達到先天境界一定不能縱慾,所以一年和你師嫂也親熱不了幾回,要想懷上孩子更是登天一樣的難,所謂不孝有三,無後為大,每次回家爹孃罵的我無地自容,連周師弟號稱醫仙也沒辦法,恰好你又生了孩子邀請我們過來,我才臨時起意……你師嫂本來要死要活的不同意,誰知你也不知道施了什麼魔法,後來她又同意了,這女人的心啊!」我聽了心中竊喜,不過不敢表出來,故意陰沉著臉道:「那……沈雪的事?」

「弟妹的事確實沒騙你,我當年的確被周師弟當作試藥對象,結果練成百毒不侵之體,如今你就是給我吃下一斤砒霜也沒事,中了任何毒的女子和我合也能解毒,不過壞處就是不能使女子懷孕。」師兄說完臉已經紅了,低聲道:「那天晚上,的確是我不對,你知道弟妹生的那樣好,我恰恰又是五六個月都沒有行房事了,不過我保證,只此一次,絕無下例。」聽他這麼一說,我心頭恨意稍解,不過還是有些疑慮:「你既然如此說,為何今早還到練功房來偷窺我們。」說完盯著他的臉,生怕他說謊。

「沒有的事!」師兄很平淡地說:「我雖然不算正派君子,偷窺這種事絕對幹不出來,難道你還不瞭解我?」說完生氣地坐在椅子上猛喝茶。

我尋思了一回,也覺得是如此,憑著我對師兄的瞭解,他雖然不是那種循規蹈矩的君子,卻也不是偷雞摸狗的小人,那今天到底是誰在窗外偷窺呢?

我一邊思索一邊向師兄道歉,師兄見我如此,也就不再介意,向我問道:「今天你家來了這麼多人,都是些什麼人?」我便將岳父岳母來投靠的消息告訴了他,他點頭道:「你岳父岳母家人多,只怕也混進了一些門歪道的人,你可要當心。」他這麼一說倒提醒了我,不過據我所知,除了岳父岳母之外,沈家沒幾個人會武功,到底是誰在窗外偷窺呢,真是讓人頭疼。

師兄見事情已經說清楚了,起身要告辭,仍然堅持要回九華山。我也堅持挽留,說張提歡的事還沒解決,始終是隱患,再說如今李自成、張獻忠的叛軍已經佔領沿路的許多州縣,回去怕是很不容易,待朝廷的軍隊掃滅叛軍,局勢稍穩再回也不遲。

師兄終於被我說動,又和我討論起天下大勢,說當今皇帝太不像樣,詔書上還稱李自成等人「賊亦赤子」,簡直讓人笑掉大牙,我對這些不太興趣,也就隨和幾句。

不知不覺已是掌燈時分,我藉著吃晚飯的機會帶著師兄師嫂、幾位夫人和岳父岳母他們正式相見。王若初則仍舊在地牢待著,我還沒想好如何處置她。

當晚女人們在內廳就坐了五六桌,男人們則在外頭飲酒,也坐了幾桌人,為了表示隆重歡,我還請了附近的青樓女子來歌舞助興,看來這一招深得岳父和師兄的心,兩人看著那些青樓女子穿著紅綵衣長袖揮舞,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

這兩個人都是練武之人,子過枯燥慣了的,極難接觸到這些靡靡之音,咋一看見,恍若進入新世界。不過女人們就不大待見了,楚薇多次派丫鬟來責問我,我也只得嘻嘻一笑。

其實我年輕之時才喜歡去青樓風,不過年紀越大就懂的越多,也就去的更少。所謂家花不如野花香純粹胡說,那些女都是從小調教專門來引男人的,一顰一笑都是衝著你的錢包,人為的製造那種痴女、純女、才女的幻覺,讓你墮入其中而不自知,那裡如良家婦人不經修飾、自然純真的疼你愛你,所以我常常恥笑那些連於青樓還自封高雅的所謂文人學子。

開場舞結束之後,絲竹聲漸停,小廝們重添燈籠,現場光影變紅,接著一個十四歲左右的女孩抱琴緩緩而來,環視眾人之後,微微鞠躬,然後抱琴入座,一旁有唱諾的道:「下面請欣賞沁芳樓清倌人熹姑娘的琵琶獨奏《歡喜冤家》」美女我見的太多,沒啥覺,這熹姑娘顯然走的是清純路線,不戴任何首飾,不穿妖嬈衣物,黑髮油亮,只挽了個墮馬鬢,面白如玉,芊芊素手,如同農家採茶姑娘,可謂是匠心獨運,試問在坐的諸位那個沒見過滿頭珠翠的美人,而這種農家風味卻極難遇到,幼小的年紀和楚楚可憐的神態也容易勾起人的保護,師兄和岳父兩人果然也是眼前一亮,尤其是岳父,別人還沒開唱就拍手叫好。

