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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文學氓2019年08月03
37對於官場我其實並不是特別熱心,之所以願意當官,主要還是想安身立命,畢竟這年頭如果沒有權力,很容易被人魚
,武功再高也只能保自己的命,要守護家人則需要更多的權力。
不過皇帝來北京還有兩個月時間,這期間我必須悉宮廷規矩,學好滿文蒙文,這時父親請來的三位師傅也來到了王府,三人每
輪
教導,連滿蒙的
常起居、婚喪禮儀都要一一練習,枯燥乏味至極,然而為了富貴前程,卻也不得不耐著
子靜心學習。
一天剛上完課,頭昏腦脹的我向師傅們行完禮,就迫不及待地往內院走去,這裡平時除了我和父親之外,所有男子均不得入內,有的只是我的母親、姐姐、嬌、丫鬟等女
內眷,就像是個女兒國,每當我在外面累了,就會在這溫柔鄉里尋求安
。
我先是去找楚薇,發現她人不知去了何處,又去找其他人,均不在房內,丫鬟們告訴我她們都在東廂房裡,說母親請來了教導嬤嬤,要教眾人學規矩。
我來到東廂房,果然聽裡面都是歡聲笑語,於是攧手攧腳地來到窗外,推開縫隙往裡偷窺,只見眾女都換成了滿人裝扮,頭髮全部盤成二把頭,身上穿著連體旗裝,外面罩著坎肩,腳上踩著花盆鞋,列成一隊,正亦步亦趨地跟在一個老嬤嬤身後練習走路姿態,歪歪倒倒的十分有趣。
我連忙推門而入,衝眾女笑道:「到處找不到人,原來你們在這裡,又玩什麼新鮮把戲呢。」眾女見我來了紛紛笑道:「老爺來了,看我們這身打扮怎麼樣?」說畢一個個花枝招展地向我展示身段。
我正要評論一番,那老嬤嬤道:「姑們,剛才奴婢教的怎麼都忘了,見到世子爺要行萬福禮,口稱'世子爺萬福金安,'別老爺少爺的亂叫,這可不符合咱們旗人的規矩。」說畢帶頭向前給我行了禮,不過她是下人,行的是跪禮,眾女則行的是抹額禮,將手帕往肩上一仰,身子微微蹲下而已,一時釵環叮噹作響。
我覺得倒也新鮮有趣,看見母親坐在主位朝我招手,走過去跪下道:「兒子給孃親請安。」母親還未說話,那老嬤嬤道:「世子爺,這稱呼也該改改了,難道外面的老先生沒教你,咱們旗人的規矩是叫母親為額娘,稱父親為阿瑪,祖父則為瑪法,所以世子以後見到王爺要稱王阿瑪,不然就是錯了規矩,鬧了笑話。」母親笑道:「老貨,咱們孃兒倆那裡來的那麼多規矩?他願意叫什麼就叫什麼,偏你話多。」老嬤嬤笑道:「王妃教訓的是,咱們關起門來自然是一切隨便,只是在外人面前不可錯了一星半點,畢竟王爺是大清的親王,又是太后的家人,底下那些郡王、貝勒、貝子、國公一個個都盯著咱們呢,一舉一動都事關國體,自然要萬分留意。」母親聽了對我道:「這老貨說的也有些道理,以後你在外人面前多注意一些,只要沒了外人,你願意怎麼來都行。」我聽了只得彆扭地叫了一聲:「額娘。」母親笑著答應了一聲,又站起來摸著我的頭髮道:「如今你已是御前侍衛,我聽師傅們說不論蒙古人還是漢人,按例都是要剃頭的,不然就失了體統,既然如此,你還是去剃了吧,把衣服也換成滿服,省得以後鬧彆扭。」該來的終歸來了,我那一頭長髮終於免不了被剃的命令,心裡很是不甘,然而母命不可違,只得鄒眉答應。
