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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候我這麼想的。

一開始的入並不順利，玲兒看上去很疼，我雖然心裡想著要小心翼翼卻不知道該怎麼把握，到捅破那一層膜的時候，我還只是一直擔心著玲兒的身體而沒有注意自己的快，玲兒雖然一直在抱怨著疼但是卻堅決不讓我停下。說起來也不算是我自誇吧，我那東西，在同齡人裡面絕對算是大的了，而玲兒又是那麼嬌小，我真的怕的要死呢！

不怎麼順利的入，我們兩人都似乎只是在意著別的東西，沒有享受到這合的快。我僅僅只是看著玲兒覺就夠了，玲兒卻說稍微嘗試一下反覆吧……我將玲兒抱了起來，她的體重很輕，我像是抱著一個娃娃一樣，心中產生了濃烈的不安。玲兒則雙手伸到我的後背緊緊抱住我。

第一輪的開始了，我緩緩將玲兒的身子抬起來，玲兒咬牙忍住，再一次入的時候，玲兒抱住我的手明顯在用力，指甲嵌入了我背後的裡。那一瞬間，我受到了刺痛，但是那一瞬間我怎麼也沒想到的事情發生了我的陽具在那一刻，直接了出來！

很難堪的第一次，我和玲兒當時都覺很尷尬。我拔出了完之後稍顯頹勢的陽具，玲兒坐在一旁擦拭著從小裡出來的，我則坐在另一邊，抬不起頭來。我想要責罵自己為何這麼沒有用，為何就這麼了出來，與玲兒的第一次竟然就這麼早洩了，這算是什麼？為什麼我成了這麼一個廢物？

不知道這種沉默過了過久，是玲兒先打破了沉默:“看來這樣不適合咱們啊……”我抬起頭，有些失落，我問她應該怎麼做。她告訴我:“試試我們以前的方法吧！”我一開始還想了一下所謂“以前的方法”是什麼，等玲兒起身從櫃子裡拿出一條皮鞭的時候，我猛然間明白了過來，隨後臉鐵青，猛然間就突然想起了自己為什麼一直試圖避開玲兒了！從初中到高中被玲兒毆打、待的畫面再一次浮現在我的眼前，這個時候我也發現了自己所在做的事情不協調我明明是喜歡著玲兒的，我為什麼還要這樣試圖避開她？是因我害怕遭受這些待嗎？不，不是的，我並不是害怕被待，而是……“啪！”鞭子打在我的肩膀上，我的身體隨之一晃，一下子跪倒在了地上。當我抬起頭時，玲兒就站在我的面前，我的臉正對著她的陰，玲兒的臉上出了釋懷的微笑，她的陰似乎也在微笑，但那是對我的譏笑。

我沒有到憤怒，沒有到恥辱，甚至連痛苦都所剩無幾，剛才的入造成尷尬情景的失落在這一瞬間彷彿一掃而光，我的內心中竟然產生了一絲久違的愉悅！而這個時候我想起了剛才，在我內心覺得似乎缺了點什麼的時候，玲兒指甲刺入我後背的痛，也讓我興奮了，所以我那個時候了出來，是因為我終於得到了期待已久的、來自玲兒對我施加的暴力啊！

我想起來了，那時候我想起來了！我避開玲兒，不就是害怕這種愉悅嗎？

我不就是因為害怕自己成為因為這種毫無道理的待而到興奮的混蛋嗎？高中那個哭了一夜的自己，不就是想盡力否定掉這樣卑劣的自己嗎？為什麼最後自己放棄了？為什麼就不能對這種變態扭曲的慾望加以剋制？是啊，那時候我嘗試了，但是僅僅只是嘗試了一次便失敗了當真的面對玲兒的時候，我便受到我抵禦不住這種衝動，即便我內心害怕，即便我知道疼痛的本質，但是我卻阻止不了我自身的愉悅！