熹姑娘點頭示意,微微臉紅,輕撥琴絃,一聲琵琶響,如一銀絲敲打人的神經,接著她輕啟朱,聲音嬌軟糯,濃郁的蘇州方言撞入耳膜,一下讓人想起蘇州的小橋水人家。

我閉上眼享受她的聲音,還沒聽個仔細,曲已終,她起身致謝,岳父和師兄起身叫好,我也站起來向她點頭致謝。她放下琵琶,移步上前,給在坐的爺們輪敬酒,別的人她不過微微抿一口,輪到我的時候,她舉杯道:「奴家久聞中原大俠大名,今一見果然氣度非凡,遙想當年趙大俠鋤強扶弱,救黎民百姓於水火,七位夫人個個也是巾幗風采,江湖人人稱羨,奴家無以為表,滿飲此杯為敬。」說畢果然以袖遮臉,臻首一仰,再拿出酒杯時,已經空空如也。

記住地阯發布頁發郵件到{bolt_email}記住地阯發布頁發郵件到{bolt_email}記住地阯發布頁發郵件到{bolt_email}雖然我明知道這個是專門針對主家的場面話,但還是心頭舒暢,也拿起酒杯道:「熹姑娘才貌雙絕,名揚四海,文人才子欽慕者絡繹不絕,非等閒人家不能請動,今能光臨寒舍,實在讓趙某臉上有光,趙某也滿飲此杯為敬。」說畢也滿飲一杯,實際上我本不認識什麼熹姑娘,不過花花轎子人人抬而已。果然她聽了之後臉上喜一閃而過。

接著她又去敬其他人,別人倒沒什麼,誰知敬到岳父的時候,竟然出了狀況,只聽岳父大聲道:「我說這位熹姑娘,你敬我女婿的時候,怎麼就滿飲一杯,還說了那麼多漂亮話,輪到我的時候,你一言不吭,只微微抿一口,難不成你瞧不起我老頭子嗎?」說畢還動手動腳,搞得熹姑娘連連後退,不過她顯然遇到過這種情況,舉止仍然從容,只是微微一笑道:「這位老爺天庭飽滿、耳垂潤長,一看就是貴人,奴家怎敢不敬,只是奴家酒力不佳,不能次次都滿飲一杯,還請海涵則個。」我登時頭疼不已,岳父可能被岳母管的極嚴,所以這麼大年紀還不知風月場的規矩,自己又是他女婿,不好進行規勸,師兄也呆呆的,於是只好暗中叫來小廝,讓岳母出來收拾局面。

岳父可能飲酒過多,臉發紅,越發放起來,腆著臉說:「都是藉口,你們這些姐兒和良家女兒一樣,都只愛少年郎,瞧不起咱們老頭子,可你們那裡知道咱們這些老頭子最會疼人,又比他們有錢,這營生其實要不得,不如跟著我做姨太太,好處多著呢。」說著就要上前去摟熹姑娘。

熹姑娘急得連連後退,向我投來求助的眼神,淚水漣漣分外動人,我男保護大增,當時就想不顧一切去救她,幸好這時忽然一聲嬌喝驚醒了我:「該死的孽畜,你要收誰做姨太太呢,你眼中還有沒有我?」話音剛落,只見岳母粉臉含,披著一件紗衣憤憤而來,岳父登時嚇得酒醒了一半,如落湯雞一般,垂了肩膀和頭,犯錯孩子一般原地不動,岳母上前迅速捏著他的耳朵,狠狠地道:「咱們回房再說。」然後提拉著他的耳朵迅速走開,臨走之時還衝我吼了一句:「還有你,不學好!」我無奈的聳聳肩,安撫著熹姑娘道:「我們家老頭酒喝多了,對姑娘有所衝撞,趙某在此代他向熹姑娘道歉。」說畢深深彎,施了一禮。