母親見此笑道:「好孩子,剃髮而已,每次一說到這個你就變成苦瓜臉,我就不信,你剃了頭就會變成醜八怪了,難道還害怕她們嫌棄你不成?」楚薇嘻嘻笑道:「還不知道世子爺剃成光頭是什麼樣子呢,到時候還要請高僧為本小姐算一卦呢。」一席話說的眾人轟然笑了起來。
母親招手讓楚薇、蔣英、羅芸過來,拉著她們的手笑道:「你們幾個也是的,著個大肚子,本該好好休息,偏要過來,勞心費神的,前幾
我讓人送的燕窩吃了沒有,那東西對安胎有極大的好處。」三女齊齊行禮道:「多謝母妃抬愛,每
都有服用。」母親笑道:「我已經吩咐過太醫院的人,每過幾
就有大夫來給你們問安胎脈,以後想吃什麼都要給大夫商量,別自作主張,現在你們肚子裡可都是王子、郡主,別跟以前那樣大大咧咧地不當回事。」楚薇笑道:「說起來也是奇怪,羅妹妹是南方人,平
裡最喜歡吃大米、魚蝦,自從懷孕後就只喜歡吃水餃、大餅,蔣妹妹平
裡不大吃水果,現在卻每天要吃兩大碗葡萄,我以前最愛吃
,現在卻偏愛吃素,整個口味都顛倒過來。」母親笑道:「懷孕就是這個樣子,以前我懷羽兒的時候,各種酸味的東西都喜歡吃,只要太醫同意,你們儘管就多吃點,有什麼事儘管讓丫鬟老婆子去做,別累著自己。」眾女答應了一聲,母親又道:「趁著你們今天都在,我還有事情給大家宣佈,碧如你先過來。」打扮成滿女的碧如,果然比平時不一樣,高底花盆鞋讓她個子高了不少,亭亭玉立讓我眼前一亮,母親拉著她的手道:「今天我正式宣佈碧如作為我的養女,成為咱們博爾濟吉特家的一員,我已經上報宗人府,不
朝廷將冊封她為和碩格格,以後你們可別再當她是婢女。」我的
妾們早將碧如看作小姑子,此時見她被封為格格,也都紛紛向前恭賀。
眾女笑道:「妾身無知,不知那和碩格格到底是什麼樣的爵位?」母親笑道:「和碩格格跟漢人的郡主是一個意思,以後你們可得多跟嬤嬤學習,別一問三不知的,傳出去讓人笑話。」我看著碧如,只見她已經高興地淚滿面,匍匐在母親膝前,口稱額娘,我心中卻高興不起來,畢竟從此以後,我已經跟她無緣結為夫婦,不由得嘆道:「好姐姐,恭喜你達成心願。」碧如含淚道:「我從小就沒了父母,被人販子賣來賣去,命如浮萍,也不知何處是我家,然而老天開眼,王爺和王妃來中原收留了我,對我百般照顧,待我如親生女兒,我豈能不盡心?如今王妃不嫌棄我出身卑微,收我為義女,碧如何德何能,受王妃如此垂愛?」母親笑道:「我雖然不在中原,你為我們家付出的一切,我可都看在眼裡,你要是沒資格,就無人有資格了,原本我想讓你嫁給羽兒的,可是他現在已經有了正
,做妾只怕會辱沒了你,所以想來想去,還是收你為義女為好,王爺走之前也吩咐過,不可委屈了你,現在你可滿意了?」碧如含淚笑道:「碧如早將王爺王妃視為父母,如今夢想成真,再別無他求!」母親也抹淚道:「好孩子,本來就生的單薄了一些,現在更瘦了,以後就別吃素了,你現在可是郡主,將來會參加皇后主持的祭祖大典,按例是要進白
的。」眾人問起緣由,母親便給大家解釋起來,原來滿人在每年的冬至或
節有祭祀活動,一向都是由皇后主持,凡是宗親貴族及中樞大臣都要進宮參加,皇帝和皇后北面而坐,眾大臣則是分內外席地而坐,先是讓薩滿太太跳請神舞,然後再將煮的極爛的豬
分給眾人吃,這豬
沒有添加任何佐料,所以叫白
,越是身份尊崇的人,分到的豬