在被皮鞭的來回打中，我笑了起來，笑自己的卑劣，笑自己的無用，同時也是為了這種久違的覺而歡笑。一瞬間我化作了一條骯髒的畜生，四肢著地，哼哼叫著，著打掃的不算好的地毯，偶爾會到剛剛從我的陽具中洩出來的；隨後再去玲兒那對可愛的小腳，汁順著玲兒的大腿淌下來，滴在了我的臉上，玲兒一直微笑著，不發出很大的笑聲，彷彿是一個不會為情緒所動的、超越人的天使般，僅僅是帶著那種微笑，鞭撻我、踩踏我，但即使她不發出聲音，我也能受到她內心完全不輸於我的愉悅。

在那個時候，我終於明白了，我和玲兒，我們兩個的本質都是如此的扭曲，但只不過是扭曲的方向不同罷了。我們地相遇簡直就是命運，玲兒渴望著待自己喜歡的人，而我則渴望著被自己喜歡的人待。我們的慾，如若不是彼此，都難以滿足，正因為我們是這樣的兩人，我們才能在這種矛盾之中走到現在！但是玲兒與我不同，她從一開始便坦然面對這種內心的扭曲，但我卻在逃避，我甚至想要逃開玲兒來證明自己是個正常人！

啊，多麼可笑，我是多麼可笑！逃避到最後也只是證明了我自己的卑劣！逃避到最後也只是證明了我只能在這種受中得到屬於自己的快！從初中第一次與玲兒接觸的那一天開始，只不過是漸漸揭開我的本質的過程罷了！卑劣的靈魂終於曝光在我的眼前的時候，我終於明白了自己是何等無力，身體不受控制地興奮起來，彷彿用不完一般地出，這不是靠著撫摸玲兒的房得來的、不是靠在玲兒體內得來的、不是靠著嘴的對碰得來的，這是靠著玲兒對我施加的暴行得來的！

那一晚，我們玩到了深夜，我的身上留下了大量的被打的痕跡，那時候我完全無法考慮回去該怎麼和教官代，也無法考慮自己以後還該不該繼續留在警校。我當時只想著，我已經完全離不開玲兒的。這卑劣的靈魂只能靠著這能夠施展暴力的天使才能夠救贖，別無他法！

當時，我看著在施之後筋疲力盡、已經睡過去的玲兒，嘴裡唸叨著這句話。

“救救我！”第十八章、何志:罪惡我忘記了我說了多久，說了多少該說的、多少不該說的，當我回過神來的時候，我依然坐在陳明科的辦公室裡，而陳明科也就坐在我的對面。他端著茶杯的手正懸在嘴邊，眼睛盯著我，那眼神彷彿在看一個怪物一樣。

“……說完了？”似乎是看我隔了那麼久不說話，陳明科放下了杯子，裝作不經意地問了一句——他是認真的還是裝的我也能一眼看出來。

“差不多說完了，剩下的有些無關緊要，說出來的話，”我了臉頰，“可能會讓我更難受。”

“你說到最後都快哭出來了，不過你雖然嘴上這麼說，不過看得出來你還想繼續說下去，”陳明科說著看了看錶，“差不多十點了，還沒覺得怎麼餓，看來我也是累的麻木了。”

“這樣麻木總比我好。”我苦笑著說。

“那麼然後呢，你把你跟巖玲做的第一次都跟我說了，不講講之後？”陳明科說著思考了一下，“說起來咱們倆見面也差不多是那個時候。”

“還真是，那也算是個巧遇，”我回憶了起來，“那一次和玲兒做完回去，按照慣例進行身體檢測，當時我記得就咱們倆外出回來的……我到現在都還不知道你當時是幹什麼被去檢查身體的。”

“那個時候的事我記不太清了，不過也不重要了……那還真的算是個孽緣啊。”

“同輩裡面知道我那個事情的也就你一個……教官當時也是看我一直以來成績優秀，立刻就幫我把這事壓了下去，但是教官可管不住你的嘴的，你也沒有到處製造我的言，這樣算我還得謝你一下，哈哈。”

“我沒有無聊到那種境地，本來也沒想過能跟你搞好關係，因為說真的，那時候你很優秀，我……稍微有點嫉妒吧。”聽陳明科說出“嫉妒”這個詞我還驚訝了一下，我到有些欣:“真是抱歉，你嫉妒的竟然就是這樣一個混蛋貨。”