熹姑娘迅速擦乾眼淚,恢復笑容向我道了個萬福:「奴家原本是來為各位助興的,誰知鬧成這樣,趙大俠千萬別客氣。」職業素養真是不錯,怪不得那麼多人拼了命往青樓跑,不過經岳父這麼一鬧,我還真沒了什麼興致,也就命令家人付了費用,讓他們散去。誰知臨走時那熹姑娘拉著我道:「奴家最近新制了一首曲子,趙大俠有空的話,奴家希望單獨彈給趙大俠聽。」我心頭一愣,這姐兒是個清倌人,一般不會做皮生意,難道她是真的仰慕我,想做我的八夫人?不過我的夫人已經夠多了,實在難以應付,所以沒有再娶的念頭,但是也不能直接傷了別人的心,連忙點頭道:「那太好不過,只是最近家務有點忙,有空一定來。」實際上我若是有興趣,估計現在就可以。

那姐兒期期艾艾的去了,一步三回頭的看我,真是勾人心魄,正在沉思中,忽然一人拍我肩膀,倒嚇了我一跳,回頭一看是師兄,只見他酒意正濃,全不似平常正緊模樣,笑道:「你小子真不錯啊,這麼一會功夫就讓那姐兒對你神魂顛倒,快告訴用了什麼辦法?」我嘆了口氣道:「你要是跟我一樣有個大宅子大院子幾千畝地,她今天就會勾引你,什麼狗中原大俠,我告訴你青樓姐兒們最愛的是財主或者才子,最討厭的是習武的人。」師兄不解道:「咱們習武的人行走江湖威風凜凜,姐兒們怎會不愛,可見你是胡說。」我解釋道:「就是因為行走江湖,居無定所,又痴於武功,不會風花雪月,還要應付仇敵、教的追殺,除了俠女,那個正常女兒家受得了這份苦?所以你知道我為何修大宅子,不再行走江湖了吧?」師兄恍然大悟,又低頭沉思了一會才道:「幸虧你師嫂是個俠女,不然當初我那裡能追到她,咱們紫英派雖然武功高強的師弟不少,像你這樣娶的卻不多,原來是這般道理。」我點頭道:「你總算明白了,以後要是你想再娶妾,就買地修宅,沒錢的話我借給你。」正說著,忽然有人道:「誰想再娶妾?」我一聽是師嫂的聲音,登時緊張起來,師兄也是嚇的臉都變了。

我連忙哈哈笑道:「當然是我想再娶妾,不過是隨口一說而已,其實我夫人已經很多了。」師嫂呸了一聲,冷笑道:「你還知道你夫人多,你咋不一次就娶一百個夫人,省的費事。」我看師嫂臉頰通紅,酒香撲鼻,心知她也喝了不少酒,連忙道:「晚上有些涼,恭請師兄師嫂回房休息。」師嫂挽著師兄的肩膀,一邊走一邊抱怨,說什麼男人都不是好東西,全是好之徒,說完又令人取酒。

記住地阯發布頁發郵件到{bolt_email}記住地阯發布頁發郵件到{bolt_email}記住地阯發布頁發郵件到{bolt_email}我見兩人都喝的有點高,並不太放心,一直送他們到臥房裡,誰知二人酒興正濃,硬拉著我又喝了不少,最後師兄頭一歪,就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起來,我連忙扶著他到上躺好,忙完之後,卻見師嫂也歪在那裡,於是搖了搖頭,想扶著她到上,誰知剛碰到她滾燙的身子,心跳就加速起來,師嫂也忽然抱著我,嘴裡說些胡話:「你師兄不是要我和你生孩子嗎,我們就從了他的願。」說畢她便撕扯起我的衣服來,我猶豫不決的時候,她已經掏出我堅硬的,纖纖細手握的非常緊,然後肆意擼了起來。

我心情複雜的看著她,最後還是抵擋不過誘惑,抱著她親吻起來,兩個人瞬間熱情似火,瘋狂撕扯對方的衣服,不過我還留了一些理智,畢竟師兄就在旁邊,於是制止了師嫂,師嫂看了我一眼,整理了一下我和她的衣服,然後將我按在長凳上,不知從那裡拿出剪子快速向我的下身剪去,我登時嚇的酒醒了一半,難不成師嫂惱羞成怒要我做太監?那真是讓我生不如死,由於喝了酒,反應能力也大大降弱,武功再高卻也還不如清醒的普通人,所以我認為《水滸傳》是胡編亂造,正常人喝了酒那反應速度絕對的又慢又遲,四肢都沉重不已,那裡會有武松那種越喝越厲害的,我行走江湖幾十年就從未遇到過這種事。