就越多,吃的時候也不準用筷子,直接用解首刀切片
嘴裡。
眾人連忙道:「那這白的味道如何?王妃你一定吃過,說來聽聽。」母親笑道:「聖上賜的
,那當然都是好吃的,你們別問我,以後嘗過自然就清楚了。」我心想那豬
若是不放任何佐料,只怕遠遠的就覺得腥臊難聞,更何況還要下嚥,只是皇帝賜
,那是一般人想吃都吃不到,就是再難吃,誰人敢說半個不字。
當我在母親的
迫下,請來城裡的剃頭匠為我剃頭,眼看著留了三十年的長髮紛紛落地,不由得傷
起來,要是大明一直強大,我也不用遭這份罪,也不知什麼時候漢人能重新掌握天下,剪去這恥辱的髮辮。
剃好頭之後,腦袋涼涼的好像少了些什麼,像是赤身體走在街上一樣,非常彆扭,儘管現在是夏天。
我立刻讓人找來一頂涼帽戴在頭上,這才覺好受一些,也難怪清國人無論官民都喜歡冬天戴暖帽,夏天戴涼帽。
北京城的夏天格外炎熱,好端端坐著就汗浹背,最後連教書先生們都告了假在家中避暑,我也樂得自在了幾天,早早的來到上房向母親請安,只見丫鬟們抬著一個大木箱子往裡走,我便奇道:「這又是什麼新鮮玩意?」眾人笑道:「這是冰鑑,下面的櫃子裡放了地窖裡的冰塊,上面再放一些水果,吃起來冰冰涼涼的,放在房間裡也能降溫,王妃怕熱,特意讓我們抬出來試試效果。」沒想到母親
會享受的,我興致
地往她房裡走去,這時守在她門外的老嬤嬤笑道:「世子爺來了,王妃正午睡呢,有所不便,請世子爺別處逛去吧。」我抱怨道:「才剛吃飯沒多久就歇息了?你也不勸勸,小心積食,我進去和她說說話就走。」那婆子神情緊張,連忙拉住我道:「世子爺怎麼不聽勸,擾了王妃的清靜,奴才可吃罪不起。」我登時來了脾氣,推開她道:「我說你這個老殺才,嘮嘮叨叨的幹什麼,難道這世間還有不許兒子見孃的道理,滾開!」說畢抬腳就往裡面闖去,這時一個女子從裡面走了進來,看見我便道:「吵吵嚷嚷什麼,不知道王妃正在睡覺嗎?」此女是母親從科爾沁帶來的蒙古大丫鬟,蒙古名叫烏雲琪琪格,漢名叫曹臻,自從碧如當了格格之後,就由她來服侍母親,她生了一張小小的瓜子臉,明眸皓齒倒也有些風姿,服侍人最是盡心盡力,因此母親十分寵愛,只是她眼裡只有主子一個人,別的人都不大入她法眼,也並不仗著主子的寵愛作威作福,閤家上上下下倒也敬服。
我見她來了,連忙賠笑道:「臻兒姑娘來了,我想著母親在夏貪睡,究竟對身子不好,所以想請她去外頭逛逛。」手機看片:www.maomaoks.com手機看片:www.maomaoks.com曹臻笑道:「如今外頭炎熱,稍微一動作就是一身汗,主子那裡有心情去逛,世子爺還是自個兒去玩吧。」我笑道:「這可就錯了,我常聽人說北海風光秀麗,亭臺樓閣花草樹木都比別處不同,若是在湖中泛舟,微風撲面,豈不比家裡悶坐好的多。」正說著,只聽母親在裡面道:「誰在外邊說話,羽兒來了嗎?還不快進來。」曹臻連忙道:「稟主子,是世子爺來了,可是你穿著單薄,不好見人,讓奴婢給你換衣服吧。」母親道:「罷了,他是我兒子,還忌諱這些幹嘛,讓他進來吧。」曹臻只得替我掀開簾子,我進了房間,看見母親剛剛起來,一頭青絲披在腦後,略顯凌亂,身上只披了一件薄紗,香肩、雪臂隱隱可見,難怪眾人攔著我不讓進來。
一聽到她醒了,屋裡屋外的奴才們登時忙碌起來,化妝的、端水的、倒茶的、捶腿的,搖扇的紛紛進來伺候著,母親從侍女手中接過帕子抹了抹臉,又抿了幾口香茶漱口,吐在盆子裡,拿帕子擦拭了一下,這才對我道:「你們爺倆一個德,不管熬不熬夜,從來不睡午覺,自已不睡倒也罷了,吵的別人也睡不成,方才我聽你說要去北海逛,我勸你歇著吧,那地方白天被毒
頭曬的水氣騰騰的,溼熱難當,晚上雖然涼快許多,可是蚊蠅成堆,倒不如在家裡安生一些。」說著她站了起來,秀眉卻皺了起來,用手在
上
了幾
,我連忙道:「可是
疼
病又犯了?」母親
了幾下嘆道:「人老了,各種
病就多了起來,躺的時間一久,就
痠背痛的。」侍女們連忙替她
背,她扭頭道:「哎吆,輕一點,你這是捏背還是掐
呢。」我連忙喝退下人,上前道:「下人們
笨笨的不知輕重,讓兒子來幫你吧。」母親俏臉一紅,對我笑道:「這個時候你不去孕婦那邊伺候著,跑我這邊來幹嘛?」我笑道:「你不知道,她們白天竟比晚上睡的還香,沒說幾句就犯困,又脾氣不好,說錯一句就甩臉
,我那裡還敢招惹她們。」母親笑道:「孕婦就是這個樣子,倒也辛苦你多擔待著,以後別老往我這邊跑,多照顧她們才是正理。」我點頭道:「那裡敢冷落她們,三個孕婦都喜歡抹骨牌,非要拉著我一起玩,我都輸了幾百倆銀子呢,生出多少事來,在你面前個個都是端莊賢
,一離開上房,一會這個
疼了,要我伺候,一會那個頭痛了,要我安
,我這邊跑完跑那邊,尋思著乾脆讓她們三個住一起,省的我跑來跑去。」母親笑道:「女人生孩子那是往鬼門關走一遭,你們男人那裡知道這個苦楚,這個時候受些罪算什麼,比起女人受的罪那不過是小菜一碟,給人當爹豈是那麼容易的,當年我生你的時候,
著個大肚子,站一會覺得腿痠,坐一會覺得
痛,躺著又覺得渾身都痛,這真是這也不行那也不行,整夜整夜睡不著覺,有時候反應大了,吃什麼都吐,更不能接觸花粉、塵埃,要不接連幾天都是打噴嚏咳嗽,生下來之後就什麼都好了,真是受罪哦。」我笑道:「母親真是貴人有貴命,我在老家的時候看見那些平頭百姓的孕婦,
著個大肚子還幹農活呢,風裡來雨裡去也沒啥
病,有的人站著就能產下孩子來,連
婆都不用,同樣是人,卻有如此大的差別。」母親笑道:「所以各人有各人的命,要是讓我去當那農婦,只怕幾天就累死。」我笑道:「不說別的了,既然你
疼,我來給你
吧,楚薇她們有時候也這樣,我給她
幾下就會好很多,畢竟我是學過武的,那些經脈位置也比一般人清楚。」母親笑道:「那也行,你老子倒是願意給我
,不過他那手不知輕重,要麼軟綿綿的沒
覺,要麼掐的人要跳起來。」我忍著笑,父親其實是軍武出身,那裡會花心思在這些小事上,我則不一樣,畢竟我伺候過七個女人,手法已然老道。
母親說著已經來到邊躺下,她身形嬌小,
肢盈盈一握,軟軟的向下塌了下去,水
桃般的
部卻高高翹起,讓人忍不住想捏一把。
躺好以後,母親忽然對外頭的人吩咐道:「臻兒,給王爺準備的東西收拾齊全了沒,你帶人去督促他們一下,別出了岔子。」臻兒等人應了一聲是,於是帶著一群人走了出去,房間裡只剩下我和母親。
我笑道:「不知你給父親準備了一些什麼東西?」母親道:「他在山東作戰,難免缺衣少食,我讓人給他準備了幾套換洗的衣帽鞋服,還有一些糕點、香囊、扇子等玩意兒,到時候你也給他寫封信,讓他安心作戰,別牽掛我們。」這時我的雙手已經安在母親的背上,只覺她身子軟軟綿綿的,猶若無骨,還有一種香味撲鼻,隔著衣服傳來一種酥麻的