所以我縱然武功高強,此時制止已經來不及了,只能眼睜睜看著師嫂剪下去,不過還好她只是在褲子上剪了個大,讓從裡面探了出來,接著就扔掉剪子,提起裙子脫內褲,最後跨坐在我的間,一隻手提著裙子,一隻手扶著肢一沉,緩緩入她溼潤的陰道。直到全入之後,她放下裙子,遮住我兩的接處,一動不動的似在的形狀。

我正想動下身增強快,忽然師兄從上下來,衝到外面劇烈嘔吐起來,嚇得我兩動也不敢動。這時我已經想著怎麼起身逃跑,然而卻被師嫂死死壓著沒法動。

良久之後,師兄返回,看見我兩的姿勢,糊糊地說道:「婉兒,你騎在師弟身上幹什麼?」師嫂紅著臉道:「沒什麼,我累了,想找個墊子坐下,誰知沒看到師弟醉倒在這裡。」幸好我兩衣裝整齊,師兄打死也不會想到此時我兩已經合在一起,他這時只要掀開裙子,就能看見師嫂的陰道正含著我堅硬的

然而師兄並沒有這樣做,而是倒頭躺在上道:「你累了就回上歇息吧,我睏乏的很。」師嫂也道:「你先睡吧,我一會兒就來。」師兄轉了下身子,背對著我們,打了個哈欠道:「要是個男孩就好了。」師嫂偏偏頂嘴道:「天天就會這句,要是個女孩你難道要打死她?」他們夫聊著天,我這裡卻忍受不住,著往上動了一下,師嫂登時發出一陣呻,繼而又捂著嘴。

我見她這樣,更加刺,一連往上頂了好幾下。

「婉兒你怎麼了。」師兄含糊不清地問道。

「沒什麼,就是抓癢而已。」師嫂嘴上撒著謊,用手用力掐了我好幾下,我那裡顧得了這些,在下面動的也更厲害。

就這樣了一會,師嫂的水已經如江河氾濫,打溼了我的褲子,一直滴水到地板上,我隔著衣服摸著她的房,只覺翹,入手麻癢,真是銷魂之極。

不知什麼時候師兄的呼嚕聲已經響起,看起來睡的死死的,我膽子大了起來,起身抱著師嫂一陣親吻,師嫂也熱烈地回應著我。

就在我慾火如狂的時候,師嫂卻首先抵擋不住如的快,陰道搐起來,接著出大量的,全身筋似的亂抖,捂著嘴發出一陣陣銷魂的呻

而我似乎因為了喝了酒,遲遲不出來,想繼續著,誰知師嫂一起身,紅著臉跟我說:「今天就這樣吧,我想睡覺去了。」也不清洗,說畢就往上走去。

我這個時候正是慾火高漲,那裡容她逃走,從身後一把抱著她股,她站立不住,一下子撲倒在,正好壓在師兄身上,我不管不顧,撈起她的裙子,狠狠地用從後面入。她嬌軟無力地趴在自己相公的身上,回過頭來用哀怨的眼神看著我,這更加刺了我的征服慾望,向著她的翹猛烈撞擊起來,發出啪啪的靡之聲,她一隻手繼續捂著嘴,另一隻手則狠狠掐我手腕。

就這樣,師兄打著震天的鼻鼾,師嫂趴在他身上,我則在站在師嫂的背後,壯的將我和師嫂相連,燭光照耀出上亮亮的水光,也照耀著師嫂嬌羞無限的臉龐。

也不知了多久,我只記得師嫂已經不再捂嘴,呻聲已經嘶啞了起來,而我的意越來越濃,最後一股麻意直透背脊,於是關大開,洶湧的奔騰著進入師嫂的陰道,將她的陰道和子宮灌的滿滿的,最後連也堵不住,從縫隙裡滲出白的粘稠物來。

我大口息著,覺這是平生以來的最猛烈的一次,幾乎將我所有的力量乾。

師嫂卻一改先前嬌弱無力的樣子,等我將一股又一股的完之後,拼力離開師兄,從跪趴的姿勢站立起來,然後從櫃子裡尋來帕子,將我們兩人身上的都擦了個乾乾淨淨,接著又尋來一天竺香,在房間點燃了,瞬間香氣就瀰漫開來,將方才的靡味道全部趕走。

她做完這一切見我還傻站在原地,不由得又在我口掐了一把嬌嗔道:「你還不回去,待會你那些夫人得收拾你了。」我一把摟住她道:「你原來裝醉?」她寒著臉道:「快滾!」我嬉笑著在她了一把,連忙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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