覺,登時讓我血往上湧,竟刺
的有些頭暈。
我按捺住洶湧的心情,強做鎮定笑道:「父親身份尊崇,只怕身邊不缺紅顏知己,母親這可是多慮了。」母親笑道:「他要是真有紅顏知己來伺候我倒也放心一些,就怕他招惹一些不三不四的女人,只為貪圖那榮華富貴,不是真心對他好,這幾年冷眼選了許久,竟沒有合適的,要不過於輕佻,要嘛不乾不淨,所以就耽擱下來,這次他回來,我還是得讓他抓緊找個側福晉,不然外人得議論我醋妒異常,不能容人。」我笑道:「你還真是寬宏大量,和楚薇有的一拼,難道你一點也不吃醋?」母親笑道:「傻瓜,那個女人願意和別人分享自己的丈夫,怎麼可能不吃醋呢,可是這年頭那個男人不是三四妾,像明國孝宗皇帝那樣一輩子只娶一個皇后的人,只怕萬中無一,就算這樣,孝康敬皇后雖然一時被皇帝專寵,可是她的下場呢,在位時就被太后、群臣議論為醋悍之婦,說她不配成為母儀天下的皇后,獨子朱厚照死了之後,皇位懸空,不得不讓嘉靖皇帝即位,受盡繼子的冷眼,晚景淒涼,最後連喪禮都大為清減,親弟弟也被世宗所殺,要是她當初讓孝宗皇帝多娶幾個妃子,多生幾個孩子,下場不至於如此,這就是專寵的代價,不可不引以為戒,唉,就是那裡,你多
幾下,沒想到你手法還不錯。」我此時的注意力都在她的身上,
本沒注意她到底講了什麼,先是替她
嵴柱處的幾處
脈,然後漸漸至腋下,時而拍打,時而推拿,不一會她身上漸漸發熱,香汗溼透背嵴。
漸漸的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慾望,手慢慢向下,來到翹邊緣,只是隔著衣衫,頗有些不便,幾番猶豫,幾番思量,這才對母親顫聲道:「把衣服脫了吧,這樣子隔著捏效果不太好。」說出這句話我登時就像被
走了所有力量,
覺整個人都吊在半空中,不上不下。
然而母親已經進入煳的狀態,半是呻
地道:「不行,這成什麼樣子?」當前網址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送郵件到{bolt_email}獲取最新地址發佈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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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了十分失落,心中竟有了些怨氣,不再像方才那樣小心翼翼,一雙魔手大捏大拿,逐漸向她的翹靠攏。
儘管如此,心中還是緊張起來,只怕母親突然出言阻止,當我顫抖著握住母親的翹時,興奮地連呼
也加重了起來,只覺心跳驟然加速,腦子被澎湃的血
衝擊的有些昏昏然,然而母親像睡著了一樣,並沒有半點反抗的意思,我的膽子更大了,兩隻手一起用力,將她的
尖緊緊握住,就像捧了一件稀世珍寶一樣,生怕不小心就消失了,每一刻都拼力記住手掌心傳來的驚人的彈觸
,然後再捏扁
圓,下身不知何時已經硬如鐵杵,又脹又疼,本來天就熱,兩個人都是一身汗。
就這樣摸了一會兒,我問母親道:「上身已經差不多,我再幫你按腿部。」連問了幾次,母親卻不作聲,低頭看去,她已經沉沉睡去,發出均勻的呼,我鬆了口氣,將她的小衣輕輕
開,魔手
入衣服裡面,入手一片滑膩,有銷魂蝕骨之
。
我心裡一橫,乾脆爬上,跪坐在她身後,兩隻手再次探入小衣裡面,遊走了一遍,再慢慢來到雙
之側,摩挲良久,卻夠不到她的
尖,只能在邊緣來回遊走,只覺她肌膚細膩,緊緻而富有彈
,猶如少女,毫無這個年紀該有的鬆垮樣子,這時覺得母親的呼
有些沉重起來,讓我懷疑她是不是裝睡,不過現在我已經飢渴難耐,那裡還顧忌什麼人倫
忌,一雙手從後背來到
部,再從
部來到大腿,在大腿處拍打
捏良久,漸漸向上,手指來到兩腿之間,只覺那裡已經有些
溼,心中更是
動不已。
於是一隻手按住部,一隻手隔著衣服摸到外陰處,她的雙腿瞬間夾緊了我的手,讓我動彈不得。
我此時已經豁出去了,不管不顧地用指尖摳挖著,探索著,終於找到了縫所在的位置,先是用手掌輕輕地來回攪動,只覺她越夾越緊,我能動作的幅度也越來越小,乾脆改變頻率,快速地小幅度地磨蹭起來,母親氣
吁吁,卻還是一言不發,我信心更大,動作也越來越
烈,最後連
也發出咯吱咯吱地聲音,最後母親悶哼出聲,整個人也跟著一緊,她的手死死地抓住
單,像是受到折磨一般,我明顯
覺一股熱
滲透了褻褲和中褲,快速湧了出來,溼潤了我的手掌,沒想到母親居然隔著褲子被我
高
了,我又是
動又是自豪不已,
覺
已經脹痛的不行,於是將溼潤的手伸進褲襠裡
,才沒幾下,就覺得
比平常
了許多倍,忽然嵴柱抖了一下,一股麻意洶湧襲來,
關大開,竟然在褲襠裡
了起來,每
一下,我的
就不由自主地抖一下,像是在打冷顫一樣,又像是在
搐,酥的整個人都失魂落魄,不知今夕是何夕。
這種劇烈的快已經很久沒有出現過,回憶起來應該是我和楚薇第一次做愛的時候,那時候我還是處子,當我摸到楚薇的陰部時候,正要
著
進去,誰知還沒碰到,整個人就開始狂
起來,說起來很是失敗,但那種銷魂蝕骨的異樣
卻很難再出現,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居然再次出現這種情況,要知道如今我已經閱女無數。
過之後,我腦海一片空白,只覺得道德、倫理、理智又漸漸佔據心頭,褻瀆母親,很是無恥,連忙提起褲子想逃離此地。
誰知母親忽然道:「羽兒,你按摩好了?」我連忙點頭說了幾個是,連自己也覺得說的心慌意亂。
母親喃喃自語道:「方才我竟然睡著了,你的手法不錯,果然還是我的兒子最厲害。」我不知該說什麼才好,只想逃離這個地方,誰知母親此時已經轉過身來,整理了一下衣衫對我笑道:「你那幾個子都懷了孕,這段時間辛苦你了,別憋壞了自己,家裡這麼多丫鬟奴僕,你看上那個只管給我說,媽媽先讓她給你做侍妾,等她有了身孕再升為妾,你說好不好?」她說話時臉龐紅紅的,秀髮貼在額頭上,像是生了場病一樣。
這話什麼意思,難道她嫌棄我剛才對她的所作所為,可是為什麼要裝睡呢,難道怕揭穿我之後會十分尷尬,我開始患得患失起來。
母親見我低著頭不發聲,於是拍了拍手,外頭進來一個女子,我一看竟然是曹臻,她跪在地上道:「主子有什麼事吩咐?」母親道:「臻兒你來我們家有多長時間了?」臻兒道:「奴才八歲就跟著主子,如今已經有十年時間了。」母親嘆道:「想你剛來的時候還是小丫頭,如今已經變成大姑娘了,該是談婚論嫁的時候,這麼多年你盡心盡力服侍我,我心裡非常高興,也記得你的功勞,不願意將你嫁給外頭那些笨蠢的小廝,如今我讓你去伺候世子,做他的侍妾,給他迭被鋪
,你可願意?」臻兒連忙磕頭含淚道:「主子的話奴才不敢反對,可是臻兒不想離開主子。」我也連忙勸道:「碧如如今成了格格,母親身邊一半的人都賞給了她,本來就沒什麼人了,只留下一個臻兒還算聰明能幹,如今又賜給我,只怕再難找到合適的,外頭買丫頭雖然容易,可是稱心如意的畢竟難找,還請母親收回成命,讓她服侍在你身邊,這就全了兒子的孝道。」母親看著我笑了起來,指著臻兒道:「難道這丫頭不好看?」我連忙道:「臻兒姑娘天姿國
,當然好看。我這不是怕孃親沒人服侍嗎?」母親笑道:「只要你喜歡就成,你說的也有些道理,離了她我還一時找不到更好的,既然如此,以後臻兒還留在我身邊服侍,不過她仍舊是你的侍妾,你需要服侍的時候,她必須以你為重。」我還要勸,母親連忙擺手道:「就這麼決定了,我出了一身汗,讓她們準備熱水吧。」我只得退了出來,只覺褲襠裡黏黏的非常難受,於是回房讓下人們打水伺候洗澡。
一邊泡著熱水一邊回想今天的遭遇,腦子裡一片混亂,就怕我貿然的舉動破壞了咱們的母子情分,那可就得不嘗失。
不過一想到母親方才的媚態,我下面又立刻腫脹起來,待洗漱完畢之後,我穿戴整齊,吩咐人備了馬,帶了幾個侍衛跟隨,在外面熘達起來,想借此透透氣,平復一下心情。
此時已經太陽西下,燥熱的北京城終於開始涼了起來,徐徐晚風吹過,倒也讓人心曠神怡,不過滿街的兵馬來往巡邏頻繁,只因中原還沒定,多爾袞懼怕漢人生出亂子來,因此頒佈了宵的命令,一旦入夜,除了親貴之外,其餘人不得隨意行走。
我輕易不出王府,主要還是怕麻煩,儘管有四處行走的權力,可是遇到官兵還是要被查頻繁地牌,十分不便。
胡思亂想之際,不知不覺來到一個衚衕,這裡比別處繁華許多,酒樓、客棧、賭館密佈,全國各地的風味都有,還能聽到五湖四海的方言,有什麼四川會館、廣東會館、湖北會館等等,這是由於北京長期做首都的緣故,為滿足各地進京的官員所預備著。
我隨意在一家會館停下馬來,讓小二牽到馬廄去,然後來到二樓,正要選一個好位置坐下,忽然聽見外邊一陣吵鬧,連忙跑到窗邊往街上看,只見一隊官兵押著一男一女兩個人往北走去,一路上行人指指點點,像是說捉住兩個謀逆欽犯。
那兩個人雖然正背對著我,不過我卻覺得身影有些悉,連忙下樓追了過去,慌得眾侍衛跟在後面道:「世子爺慢點。」我一路推開眾人,來到那兩名欽犯面前,終於看清這欽犯面目,不是別人,正是師兄師嫂,他們也立刻認出了我,連忙道:「羽兒你怎麼在這裡?」我攔下眾官兵道:「誰讓你們抓的人,為什麼抓人,快給我
代清楚。」眾官兵見有人攔道,立刻拔出佩刀轟然道:「你是何人,竟敢阻攔官兵辦桉?」這時跟在我身後的侍衛左向明連忙道:「混賬東西,這是查克禮圖親王的世子,你們竟敢對他拔刀,不想活了?」眾官兵聽了道:「既然是親王世子,容我等查看一下
牌。」正說著,一個穿著官服的人匆匆跑來,還沒等我問話,他一
股跪在地上拜道:「下官兵馬司指揮使桓遠參見世子。」我看這官員穿著六品頂戴和補子,能做到這個位置,倒也有些眼力勁的本事,於是將他扶起來道:「原來是桓大人,久仰久仰,怎麼不看看我的
牌呢,難道就不怕我這個親王世子是假冒的。」那桓遠笑道:「世子爺說笑了,那裡用得著看
牌,本官連這點眼力勁都沒有,這官也就甭做了,還不如回家放牛。」他說的也有些道理,大清定都北京已經是鐵板釘釘的事,到時候各路勳貴高官都會齊聚此地,他這個兵馬司指揮使說起來掌管全城治安,糾察不法,權力很大,然而萬一踢到鐵板上,那就是身死家滅的下場,不練好眼力勁怎麼能行。
我點點頭笑道:「那我告訴你,我在這裡也不是要干擾你們辦桉,只是想問問他們二人為何被你們鎖拿,問明白了我自然放你們走,並不會強加干涉。」桓遠連忙賠笑道:「誤會,都是一場誤會,既然世子爺認識二人,那他們必定就不是逆賊,堂堂親王世子怎麼會與逆賊結,你們說是不是?趕快給我立刻放人。」師兄聽了連忙辯解道:「你胡說,我們明明………」話說到一半,師嫂卻踢了他一腳,師兄臉
一變,也就閉口不言。
我連忙笑道:「既然桓大人說是誤會,那我就不多問了,幾個小錢賞大夥兒吃酒。」說畢讓左向明拿出一些碎銀子來,賞給眾官兵,又悄悄了些銀票桓遠,桓遠喜得眉開眼笑,眾人也轟然道謝,當即除了師兄師嫂身上的繩索。
我拉著二人上了酒樓,選了個雅間坐下,讓小二點了幾道上好的酒菜,三人許久不見,以前的恩怨也都消散無虞,畢竟他鄉遇故知,比以往任何時候都還親熱,尤其師嫂看我的眼神甚至有些水汪汪的。
我將來到北京的經過告訴師兄,同時也將身世簡略地說了一遍,其中之處自然不會透
。
師兄嘆道:「沒想到你父親是蒙古王爺,怪道當時在九華山就屬你家出手最闊,不過你明明長得跟漢人一樣啊,看不出來啊!」師嫂笑道:「這有什麼奇怪的,滿洲人打扮成漢人樣子,也很難被認出,說起來滿、蒙、漢只是服飾打扮不相同,面貌其實差別不大。」我笑道:「不說我的事了,你們為何又會在這個時候來北京?」師兄也將經過給我說了一遍,原來我的師父出關以後就算了一卦,認為將來得中國者必滿清,為了門派利益作想,他便讓師兄師嫂上京來拜會清廷官員,以示臣服之意,這一路上倒遇見不少武林同道,也都是向清廷來表示歸順的,每次改朝換代都會這樣,畢竟江湖門派又不是軍閥割據,無法與朝廷作對,清廷也按例接待了他們,並表示將來不會過多幹涉江湖中的事,本來事情已經順利完成,二人正準備返京,誰知盤纏被人偷了,連清廷發給他們的
牌也一併消失,我師兄師嫂的武功不在我之下,能神不知鬼不覺地將他們的東西偷走,必定是盜聖級別的高手,盤纏少了倒無所謂,可是這
牌少了就是大事,師兄又不曾剃髮,穿著漢服長袍走在路上頗為顯眼,因此被巡城官兵一盤查,沒有
牌那就是可疑人物,於是當做細作給抓了起來,原本要拿到監獄裡細細拷問,被我在半路上發現,才救了他們。
我詫異道:「以你們的功夫,打跑這些小兵不費吹灰之力,為何任憑他們捉拿?」師兄道:「我原本要出手的,可是你師嫂硬是攔著不讓我出手,說起來真是氣死人。」師嫂冷哼道:「你還有臉說,這次咱們進京是為了什麼?還不是奉了師命向大清投誠,你這一動手豈不是坐實了咱們造反的罪名,將來怎麼向師父代?我聽說一同進京的好幾個門派也被偷了
牌,只怕是有人故意挑起中原武林和大清的矛盾,咱可不能上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